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舅提到說皇上不分青紅皂白便把上官婉兒打入冷宮,做為母親她又怎會不了解自己的兒子,上官婉兒畢竟是她看著長大,她會做出些什么樣的事,她怎會不知?
不管容策怎么寵溺南姝,但是他不會如此拎不清。
怎么樣都不會不分青紅皂白地就怪罪于上官婉兒身上,事情的真相十有八九都與她脫不了干系。
如今,容策已把她打入冷宮,她就算心疼,也不好去開口讓兒子把人放出來,所以,斟酌再三后,才來勸南姝,讓她去替上官婉兒求情。
“母后,請恕南姝無能為力,婉妃是皇上處罰的,今日若不是母后你讓我去說情,我都不知道有這回事?;噬习阉蛉肜鋵m,想必也經(jīng)過了大臣們那關(guān),已上過朝堂的事,無論是什么事,南姝都不會插手,后宮不問政事,這是祖訓,不敢輕易違背,還請母后見諒?!?/p>
自太打后踏進東宮那刻起,就一直說著上官婉兒的事,南姝耳朵都快被她磨得起繭,卻也只能小心地應(yīng)付著。
“皇后娘娘,太后把話都說到這地步,你別拿皇上當借口,說是后宮不參政,誰知道你背后有沒有在皇上面前指手劃腳,聽皇后娘娘的意思,好像指太后經(jīng)常參政一般,奴婢沒說錯吧?”
太后從跨進東宮后,便對南姝苦口婆心地勸她去替上官婉兒說情,無奈南姝并不買賬,蘇嬤嬤實在看不慣,出口便開始指責。
聽到蘇嬤嬤的話,站在門外的容策剛想跨步進去,就聽見南姝振振有詞的反駁著,不像以前被上官婉兒當初刁難的那般模樣。
“蘇嬤嬤,本宮跟母后說話,何時輪到你個下人來插嘴,難道漠北國的皇后還要聽從蘇嬤嬤的指揮嗎?本宮口中說出來的話,難不成你比本宮還要了解其中的意思嗎?”
“奴婢并不是故意冒犯,還望皇后娘娘見諒?!?/p>
“呵?!不是故意冒犯,那蘇嬤嬤你就是有意冒犯嗎?”
“奴婢不敢。”
“不敢?剛才那話我可聽的非常清楚,難道不是蘇嬤嬤說的嗎?”
“………”
南姝突然間變得這般的犀利,且咄咄逼人,讓在場的所有人都為之一愣,包括站在門外的容策。
剛才還想著要不要出面,現(xiàn)在看來似乎根本是白擔心了一場。
只是南姝的這種改變是何時開始的?
他一無所知。
還是她的本身就擁有著多種性格,一時沒發(fā)現(xiàn)而已。
“既然姝兒這樣說,那母后也不再為難,今天的事,還請姝兒別放在心上,當母后什么都沒說。蘇嬤嬤,我們擺駕回宮吧?!?/p>
聽著南姝的話,太后突然間沒有一絲待下去的念頭,這個女人好像一夜之間變了個人,變得讓她有點無法相信,眼前的這個女人還是那個大周公主南姝嗎?
“母后今天怎么有空來東宮呢?既然已經(jīng)來了,那就留下來多呆會吧,中午我們一家人就在這東宮小聚下,怎樣?”
聽太后話中的意思是準備回自己的寢宮,容策連忙干咳兩聲,跨進了東宮的正殿。
“臣妾(奴婢)參見皇上?!?/p>
見容策到了正殿,南姝帶著殿內(nèi)的其他婢女們連忙欠身行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