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小姐,少爺有請,”小三輕輕打開地牢的門。
“姐姐,我……”白開心立刻慫包。
“退下吧,”我說完,掌控了白開心的身體。
我走出地牢的大門。
走過長而狹窄的走道,我走入提審室。
提審室里有人。
一身修長的白衣,長發(fā)披肩,丹鳳眼似笑未笑。仿佛畫上走下來的美人坯子,卻帶著隱隱陽剛之氣。
縱然司令父親很是討厭哥哥如妖如孽的外表,但是卻不得不稱贊哥哥的才能,是青出于藍(lán)勝于藍(lán)。
久違了,我的哥哥。
小梅花……
坐在冰冷的地板上,哭得梨花帶雨。
小四一言不發(fā),盯著地上哭泣的小梅花。
這整的哪一出?我心里疑惑不解。
小梅花忽然停止了哭泣。
三人一起直勾勾地看著我。
原來我習(xí)慣地走在前面,小三習(xí)慣地跟在身后。
我回到了自己的領(lǐng)地,自然而然地恢復(fù)了主人家的氣勢。我徑自走到審問椅旁坐下,小三站在椅子旁邊。
但是對于哥哥和小四,卻驚訝地看著白開心的瘦弱外表,竟然讓小三“棄明投暗”了。
明明是審問犯人的普通椅子,明明是如白開心普通的女人,卻因?yàn)橛形覛赓|(zhì)的加持,坐出了女王上殿的氣勢。
明明小三是來“看守”病人,此時(shí)此刻變成了女王的護(hù)衛(wèi)。
小四一個(gè)勁地向小三使眼色,小三終于醒悟過來,惺惺地走到哥哥那邊。
“有趣,著實(shí)有趣,”哥哥說。
哥哥的外表,溫文儒雅,說話聲音也一直是不驕不躁。
但是哥哥絕對屬于那種能微笑著屠人的那類。
哥哥走到我跟前,微笑著問:“女人,你累了嗎?誰給你的膽量坐下來?”
小樣!我是你妹!你敢對我怎么樣!
哥哥抓起我的右手,輕輕地放在嘴邊,眼神卻是溫柔地看著我。
“白開心,小心!”小梅花帶著哭腔大喊。
小梅花舉起右手,我看到她耷拉下來的小指,才發(fā)現(xiàn)小梅花右手的小指已經(jīng)骨折了。
看來哥哥剛才就是這樣抓住小梅花的手,讓小梅花心花怒放的時(shí)候,吧小梅花的小指弄骨折了。
真是人面獸心,我的哥哥。
我暗中發(fā)力,以力抵力,避免白開心的小指被折斷。
“有趣,著實(shí)有趣,”哥哥吃了一驚,臉上不動(dòng)聲色。
“你想怎么樣?”我問。
“聽說,你想大庭廣眾之下謀殺我妹妹?”哥哥問。
“誰是你的妹妹?”我問。
哥哥忽然語噎,看了看地上的小梅花,剛才沒幾下便弄清楚了,小梅花只不過是長得酷似我,卻和我沒有半毛錢關(guān)系。
畢竟,真正的我,尸體正躺在家族的冰窟里,被司令父親嚴(yán)禁靠近。
“有趣,著實(shí)有趣,”哥哥松開了我的手。
“既然不是,那我便不是你的犯人,”我翹起二郎腿。
“女人,你成功引起了我的注意,”哥哥捏住我的下巴,抬起我的頭。
白開心的臉,我的眼神。
哥哥,你個(gè)千刀萬剮的,敢對親生妹妹有非分之想!
我怒了。
“做我的女人,”哥哥說。
“噗?。?!”我、小三、小四、小梅花差點(diǎn)集體吐血身亡。
小三趕緊提醒:“少爺,先講正經(jīng)事。”
“父親不是擔(dān)心我不成家?難得遇上一位有趣的女子,這不是正經(jīng)事嗎?”哥哥說。
在哥哥的經(jīng)歷中,不被他折斷小指的女人,我是第一個(g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