當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聚焦到暗傾羽一人身上時,暗傾羽吊人胃口的手段顯現(xiàn)的淋漓盡致。
“這個嘛……”暗傾羽故作神秘,“我是在沉睡,可我有意識啊?我可是念的主宰,知道這些,不足掛齒?!?/p>
“念的……主宰?”
以他們現(xiàn)在的實力,這個用詞莫名有些夸張了吧?
“等等……方才你說你是念的主宰,可你之前明明說是邪念???”簡兮鶯不解的問了一句。
暗傾羽臉色變了變,幽幽道:“有沒有一種可能……是邪和念呢?”
“???那你是沒有蝶的法術還是花的法術?。俊钡娆撍懔怂?,所有人都只有三個元素,而她們是雙生花,相同之處太多自然會有相同的元素才對。
“我的法術是蝶,邪,念,”暗傾羽又一次介紹,“我沒有花,我能控制曼珠沙華和彼岸,不過是因為我是他的植株罷了?!?/p>
“他的……植株?”蝶湘瑩還是不明白。
“唉,算了吧小朋友,”暗傾羽看短時間內(nèi)和他們是解釋不清的,特別是蝶湘瑩這位小朋友,“時間緊,任務重,這些,我日后有機會同你講?!?/p>
“她說的沒錯,”辭景念看她們總算有了點正形,知道時間緊迫,“雖然我們是自發(fā)來的,但也是為了大家,不是嗎?”
“現(xiàn)在性質(zhì)不一樣了?!焙舞ぶZ幽幽出聲。
旁邊的簡兮鶯了然:“現(xiàn)在的我們,不算是自發(fā)來的。”
“何出此言?”秦陌禹點了兩下折扇,道出疑惑。
另幾人聽到,也是同樣以疑惑的神色看著簡兮鶯,蝶湘瑩也不例外。
“瑩啊……”簡兮鶯無奈的嘆了口氣,回應秦陌禹的問題,“現(xiàn)在,我們是陪這現(xiàn)任花神來查這生息之亂的啊,湘瑩不是已經(jīng)是了?”
“說的也是?!?/p>
其他幾人恍然大悟。
蝶湘瑩不好意思的低下了頭:“真是……又連累你們……”
“別亂說,湘瑩。”辭景念皺了皺眉頭,“這怎么算連累?我們是一家人,好么?”
蝶湘瑩點了點頭。
“那我們出發(fā)吧!”暗傾羽看他們終于閑聊完,出聲道。
“所以這個幻境是什么呢?”待眾人聊完,方才注意這他們已經(jīng)矗立許久的幻境。
幻境中盛開著雍容的牡丹,顏色各異,各種類型的都有,常規(guī)的,稀有的,甚至還有未曾見過的。
“唔……好多牡丹?!睈刍ㄈ耸康娆摥h(huán)顧四周的牡丹,“好漂亮呢。”
“嗯,是開的不錯,”另一位知花人士簡兮鶯同樣欣賞了一番眼前的這片牡丹,“不過我們需要做什么?”
“不知道呢,”還有一位念之主宰暗傾羽出聲,“念是不涉及這些的?!?/p>
剩下幾位對花一竅不通的面面相覷。
“燒了得了。”辭景念手中聚起火苗,言簡意賅。
“不可以!”遭來了三位愛花人士的拒絕。
“景念姐你這叫濫殺無辜!”這是蝶湘瑩。
“花,也有生命?!边@是簡兮鶯。
“我是花的植株?!毖酝庵膺@些都是她的姐妹,這是暗傾羽。
“……”這是辭景念。
“你們!擅闖我的幻境,還想灼燒我的牡丹?!”突然,空氣中傳來一陣陌生的,帶著些氣急敗壞的女生。
“誰?!”
(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