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就知道是誰準(zhǔn)備的。
看了看身上有些褶皺的長裙,當(dāng)機立斷的換了,發(fā)髻的話,出去再弄。
女孩子的發(fā)髻總是那么麻煩一點點的。
讓林菱都沒有想到的是,柳月竟然會女子發(fā)髻,而且樣式還多種多樣。
剛出去看見散著頭發(fā)的玲林菱,柳月就讓其坐到了梳妝臺前。
柳月你這樣子出去保不準(zhǔn)要嚇到別人的。
說著,手上以極快的速度盤了一個女子未出閣時的發(fā)髻,半束半盤的形狀,在上面插上幾只白玉寶石玉簪,很是好看。
不會顯得很素,也不會過于累贅,恰到好處,再系上同色系的發(fā)帶,說是仙子,亦不為過。
林菱(染青)雖然你說的確實有點道理,但你這從哪學(xué)的?
相處了這么久,怎么不知道還有這技能???
柳月我父親時常為母親挽發(fā),看著看著也就會了。
說了也是家學(xué)淵源,畢竟柳家的男子,個個都會給夫人挽發(fā),他要是不會保準(zhǔn)得被嘲笑個好幾十年。
但是這點破事就不用說了吧,雖然確實是個好品德沒錯,但說出來還怪難為情的。
林菱(染青)你父親母親是個怎樣的人?
今生既然認(rèn)準(zhǔn)了柳月,自然也想知道他的家人是個怎樣的品行,但是想必能生出柳月這樣極其優(yōu)秀的兒子,人品也不會差到哪里去。
柳月將人拉了起來,推開房門走了出去。
緩緩的說道:
柳月我父親不怎么會武功,但是又極為向往江湖,母親是一方俠女,說來說去也不過是美救英雄罷了。
誰能想到,秀水山莊的莊主竟然不會武功是個脆皮。
反倒是莊主夫人深藏不露,幾十年來,不僅將山莊打理得井井有條,甚至還有閑心出去游玩,這一點就知道他們的品行,絕對不會是嚴(yán)謹(jǐn)之流的。
林菱(染青)伯母真是好學(xué)。
這年頭,膽敢闖江湖的女子,哪個不是身懷武功的?但是同樣能下定決心認(rèn)真修習(xí)的,還真沒幾個。
柳月的母親也算是毅力堅強了。
由此,對于這位未曾見過面的未來婆婆,林菱也不免有了些許期待。
柳月我們定情之時,父親母親就知道你的存在了,一直想見見你,若不是沒有時間回去,只怕都已經(jīng)大婚了。
對于這一點,原本是沒打算這么快就說的,結(jié)果他師傅直接把這事兒捅到他父親母親那里去了,那二位不僅嫌棄他速度慢了,甚至還覺得他不認(rèn)真。真的是天大的冤枉,那鍋,它又大又圓,背在身上,可真重。
自那之后,甚至每隔幾天就得來一封信催催他,把兒媳婦帶回去見見。
名聲是聽了一大堆,可沒見過人啊。
天知道他們以為這兒子以為要打光棍了,天降兒媳婦不亞于得到一本絕世功法。
林菱(染青)不會是二師傅捅的吧?
柳月牽著她的手,不禁緊了緊。
柳月你放心,父親母親都很喜歡你,甚至還想跑來天啟城看你。
這些日子寄來的信中有一大半都是提到想要見見兒媳婦,他這個兒子就是順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