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兄,為何我說我們今晚暫住蘭若寺后,你心神不寧的樣子?”
一道彎彎的劍眉星目看著寧采臣,似是在透過他... 更多精彩內(nèi)容,盡在話本小說。" />
“寧兄,為何我說我們今晚暫住蘭若寺后,你心神不寧的樣子?”
一道彎彎的劍眉星目看著寧采臣,似是在透過他看著別人一般。
“啊,我…我沒…沒什么的。不就是蘭若寺嗎”
而這寧采臣也不是寧采臣,他前世是一醉漢,在某一天將妻子用酒瓶砸到頭,倒在地上出了血。
他的第一反應(yīng)不是報警,而是將妻子拖進(jìn)浴室偽裝密室殺人。
可哪想,在開水龍頭的時候沒注意,并沒有拿出妻子手里拿著的連著充電線的手機(jī)。
就這樣,他現(xiàn)在是寧采臣。
“聽說吶,蘭若寺鬧鬼,你這怕是給寧兄挖了個坑吧?”
走在前面的一書生過來給剛和寧采臣溝通的看上去像武生的家伙說話,又保持距離不讓寧采臣聽到罷。
“哪能呀,我懷疑寧兄和這蘭若寺鬧鬼一事有關(guān),不然他怎么一副做賊心虛的樣子”
武生徐文遠(yuǎn)回頭看了一眼寧采臣,既又重新給這書生,好像叫安如澤說道。
“徐兄多慮了,那干脆我們今晚整整寧兄,把鬧鬼一事做實,看寧兄什么反應(yīng)”
安如澤也是起了惡作劇的心,同時他也想還寧兄一個清白。
“罷,就按安兄所 說”
…
徐文遠(yuǎn)走向?qū)幉沙歼@,每一步加上臉上的笑容都讓寧采臣的心態(tài)崩了。
‘他這說是同鄉(xiāng),不會是什么真人節(jié)目惡作劇吧?那他會不會知曉我殺妻的事。‘
寧采臣瞪著通紅的雙眼,開口罵也不敢,硬是生生給憋著喘著粗氣。
“徐兄,這是干嘛?我不已經(jīng)答應(yīng)住蘭若寺了嗎?”
“寧兄,不是我的事。剛才安兄提到蘭若寺里那口井的房間最為清靜。我們一想,不如讓給寧兄如何?”
哪知,徐文遠(yuǎn)一開口竟是這事,倒是惹得寧采臣滿臉的不可置信。
“徐兄是說,將最好的房間讓給我”
“這怎么好使得?”
此時的寧采臣就像占了多大的便宜一樣,連忙握住徐文遠(yuǎn)的手道謝。
這脈不搭也可,搭上吶,就將寧采臣自己暴露在徐文遠(yuǎn)這。
‘脈象虛浮,內(nèi)火很旺。至于心跳嘛,居然一絲’
忘了說了,徐文遠(yuǎn)家父是大夫,所以搭脈這一切,他倒是知曉的。
‘這寧采臣不是活人吶’
這個念頭僅僅在徐文遠(yuǎn)這出現(xiàn)了一秒,便好似被一雙看不見的大手抹去了他的記憶。
“徐兄,晚上可得小心”
當(dāng)徐文遠(yuǎn)回過神來,他竟然站在那口井旁的屋子。
“寧兄,不是說這屋子給你嗎?”
徐文遠(yuǎn)其他沒想到,倒是想到要坑一把這寧采臣。
看著寧采臣走向他之前看好的和安兄相鄰的房間,徐文遠(yuǎn)坐不住了。
他沒敢進(jìn)屋,就直接背著行李向安如澤入住的房間走去。
‘這安如澤,得給我個交代。說好坑寧采臣,怎么連我都坑’
未成想,他向著那房間走去,現(xiàn)在再看,安如澤入住的房間還是距離他一米。
‘我這是鬼打墻?’
徐文遠(yuǎn)想到舌尖血這個陽氣十足的破邪法。
正待要忍痛時,一個女人的聲音突兀出現(xià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