綰瑤抵抗不住洶涌的藥勁兒,雙腿發(fā)軟,差點跌坐在地,幸而及時被來人環(huán)住了腰肢。
身后,無名者驚慌失措地喊了一聲:“大人!”
然后便開始狡辯:“大人這賤婢要逃跑,屬下......?。?!”
無名者被蘇暮雨重重打了一記,嘴巴立刻破皮流血,喉嚨顯然也受了重傷,瞬間就失去了聲音,只能嗚嗚地叫著。
“賤人既然不會說話,那就永遠不要說話好了?!?/p>
男人冷冷的聲音凍得綰瑤抖了一下,掙扎著抓住他的手臂:“他、他在香爐里......”
蘇暮雨早就發(fā)現(xiàn)了,他動了動鼻子,神色莫測地看向懷中的女人。
綰瑤正煎熬著,突然便被人打橫抱起。
不知為何,她總覺得這人的身上有她遍尋不著的涼爽感,正好能熄滅她心口的燥熱。
于是便一個勁兒地往他身上蹭。
......
蘇暮雨的手放入山谷之中,淅瀝的雨水點滴落下,打濕了他的手指。
“你知道我是誰嗎?”男人的聲音滯澀,帶著隱忍。
綰瑤并不是一張白紙,她自然是看得出來蘇暮雨眼中的谷欠色,也從剛才的沖突中知曉了,獻出的“禮物”有被提前檢驗的規(guī)矩。
她也不知是真是假,但此刻她已經(jīng)極難維持住理智冷靜思考了。
都走到了最后關(guān)頭,絕不能暴露身份!
權(quán)衡再三,她還是柔聲叫道:“大人,蘇暮雨大人,我仰慕你,好久、好久了......”
“當(dāng)真?”聲音是綰瑤想不到的溫柔似水,仿佛二人是闊別已久的愛侶。
但她已經(jīng)沒有多余的心思去想這些了,只喃喃道:“快啊,我要、被燒死了,太熱了......”
蘇暮雨呼吸加重,長袖一揮,不遠處的燭火應(yīng)聲而滅。
黑暗中他俯身而來,帶著春雨甘霖。
......
“你醒了,有沒有什么想吃的?”
綰瑤每次登頂后都容易睡過去,醒來就發(fā)現(xiàn)蘇暮雨手拿她的蜜桃把玩著,她搞不太清楚狀況,就沒出聲。
蘇暮雨也沒催,直接揚聲叫來剛才攔住他的侍女:“去后廚拿些糕點來?!?/p>
綰瑤突然開口:“我,我想吃板栗......”是后廚絕不可能有的東西,她小心地看了蘇暮雨一眼:“啊,沒有就算了”
蘇暮雨的眼睛黑黝黝的,深不見底。
他看了綰瑤半刻,“這么晚了,哪里還有板栗賣?”
綰瑤往被子里縮了縮,沒敢說話。
蘇暮雨抓著她的蜜桃,把人又提了回來:“別的都不想吃?”
綰瑤見他沒生氣,小聲回道:“沒什么想吃的。”
蘇暮雨看向侍女:“去街上找找,實在不行就把老板喊出來,讓他現(xiàn)做?!?/p>
說完扔給侍女一個錢袋子,就低頭叼住了綰瑤的耳垂,慢慢地磨著。
綰瑤借機側(cè)過頭,避開他的視線,與小侍女對視一眼,二人眼中都是對彼此的感激。
一個感激對方讓自己免于被無賴欺辱。
一個感激對方給了自己脫身的機會。
侍女紅著眼眶對著綰瑤福身,然后立刻抓起錢袋快步離去。
下巴被捏住,綰瑤情不自禁地發(fā)出一聲輕哼。
“看什么呢?”蘇暮雨說:“看我?!?/p>
夾雜著似有若無的嘆息聲,一個吻落在綰瑤的唇上,由淺入深,火熱,甜蜜。
似春風(fēng),像細雨,如冰川被短暫的暖陽融化。
手指劃過蘇暮雨的腰線,綰瑤閉上了眼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