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李相夷中毒之事被角麗譙確定之后,喬婉娩趕快問道:“角幫主,請問如何才能找到這忘川花呢?”
角麗譙眼睛咕嚕嚕一轉,故作為難地說:“問題不在忘川花,而是在陰陽相調,碧茶之毒的解法核心就在此,所以必須要找到陰陽兩草,這么多年我精修毒術,又走遍了大江南北,這才得到一株陰草,陽草至今毫無消息。”
“所以就是說,這世上是真的存在著忘川花的?!?/p>
“嗯?”角麗譙不太明白喬婉娩的意思,說道:“是啊。”
“那我一定會找出來!”
喬婉娩柔弱又堅定地樣子,讓角麗譙很想大笑她不自量力,可是不知道為什么,她又沒能笑得出來,心中有股奇怪的想遠離又覺得不舍得感覺,心中煩躁起來,她甚至想一掌打死這個看起來手無縛雞之力的女子。
“角幫主,請問,如何才能讓您把陰草讓給我呢?”
喬婉娩的問話讓角麗譙把煩躁勉強壓了下去,不耐煩地說:“你答應我一件事!”
“何事?”
“放心你一定做得到?!?/p>
喬婉娩沉吟道:“我不會做任何違背正義道德之事?!?/p>
角麗譙嘲笑道:“哪怕就此失去了拯救你的小情人的最后的機會?”
喬婉娩臉上有著無限的掙扎,道:“相夷也不會接受這樣的解藥?!?/p>
角麗譙咬牙,真是看不上他們這些人的這種做派!
好像是全世界最后的圣人一樣,誰都低賤不堪,只有他們圣潔無比,看著就讓人惡心,她剛要說些什么難聽的話,就聽見喬婉娩繼續(xù)道:“既然你都說了,碧茶之毒的解法核心在于陰陽相調,至陰至陽之物這世上大概只有忘川花了,但是若是讓相夷習到至陰至陽的功法呢?是不是也能有同等效果?”
說著,她仿佛已經(jīng)看到了大圓滿結局一樣充滿了斗志。
角麗譙的笑容徹底消失了,但她同時也散去了心中的那股子煩躁,看著喬婉娩有些無奈似的說道:“真受不了你。”
喬婉娩不解道:“嗯?”
角麗譙用力地擺了擺手,說道:“沒什么沒什么,你等會兒,我有事,辦完了過來找你?!?/p>
“相夷他......”
“除了我沒人知道他在哪里!”角麗譙一邊倒退著走著,一邊沖著喬婉娩眨眼道:“所以哦,小喬喬你不要亂跑,否則你就再也別想看到他~~~”
喬婉娩嘆了口氣,自言自語道:“怎么像哄小孩一樣累啊?!?/p>
角麗譙捏著一個鈴鐺推開了李相夷的門,“喏!苗家堡家主手里的鈴鐺!”
李相夷放下書,毫不驚訝地看向她,道:“他人呢?”
“死了啊?!?/p>
角麗譙輕描淡寫的就是一個生命的逝去,李相夷不滿,但是這么長時間過來了也知道自己說多少都沒用,眼前這女人有多美,心就有多狠。
“狗東西,躲躲藏藏的這都幾個月了,還不是被我抓住了?呵!”角麗譙說:“你說我一會兒拿去給笛飛聲,他會不會愛死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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