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邊界感的你,讓我覺得惡心?!?/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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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航二話沒說,冷冷地掃了一眼江燃,下一秒就把手伸進桌肚當著所有人的面把那只血淋淋的老鼠拿了出來.
他甚至還惡趣味地伸到了江燃面前,離她那張潔白無瑕的臉只剩下五厘米的位置.
一股難以言喻的惡臭散發(fā)開來,使她沒忍住皺起了眉頭,然而他只是輕笑著說道.
左航呀,老鼠還不小呢.
左航可惜了,還挺可愛.
他突然湊近,兩張面孔差點要貼到一起,他微微轉(zhuǎn)過頭貼著她的耳垂,一股溫熱迅速漫延至全身.
左航但是我一腳就踩死了誒.
他低聲輕笑著,病態(tài)且撩人,目光直勾勾盯著她的眼睛,帶著幾分譏諷和漫不經(jīng)心.
聲音小到只有他們兩個人聽得見.
此時他們的姿態(tài)在別人來看異常親密,從這個角度來看,像是左航在親吻江燃一樣.
可這個人有多么惡劣,只有她自己知道.
江燃的目光從前面緩緩轉(zhuǎn)移到離自己近在咫尺的那張臉上,頃刻間,兩個人四目相對.
或許別人看不到,可左航看的很清楚.
江燃的眼神并不單純,帶著一絲蔑視和隱隱的殺意.
看樣子…似乎有的玩了.
江燃哼…可我怎么覺著…
江燃你比老鼠更可愛?
江燃就是不知道.
江燃你是否和老鼠一樣好拿捏?
話音剛落,江燃就能明顯聽見底下傳來一陣清脆的響聲.
是左航攥緊了拳頭,骨骼之間都發(fā)出了“咯吱咯吱”的聲音,還能看到很明顯的青筋暴起.
再看他的臉,和她想象中的一樣,陰沉的臉色冰冷的面容,眼底一片晦暗,微微翹起的嘴角漸漸下垂.
她還以為他有多大能耐,也不過如此而已.
但她不知道,左航能做出來的事遠比她想象中的還要惡劣.
左航老師,江燃的桌肚太臟了.
左航申請幫她換一張.
那個老師也不敢回答,先是看了一下江燃的臉色,見她沒什么異常,就同意了.
左航站起來當著她的面直接搬起整張桌子,他甚至一點吃力的感覺都沒有,輕輕松松拎著桌子就走出門外.
江燃明白,他這是在給自己一個下馬威.
切,她都能從朱志鑫的手術(shù)臺上活著走下來,需要怕他嗎?
但她不懂,她對左航來說什么也不是,想要她的命輕而易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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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航手上提著桌子,身后跟著江燃,他一步一步走上臺階,走到一半?yún)s停了下來,隨意地把桌子放到一邊.
江燃剛要踏上最后一個臺階,左航就一把掐住她的脖子往邊上的一扇窗戶靠.
江燃根本來不及反應,自己就被人扼住喉嚨不能呼吸,他掐得很緊,掐得她脖子生疼.
他將她摁到窗邊,那是個圓形鏤空窗口,江燃的半個身子都被強行摁出窗外,只要再用力一點點,她就會整個人掉下去.
冷風吹著她的頭發(fā),也吹動著她那顆瑟瑟發(fā)抖的心.
她用余光掃了一眼下面,七層樓,從這里掉下去必死無疑.
心里突然開始有點后怕,對左航也有了幾分忌憚.
左航你敢拿我和老鼠比?
左航給你臉了?
左航一個被人包養(yǎng)的妓.
左航有什么資格跟我叫板?
從江燃這個角度,只能看到他那清晰的下顎線,和一雙好看卻處處散發(fā)著一股寒冷,目光永遠那樣冷冽的眼睛.
聽到他對自己的稱呼的那一刻,她的內(nèi)心就已經(jīng)是波濤洶涌了.
她微微瞇起眼睛,兩只手撐著下面防止自己被推下去,他卻沒注意到江燃漸漸收緊的手.
江燃你調(diào)查我?
左航是啊,怎樣?
左航想用他們來做靠山.
左航然后讓我知難而退嗎?
左航還是那樣淡淡地笑著,張揚也肆意,看著就是個紈绔子弟,可是他的那張臉又實在優(yōu)越.
皮膚比女孩都要白,標準的濃眉大眼,尤其是他的歐式雙眼皮,明明應該是很深情的一雙眼睛.
里面卻裝滿了不屑與傲慢.
給人的感覺永遠都是那么的慵懶,卻也暴戾恣睢.
驀然,她卻笑了,笑得有些意味深長.
江燃我憑什么要把他們當做靠山?
江燃有了靠山我就能安然無恙嗎?
江燃就像現(xiàn)在.
江燃你知道我跟那四個人關(guān)系不簡單.
江燃可你還是選擇了打壓我不是嗎?
她目光灼灼地盯著左航,即使知道自己現(xiàn)在等同于命懸一線,只要他稍微動一下手自己就會再也睜不開眼.
她還是想試著去賭一把.
就賭,他和自己一樣都是個清醒的人,也是這個世界唯一屬性相近的人.
就賭他不會讓自己就這么死了.
左航也盯著她的眼睛看了許久,眼底一片晦暗,漆黑的瞳孔如同深淵般不可捉摸.
江燃的表現(xiàn)著實超出了他的預期,可也不會感到多震驚.
從第一眼見到她,就覺得這個女生不簡單.
是不是同類還不確定,但可以確定的是,她可以是一個很好的合作對象.
良久,左航總算松開了她.
得到解脫后,江燃立刻躲到了角落里警惕地看著他,左航見狀卻只是輕蔑地笑著.
左航你比我想象中的聰明多了.
左航我還以為你會像那些人一樣跪下來求我.
江燃捂著脖子咳了一會兒,調(diào)整了一下又迎上他的目光,微微喘著氣.
即使還是很不舒服,她還是盡力地隱藏起來,她不想在這種人面前表現(xiàn)得太弱勢.
江燃是嗎?
江燃我該榮幸聽到你這么形容我嗎?
左航聽罷不禁用舌尖頂了頂上顎,眼底劃過一絲不耐和狡黠.
看樣子江燃比他想象中的還要難馴服.
不過沒關(guān)系,他有很多種方法讓她服軟,他想要做的事情,從來就沒有辦不到的.
左航這周日,跟我出來一趟.
江燃為什么?
左航帶你去騎馬.
江燃思索著,好端端的為什么會突然邀請她去騎馬?
難道這就是富家子弟對待人的風格嗎?
但其實,左航說的騎馬并不是一項在草地上展開的運動.
而是……
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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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蕼抱歉,出了點問題這幾天沒更新
巫蕼但是點贊報數(shù)打卡不可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