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譚玹霖來北京,裴勛帶著一眾人馬親自到火車站迎接,并盛情款待。飯席上,裴勛提到了那份膠卷,譚玹霖直言,裴勛和徐伯鈞表面上一團和氣,可實際上并不能維持多久,與其被動防守,不如主動出擊。對于兩人而言,徐伯鈞都是最大的對手。裴勛坦言,自己早已經(jīng)有了扳倒徐伯鈞的打算,但他也提出條件,徐家的一切和上海都要歸屬于他。譚玹霖表示自己還有一個人證,只要裴勛讓出上海,自己定會盡全力扳倒徐伯鈞。譚玹霖帶著裴勛與廖先生見面,證明自己確實與領(lǐng)事館有關(guān)系,讓裴勛消解了一些質(zhì)疑。回到府上,裴勛立馬同意和譚玹霖合作。
譚桑瑜好心去給裴紹鈞送吃的,可沒想到對方不僅不領(lǐng)情,還詆毀她。裴紹鈞認(rèn)為譚桑瑜處心積慮接近自己,就是為了給譚玹霖鋪路。譚桑瑜心中委屈,發(fā)誓一定會向他證明??墒撬恢獣?,這番話是裴紹鈞故意說出來惹她生氣,好讓她遠(yuǎn)離這個是非之地。
裴勛拿著狀書找到審判廳,希望他們重審當(dāng)年沐遠(yuǎn)航遇害一案??蛇@件事情關(guān)系重大,審判廳也不由得眉頭緊鎖,若是這件事情有一丁點不妥當(dāng),審判廳上上下下可是有性命之憂。裴勛忍不住大笑,表示這里是自己的地盤,再說人證物證俱全,他們不必憂心。見廳長還未松口,裴勛壓低嗓音,以審判廳一家老小相威脅,審判廳這才接下這個燙手山芋。譚玹霖本想著自己和裴勛都有共同的敵人,所以才想要和他合作??山袢找豢?,裴勛竟將國法拋諸腦后,讓一個審判廳長向他下跪??墒乱阎链?,已經(jīng)沒有回頭之路了。
得知此事后,徐伯鈞更加確信,閔大成并沒有死,并猜測譚玹霖將閔大成藏到了蘇聯(lián)大使館里。對于裴勛的這番行為,徐伯鈞并不意外。他知道裴勛早就有取代他的想法,如今這么好的機會裴勛又怎會輕易放過。只是他沒有想到的是,譚玹霖一個馬匪崽子,怎么會和洋人有關(guān)系??蓚髌币呀?jīng)發(fā)出,徐伯鈞只好稱病托辭,讓徐遠(yuǎn)代為出庭。
譚玹霖總覺得徐伯鈞此番行動很是蹊蹺,可是一時之間又想不明白,只能獨自一人吹著涼風(fēng)喝悶酒。沐婉卿她表示,高等審判廳既然決定重審,如果徐伯鈞拒絕出庭,豈不是不打自招,而他派來副官來,就算是輸了官司,也沒有性命之憂。這些譚玹霖都明白,但是他還是想不通,徐伯鈞為何要派徐遠(yuǎn)來。現(xiàn)在人證物證俱全,徐伯鈞肯定也是心知肚明,這次翻案是譚玹霖和裴勛想要聯(lián)手扳倒他。如果徐伯鈞什么也不做,那他肯定是輸定了,若他以生病為由,拖延開庭的時間,那就能為他自己爭取到挽回局面的時間??墒乾F(xiàn)在他什么也沒有做,無疑是陷自己于被動。
徐遠(yuǎn)已經(jīng)到了審判廳,是左參謀親自去迎接。譚玹霖知曉,這個左參謀曾是裴勛手下的人,也和徐遠(yuǎn)是老相識了。譚玹霖覺得此事定有蹊蹺,便讓譚四盯緊徐遠(yuǎn)。譚四回來回報,左參謀從裴勛的書房里出來后就去了六國飯店。譚玹霖這才清楚,怪不得下午在校場,裴勛一直和自己哭窮,但是只要提到開庭時間,他的臉色立馬就變了。如今想來,看來他這是兩頭通吃。而事實確實如譚玹霖所想,裴勛讓左參謀與徐遠(yuǎn)悄悄談話,得知徐伯鈞以上海司令為條件讓他反擊譚玹霖??膳釀啄睦锸且粋€上海司令就能打發(fā)的人,他不僅想要扳倒徐伯鈞,也想從譚玹霖那里撈到更多。
譚玹霖打算去找廖先生,在國外的報紙上刊登徐伯鈞舊案重審,把消息放出去,造成輿論壓力,逼迫裴勛開庭??勺T玹霖這么和裴勛硬碰硬,沐婉卿擔(dān)心要是把裴勛逼急了,即便是扳倒了徐伯鈞,他怕也是會反過頭來對付譚玹霖。沐婉卿提議,裴勛不就是想要軍餉,自己也有這個實力滿足他的要求。次日,沐婉卿便找到裴勛,表示自己打算在北方開分號,邀請裴勛做沐家的大股東。
譚桑瑜能夠感覺到,其實裴紹鈞還是喜歡自己的。她再次找到裴紹鈞逼問他到底喜不喜歡自己。裴紹鈞清楚自己的心意,可是他也擔(dān)心譚桑瑜會因為自己陷入危險,并對當(dāng)年游行學(xué)生的事情耿耿于懷。譚桑瑜勸慰蘇裴紹鈞,那一切都不是他的錯,甚至還是他英雄的站了出來。聽了譚桑瑜的話,裴紹鈞心中慢慢釋懷。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