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忘了說,咱們安大隊長今天艷福不小啊!”
李響靠在門上,看著接熱水的安欣說道。
安欣一愣,熱水瞬間就流到了他的手上,燙得他手忙腳亂地去沖涼水。
“你這嘴是真賤!”
“咦?安大隊長害羞了?”李響湊到他面前笑:“哎呦,幾十年的老童子也知道姑娘好了?”
“滾!”安欣不耐煩地推開他:“說得好像你懂似的!”
他有些心虛,拿起水杯匆匆離去,沒有看到身后李響突然僵住的表情。
李響站在原地許久,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最后嘆了口氣,頹然回到辦公室。
下屬將派出所交上來的筆錄遞給李響,李響本來只是例行公事地大致掃了一遍,看沒什么問題就要放到一邊。
突然,他瞄到了筆錄上的簽名---綰瑤。
放在桌子上的手不禁攥緊了拳頭,腦海中都是今日耳機里一聲聲的嬌啼,他怒氣沖沖地站起身,直奔安欣辦公室而去。
“安欣呢!”
屋子里的人都被他嚇了一跳,小心翼翼地回道:“隊長回家了?!?/p>
李響鼻翼微張,氣得嘴唇緊緊地抿在了一起。
“哐”地一聲摔門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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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中。
綰瑤坐在梳妝臺前護膚,陸寒站在她身后,百無聊賴地玩著她戴在頭上的發(fā)帶,一邊揪上面的兔子耳朵,一邊有一搭沒一搭地跟她說話。
綰瑤心中暖暖的,知道他是還在后怕,索性拉住了他的手,將人拉彎了腰,嘟著嘴在他唇上蹭了幾下。
“哎呀!”陸寒上一秒還在享受,下一秒就被蹭到唇上的唇膏弄得咧開了嘴:“這黏糊糊的!”
“拜托,這是好東西誒!”綰瑤拉著他的手不讓走,說什么也不讓他擦掉,看著他一臉無奈嘻嘻笑著:“刻意去唇紋?!?/p>
“我一大老爺們去唇紋干嘛?”
“好看啊?!?/p>
“你喜歡?”
“嗯!”綰瑤重重點頭。
陸寒無奈:“好吧?!?/p>
綰瑤忍不住地笑,嗔道:“還省得你整天被風吹得唇干裂呢!也不嫌疼。”
她邊說邊摩挲著陸寒的手,年紀輕輕就已經有了繭子,每次摸起來都覺得刺刺的。
突然,她腦海中浮起了另一只手,同樣的位置,同樣的繭子......
綰瑤趕忙搖了搖頭,將那些畫面搖出腦袋。
不過是特殊環(huán)境下,對特殊職業(yè)的人產生的本能依賴感罷了。
她的目光移到了窗外,清凌凌的月光掛在天上,毫不吝嗇地照耀著整片大地,自然而然地穿進每一扇窗子。
在城市的另一邊,月光正悄悄地爬進了安欣的窗子,映在他起伏不定的被子上。
他眼睛亮亮地盯著天花板,一手枕在腦后,一手放在被子里,因為張嘴喘息而嗓子發(fā)干,不住地咽著口水。
優(yōu)雅仙氣的碎花裙,蓬松微卷的長發(fā),濃烈迷人的香氣,嬌嬌怯怯的聲音,還有......柔弱無骨的小手。
“呃!”安欣悶吭一聲,恍惚間竟覺得又被她的小手握住了,強烈的感覺從四面八方襲來,瞬間沸騰。
隱約中,他有些期待著與那女生再次相見。
薄荷本荷感謝大家的花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