笛飛聲知道角麗譙近來熱衷和他比武,可是現(xiàn)在她卻冷淡地拒絕了他,這讓他有些意外。以往,每當(dāng)他說起比武,角麗譙的眼睛里總會閃爍著興奮與期待的光芒,但如今,她竟然只是淡淡搖頭,似乎全無心思。
“你怎么了?”笛飛聲皺了皺眉,心中生出一絲不安,“怎么會有這種反應(yīng)?你以前不是這樣的?!?/p>
笛飛聲便是她為之苦練武藝的動力源泉。笛飛聲喜歡比武,而她也為此拼盡全力,希望能夠贏得他的認(rèn)可和青睞。她曾經(jīng)如同一個迷失的少年,不知方向。
此刻面對著這張熟悉的面孔,角麗譙的心里閃過一絲復(fù)雜的情緒,她語氣不同往常,少了幾分熱情,多了幾分冷靜?!敖裉觳幌?。”角麗譙的眼神卻始終無法聚焦,她的心思早已飄向了失蹤的喬婉娩。
這時,李蓮花一改往日的平靜無波,焦急地闖了進(jìn)來,說道:“陛下!”
另一個下屬走也了進(jìn)來,神色有些急切,如往常般一刻也不敢耽誤邊跑邊喊:“陛下,有件事需要您知曉。關(guān)于那片樹林,我們在附近做了些勘察,發(fā)現(xiàn)那片區(qū)域有些異常。喬大人失蹤那日很多人進(jìn)去了之后,都沒能按原路回來。我們雖已派人去調(diào)查,但沒人能準(zhǔn)確說出那里到底有什么異樣?!?/p>
“去,把所有的調(diào)查結(jié)果和線索都給我拿來?!?/p>
“你那里有婉娩的消息了嗎!”角麗譙站起身來,又問起李蓮花。
李蓮花遺憾地?fù)u了搖頭,言說只是找到了一個自稱先知的人,那人說什么喬婉娩只是回了來處,神神鬼鬼的讓人心中忐忑。
角麗譙焦急萬分,根本等不得李蓮花細(xì)說,起身一陣風(fēng)似的離去找那“先知”了。
笛飛聲這才插上話,道:“喬姑娘不見了嗎?”
李蓮花沉重地點頭,將事情說給醉心武功好久沒有關(guān)注外界的笛飛聲。
笛飛聲笨嘴拙舌地安慰了李蓮花幾句,承諾幫忙。
李蓮花點點頭。
笛飛聲又別扭地問道:“你叫她陛下?”
“她畢竟已經(jīng)登基了,你以后也注意點吧,她若不在意,你叫什么都無所謂,萬一哪天她突然在意了,你直呼她的名字就是最大的不敬。”李蓮花說:“她現(xiàn)在若是想對你做些什么那更是無所畏懼了。”
笛飛聲皺皺眉,臉色很是不好看,突然又像是想到了什么說道:“你是決定要留在她身邊嗎?”
李蓮花“嘶”了一聲,說:“你這話好生奇怪,我只是想知道,她打算如何成為一位合格的君主,這也是我和阿娩共同的期待?!崩钌徎ǖ穆曇舻腿幔瑓s透著一種堅定,“近來她的改變,你也看到了吧?她在努力成為一個不同的統(tǒng)治者。”
他和阿娩都希望角麗譙能夠明白,權(quán)力不僅僅是斗爭,更是責(zé)任與仁愛。
笛飛聲沒有立即回應(yīng),突然,他看向李蓮花,問道:“你對她感興趣?”
“是的,但不是你想的那種興趣。”李蓮花的嘴角微微上揚(yáng),“我對她在權(quán)力之巔的表現(xiàn)充滿了好奇,她會否如阿娩相信的那樣,帶給這片土地仁愛?”
笛飛聲微微頷首,心中暗自思忖。他雖然對角麗譙的變化有所察覺,但并未完全理解她的內(nèi)心世界。此時,他的目光不由自主地投向角麗譙離開的方向,心中對她的關(guān)注漸漸加深,然而又不知如何表達(d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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