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怎樣了?”我走到司令父親身旁,輕輕拍著司令父親的后背。
“我……”司令父親想說點什么,卻什么都說不出來,就倒下了。
“父親!”我驚呼。
“咻咻咻!??!”我感覺到暗器在空氣中迅速穿梭的聲音。
兩指一捏,暗器被我抓在手中。
木制的梅花暗器。
這是……黑梨木?尾部仔細雕刻了一朵梅花。
雖然抓在手中,是輕飄飄的木頭,難以想象剛才會在空氣中以如此迅速的速度穿梭。
如果我沒有抓住暗器,估計這暗器便會刺入司令父親的天靈蓋。
我仔細看了看梅花木針的針頭,針頭有一陣發(fā)綠發(fā)紫的粘液。
不好,是毒藥。如果觸碰到,當場斃命。
刺殺的人,太陰毒了。
我說過,我的靈魂實體化了,我能觸碰到實物,但是人類的毒對我無用。
“別跑!”院子外響起亦維安的聲音。
接著是翻過墻壁的打斗聲。
我想去幫忙,但是我不知道對方還有沒有同伙,便靜靜守在司令父親身邊,把司令父親扶到床上,蓋好被子。
亦維安黑著臉,端著炭盆走了進來。
炭盆還在不停地冒著白煙。
“來刺殺的是什么人?”我深深地吸了一口炭火氣。
“蒙面,是女人,”亦維安說。
“桌子上是剛才被我截住的暗器。別碰,有劇毒,”我說。
“你有事嗎?”亦維安關(guān)切地問。
我搖搖頭:“人類的毒對我沒用?!?/p>
亦維安才放下心,順便也把炭盆放在桌面,攪了一下炭,讓炭燃燒得不全面,以便煙氣更大點。
“是木之部落的暗器!”亦維安淡淡地說。
“之前是火之部落,現(xiàn)在是木之部落,那些部落想干什么?”我驚訝地說。
“天下太平久了,估計要混亂了,”亦維安說。
“呵呵,看來他們已經(jīng)忘了,當初是怎么被我們的鐵騎踏平。毫無還手之力的時候,是司令父親向部落主求情,才讓他們各自維持現(xiàn)狀,只是要求每年收受貢品,”我狠狠地說。
“嗯,”亦維安應了一句。
“當初我們還是太善良了,就不應該締結(jié)和平盟約。應該直接把十大部落都收復為金之部落的領土,一統(tǒng)天下,”我冷冷地說。
“嗯……”亦維安忽然扶住桌子。
“可是,每年的部落總結(jié)會,安保工作是非常嚴謹?shù)模椭挥胁柯渲?、四區(qū)司令、司令隨從以及部落主的幾位心腹,刺客是怎么混進來的?”我提出了疑問。
“……”亦維安無力地發(fā)出了一點聲音。
我才意識到亦維安有點不對勁:“亦維安,你怎么了?”
“我……應該也是中毒了,”亦維安用力地甩了甩頭,強撐著維持意識,努力地說。
難道刺客的目標是所有來參會的人?我忽然覺得很驚悚。
“亦維安,你先休息一下,我去找白開心和醫(yī)老,”我說。
亦維安無力地點點頭,然后漸漸失去了意識,倒在地上。
我的身體漸漸變淡,迅速往醫(yī)老的房子飄去。
父親、亦維安,一定要撐住。一路上,我默默念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