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的,那日香爐里面燃燒的到底是什么鬼東西?
綰瑤本以為只是普通的催化香料,解了也就好了,可是自從那日之后,才一個多月,這竟然已經(jīng)是她發(fā)作的第三次了!
無盡的空虛如蝕骨之獸,讓綰瑤心癢難耐,迫切地想要尋求到快樂之源。
但她卻又倔強極了,不肯屈服于藥性,總是扛到最后,還是不得不自己動手。
無論是宮里的太醫(yī)還是外面的各個大夫,她都已經(jīng)看遍了,卻都說她的身體沒有問題。
她實在沒辦法直言發(fā)作時的狀態(tài),就好像不過是她自己心中對這事有念想一般。
誰讓她的身體根本看不出來異樣呢?
都說并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殘余的藥性。
除非讓醫(yī)師......可若是在發(fā)作時請醫(yī)師來看,她又不安心,便只能拖到了現(xiàn)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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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瑟談完事情,回想著剛才綰瑤離席時候的樣子,總是放心不下。
雖然天色已晚,但他還是猶豫著走到了她的房門口。
“綰瑤?你沒事吧?我看你臉色不太對。”
綰瑤正是煎熬之時,心跳振耳,根本什么都聽不見。
蕭瑟等了片刻,又喊了綰瑤幾聲,還是等不到她的回應(yīng),心中不禁有些擔(dān)憂。
“綰瑤你還好嗎?你在屋里嗎?我進去了?”
房門被輕輕的推開,一股濃郁的香氣沖進蕭瑟的鼻中,讓他有了一種置身花海的錯覺。
“晚香玉?”
蕭瑟喃喃道,怎么會有人把晚香玉放到屋子里呢?
貌似還放了不少,不然不會有這么香。
蕭瑟失神剎那,回神關(guān)好了門,走了進去。
映入眼簾的是一個雙眼迷離,汗如雨下的凌亂美人。
綰瑤斜斜地趴在床邊,一手抓著被褥,手指關(guān)節(jié)都用力地泛白,一手陷入了層層疊疊的衣裙之中。
“轟”地一下,蕭瑟的臉紅透了。
他從小長于宮廷之中,雖然從未親歷過,卻聽說過不少,甚至還有專人在他十五六歲的時候來教導(dǎo)過此事相關(guān)。
他呆立在原地,覺得屋內(nèi)的空氣突然有些稀薄,讓他呼吸都變得困難了,不得已張嘴喘息著。
眼睛死死地盯在綰瑤的身上。
被扯開的領(lǐng)口,散落的裙擺,松垮的衣帶。
隱隱約約,鎖骨下方還露出一道紅色的衣邊......
蕭瑟的眼睛有些紅了:“綰瑤,你......”
“嗯?”綰瑤終于意識到屋子里進了人,她掙扎著去看那道高大的身影。
好熟悉,是誰?
“無心,是你嗎?”
蕭瑟伸出的手僵立在半空,半晌,他鼓起勇氣放到了綰瑤的肩上:“你是不是誤吃了什么?”
綰瑤不說話,軟綿綿地靠到了他的懷里,這才看清他的臉,“蕭瑟?”
“是我,我?guī)闳フ裔t(yī)......”
他的手被一雙柔荑握住,綰瑤無力地搖頭:“不要,太......太丟人了......”
內(nèi)心對蕭瑟的信任讓她迷失,恍惚間總覺得眼前的人是無心,嬌嬌怯怯地讓他幫她。
蕭瑟心如擂鼓,蠢蠢欲動。
而她心心念念的那人正在遙遠的天外天處理教內(nèi)事務(w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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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謝鮮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