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殺傷力極強。
把崔杋圭都問愣住了,環(huán)視一圈,只有他和羅渽民在第一天沒有選池硯。
田柾國剛回來,就面臨著這么一個死亡問題,用那不聰明的腦瓜子想了想,回答道:“啊,我選的池硯。”
鞭尸。
每有一個人回答,就有一個崔杋圭被拉出來鞭尸。
閔玧其難得和崔然竣統(tǒng)一了戰(zhàn)線。
閔玧其“啊,我選的也是池硯?!?/p>
單純的柾國終于懂了人心險惡。
田柾國“池硯選誰了來著?!?/p>
懂了,但不多。
談晝“國哥腦瓜子嗡嗡的,是要長腦子了?!?/p>
姒言“長了,但不多,長了個戀愛腦。”
池硯抬頭望天,這房子還挺大,沒戴眼鏡還看不清天花板上面的紋路。其實就是找個理由不面對。
沒有想象中在意,但是也不能說完全不在意。
祝聲一個激靈,忙不迭打圓場,說道:“我剛剛看到一個高個帥哥,你們誰認識他嗎?!?/p>
池硯“我應(yīng)該認識?!?/p>
不是樸成訓(xùn)又能是誰。
閔玧其“新的投資商,來看拍攝進度的。”
投資商?
我就說他怎么混進來的!敢情是帶資進組。
崔然竣似乎也沒有繼續(xù)針對崔杋圭的意思,自顧自地拿起桌上節(jié)目組準備的低度酒喝了起來。
崔杋圭不愧是鐵人。
被這么問了都一點反應(yīng)沒有,該玩家心理素質(zhì)極高,想必在恐怖游戲里一定能大殺四方。
程幼“彬彬呢,彬彬為什么不說話”
孟識霧“他比較青春疼痛,你忍一下?!?/p>
都在喝酒,那池硯也喝。
崔杋圭看見她直直拿走桌上那瓶度數(shù)最高的酒,不放心地問道:
崔杋圭“你能喝嗎?!?/p>
池硯“我還真能?!?/p>
又是老方法,將瓶蓋邊緣扣在桌角,那飛起來的瓶蓋砸在了閔玧其的腳邊。
“我勸你三天之內(nèi)學(xué)習(xí)一種新的開瓶方法,要么就老老實實用開瓶器?!?/p>
“我馬上學(xué)?!?/p>
一口下去,感覺渾身上下都燒起來了。
就是這個味,爽!
喝了酒之后膽子也大了,看著杋圭哥如同上帝親手雕刻般的側(cè)顏,不爭氣的眼淚從嘴里流了出來。
剛剛心口好像有東西堵住了,我以為是什么,原來是我愛杋圭哥在心口難開。
“喝醉了嗎,我送你回房間吧?!?/p>
池硯:……我這輩子還沒演過醉鬼呢,為了杋圭哥,我就OOC一次。
池硯點點頭,心里止不住地感到不好意思。閔玧其看到池硯點頭的動作,扯了扯嘴角,在節(jié)目里有很多無語的時刻,他都保留了素質(zhì)。
唯有此刻,實在憋不住了。
池硯的演技很拙劣,非常拙劣,但他此刻拆穿池硯只是為了自己的私心,不想讓池硯和崔杋圭單獨相處。
閔玧其“你喝不醉吧。”
池硯有些心虛,眨巴眨巴眼睛看著他,盡職盡責(zé)地表演一個醉鬼。
有點傻,江直樹看袁湘琴應(yīng)該就是這么個反應(yīng)。
喜歡新玩具的小孩子,不該和她置氣的。
談晝“他怎么不去送!”
姒言“閔哥可能是王八,在憋大招,照他的性格不可能這么淡定?!?/p>
金泰亨“男嘉賓是人,不是王八?!?/p>
崔杋圭和剩下的人打了聲招呼,便帶著池硯消失在樓梯拐角處。
季朝朝看著不知道在想什么的崔秀彬,嘆了口氣。
季朝朝“不打算行動嗎?!?/p>
崔秀彬“今天,沒必要了?!?/p>
他離開座位,找到PD說了些什么,回來時整個人容光煥發(fā)。
季朝朝好奇地問道:
季朝朝“你干嘛去了?!?/p>
她也沒想到自己這話差點引起第三次世界大戰(zhàn)。
“沒什么,也就是和節(jié)目組敲定好了明天約會的場地?!?/p>
他的約會對象只有一個。
孟識霧“我的天呢...”
邊伯賢“今天修羅場的程度有點恐怖了我感覺。”
程幼“啊啊啊啊干得好,我的CP不能BE!”
[今夜…還沒有結(jié)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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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日彗星我比狗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