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p>
地牢中傳來男人撕心裂肺的叫聲。
無名者像條狗一樣趴在地上,身后全是被鞭子打出的一道道血痕,有些地方甚至留下了一個不淺的小洞。
“首領!首領您要相信我!我真的沒有背叛您,真的從來都沒有過想要逃出去的想法,我對她的出逃也是全然不知的!”無名者瘋狂地在蘇昌河面前磕頭,額頭上很快就出現(xiàn)了大片的血痕:“更妄論要帶她逃跑?。∈最I,我是無意間看到了她的行跡,這才抓了她回來的!”
“哦?”蘇昌河面帶嘲諷地看著無名者:“你不是和她感情甚篤,對她一往情深嗎?”
“不不不,首領您誤會了!我和她就只是普通認識的關系!我是看她一個人可憐,才跟她多有接觸!絕對絕對沒有任何私交!”無名者卑賤地跪在蘇昌河腳下:“她一個背叛暗河的人,我恨還來不及呢!就算以前關系再好,也不會對她有一絲一毫的惻隱之心!屬下一切都以暗河為尊!”
蘇昌河眼睛轉了轉,沒說話,身側的人察言觀色一腳將無名者踹翻在地:“你這等低賤之人也敢靠近首領?”
“對對對,我低賤!我不該靠近首領!”無名者狼狽地爬起來,一下一下地扇自己嘴巴,直到兩頰紅腫不堪,蘇昌河才終于有了動作。
他緩步走到無名者跟前,抬腳似不經(jīng)意地踩住了無名者的右手,腳下用力碾了幾個來回,劇烈的疼痛讓無名者冷汗直流,卻一聲痛也不敢喊出來。
“撤了他的職?!碧K昌河淡淡說道,轉身離去。
“是!”
地牢外面,陽光溫暖地照在身上,蘇昌河抬頭看了看天空中的太陽,此刻的感覺和他在綰瑤身邊時何其地相似?
腦海中閃過無名者用右手拉扯綰瑤時的畫面,他突然就收起了閑適的表情。
“剛才應該剁了他才是。”
蘇昌河的身影消失在院子中,人們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竟然不自覺地連呼吸都屏住了。
他們心有余悸地恢復了正常呼吸,小聲談論著。
“他還能活著出地牢嗎?”
“就這兩天的事了,看著唄?!?/p>
“那他帶回來的那姑娘是不是......?”說話的人用手在脖子面前比劃了一下。
“大概率是的,昨晚有人看見那姑娘在的院子里抬出了東西去后山?!?/p>
“嘶......”
眾人倒抽一口涼氣,心底都默認了綰瑤的生死。
而此時,被他們談論著的綰瑤正在蘇昌河的院子里一臉糾結地吃著櫻桃。
“唔,好甜。”她擦了擦手,靠在椅子上琢磨著蘇昌河的意思,把她關在這里好幾天了,好吃好喝伺候著,就是不提讓她走的事,偶爾晚上還會來和她閑聊幾句,除了場地不一樣,倒頗有當初兩人河邊閑聊的樣子。
綰瑤知道蘇昌河很忙,來看她估計也是特意擠出來的時間,但她不理解的就是這里,蘇昌河為什么要這么做?
明明當初自己從煉爐出來后,他在看到自己的時候就跟沒看到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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