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座城市,誰不知道張家的勢力范圍是最廣且也是最雄厚的.
不夸張的說,人人視張家為一顆炸彈,仿佛只要引爆整座城市都得淪陷.
可他們呢?散漫慵懶,根本不關(guān)心外界的傳聞,即使有對家在明里暗里干擾又怎樣?死了不就一切都解決了嗎?
所以,那些保鏢也不懷疑張極會要了他們的命.
可他們到底是為別人辦事,就算能從張極這里逃過一劫,那雇主那里又該怎么應付呢?
張極明擺著在逼他們做出抉擇,可無論他們怎么選下場都是死亡.
這也是張極最喜歡的戲碼,他就喜歡看那種被逼到?jīng)]有退路而萬念俱灰的表情.
張極開,還是不開.
張極我只給你們?nèi)腌姇r間.
就相當于下了死亡通知書.
相對于幾個人面面相覷急得面紅耳赤的模樣,張極就顯得那么云淡風輕,微涼的眼眸中泛著一絲玩味,嘴角的弧度帶著些許戲謔.
他只是淡漠地看著那些人手足無措的模樣,心里卻在默默倒計時.
…
“砰——”的一聲,門被人從外面猛地推開,蘇新皓和左航也就停下了動作,兩個人齊齊朝門口望去,就看見鑰匙在張極的指尖旋轉(zhuǎn),而他則漫不經(jīng)心地走了進來.
而他身后,則是躺在地上的保鏢.
沒有一個人幸存.
此時鋪在瓷磚上的紅地毯似乎格外的鮮艷,就像綻放的血之花,妖冶艷麗又如此的詭異.
左航不請自來.
左航這就是張家的規(guī)矩?
左航淡淡地瞥向張極的方向,不著痕跡地掃了一眼地上躺著的幾人,一絲不容侵犯的冷意劃過眼底.
真討厭啊…看到了一個不該出現(xiàn)的人.
對于張極的看法左航和朱志鑫其實差不多,在他看來靠家族榮譽橫行霸道的人就是蛀蟲,到了最后都是要被淘汰的.
不過可惜了,他也不屑于和朱志鑫歸為一類人.
張極張家的事,自有我們張家人來管.
張極輪不到外人評頭論足.
張極對于左航話里話外的內(nèi)涵并沒有放在心上,他也早已麻木了,這么多年了他又不是第一次聽過這種話.
底層社會的人怕他,可上流社會的人卻也不鮮有瞧不上他的,在這個圈子里忌憚他的人大有人在,同樣輕視他的也有.
想來也對,那些年輕的商業(yè)奇才要爬多少年才能爬到今天的位置,而他張極從一出生就擁有了一切.
說不嫉妒誰信呢?
蘇新皓說到這個…我倒是很好奇一件事.
蘇新皓極少和小朱總是兄弟反目了嗎?
蘇新皓聽說二位近來矛盾不少啊…
張極不該你問的事別問.
張極知道得越多死得越快懂嗎?
聞言蘇新皓不輕不重地輕笑了一聲,沉悶的氣音里含著幾分輕蔑,他倒也沒有對他抱有很大敵意,只是覺得像他這樣直白的言語.
更容易引火自焚.
是該說他言語犀利呢,還是還說他愚笨魯莽呢?
蘇新皓沒有作答,只是把目光移到了江燃身上,冷冽的雙眸泛著絲絲玩味.
蘇新皓你的目的,是她嗎?
張極淡漠地挑了挑眉頭,大長腿一邁跨步過去就一把拽住了江燃的胳膊,此時的江燃還沉浸在剛剛幾個人針鋒相對的場面里.
看樣子是她把事情想的太簡單了,現(xiàn)在的情況越來越復雜,而這個突然冒出來的張極也不能確定他是敵是友.
張極拽了一下發(fā)現(xiàn)人沒動,他疑惑地回頭看了一眼江燃,卻從她那警惕的臉上讀懂了什么.
江燃不信他.
左航人家既然不愿意.
左航就別死纏爛打了.
說著就要拉著江燃的另一只手似乎準備把人拉回他那邊去.
可就在這時,張極手腕使了點勁將人向自己這邊又拽過來了一些,江燃一時沒站穩(wěn)竟靠在了他的胸膛.
一時之間灼熱的溫度透過西服傳來,她的臉頰微微泛紅,呼吸也跟著一滯,正欲后退,卻被他摟住腰身摁得死死的.
她大驚失措,慌亂地抬眸對上他的目光,卻不小心撞進了那破碎的滿目清冷的眼眸.
或多或少地泛著一絲溫柔.
張極不想死.
張極就跟我走.
很簡短的兩句話,卻是以毋庸置疑的語氣說出來的.
而不是強迫與人那種威脅的口氣.
所以張極不是在逼她,而是在提醒她.
可…她能信張極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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