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的人布了新的桌子進(jìn)來,各色各樣的菜肴也一一上好。楚楚注意著那一個個布菜的侍女的臉,忍不住好奇地問,“今天怎么不見小平呢?”
“她左臂的傷還未痊愈,到現(xiàn)在手還使不上什么力氣。我便吩咐她在府里好好休息了?!?/p>
楚楚嘆了口氣,“這么多天了還沒怎么見好,真是苦了她了?!?/p>
朱棣拍了拍楚楚的手安慰道,“她會慢慢好起來的,你也別太擔(dān)心了。”
“王爺,娘娘,請用膳?!?/p>
待下人紛紛退下,朱棣才拉起楚楚,一起坐到桌旁。各種精致的菜肴,光看著都是一種賞心悅目的享受?!斑祝俊背苫罅艘幌?,“怎么會有一盤壽桃在這里?”她可記得朱棣的生辰不在秋天呢。
“那自然是為你準(zhǔn)備的。”
“為我?”楚楚這才想起什么一樣用力地拍拍頭,“哎呀,我自己都忘干凈了!”楚楚自己吃吃地笑起來,可又突然轉(zhuǎn)念一想,“咦?奇怪....你是怎么知道我的生日的?”
朱棣吐了一口氣,不愿對這一話題多言的神色,卻又不得不提,“是從徐大人那里打聽出來的?!?/p>
“是朱第?”楚楚在心里回應(yīng)道。神色立刻起了變化。
哦~~他今天專門去客棧找她,說是討論案情,其實(shí)是給為了給她一個生日驚喜才把約她到玉心小湖去的吧?所以才有那一船早就準(zhǔn)備好的鮮花?朱棣知道也一定是通過自己的渠道打聽出來的,雖是可能是經(jīng)過朱第,但一定不會是朱第自己親口說的。
那為什么自己一直等在玉心小湖,他卻沒有出現(xiàn)呢?
想到這里,楚楚的心里突然難安起來。
明明是朱第先約好了自己,那自己現(xiàn)在怎么可以毫不在乎地讓朱棣陪著她過生日呢?這樣未免太無情了些。
楚楚站起身,朱棣立刻問,“怎么了?”
“我,我想回玉心小湖看看?!背幌腚[瞞。
“為什么?”朱棣也跟著站了起來。
“如果徐輝祖已經(jīng)過去了,現(xiàn)在他還在玉心小湖等著呢?我不能讓他一直空等,我會心里不安的?!?/p>
“你還是那么在乎他。到現(xiàn)在都生怕怠慢他了。”朱棣的話里夾著醋意。
“既然說好了,不去就是食言。我得跟他說清楚?!?/p>
“你只管說你的,倒是一點(diǎn)也不怕我生氣?!敝扉Ψ鲎〕募绨颍睦镉行Y,可又無奈,“只怕食言的人是他不是你!”
“你為什么這么講?”
“玉心小湖那邊,我派了人盯著的,如果他真去了,這會早就該有人向我稟報了。”如果朱第真去了,就由四王爺下邊的人通知他,如眉,他燕王帶走了。你徐輝祖見不著!這才是他派人留守的小目的。既是警告,也是讓他們二人早日劃清界限。
楚楚卻沒看懂朱棣“腹黑”的心思。“真的?”
“不會有假?!?/p>
“你不會騙我吧?!?/p>
“這種事情,我不需要騙你。說不定他哪天還要親自登門為這件事情對你道歉呢?!边线线希质撬崃锪锏目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