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微寒暄了一會兒,三個人就都坐了下來。
不一會兒就商談起了正事兒。
只是聽到仍然有人暗夜之時在赤王府外徘徊的時候,葉絮皺了皺眉。
林菱(染青)難不成是孤劍仙?據(jù)我所知,蕭羽的義父就是洛青陽那個追老婆都追不到的老匹夫。
柳月輕咳了一聲。
柳月咳咳。
林菱無奈看了他一眼,不就是一點小小的震撼嘛,倒也不必如此的提醒她,不要口出狂言了,畢竟有的時候孕婦是管不住嘴的。
蘭月侯(目瞪口呆):老匹夫追妻追不上,好厲害的一張嘴。
蘭月侯嗯,姑且是吧?有些像,除他之外,應(yīng)當(dāng)也沒有人的氣息與他這么像了。
林菱(染青)管他的就走就就走吧,他的事情不用管,蕭羽說起來也是個可憐人,父不愛,只拿他做別人的磨刀石,母不管,這一心牽掛著另一個兒子,見異思遷。
蘭月侯也無奈的笑了一下,想起那個從小把他和瑯琊王兄帶大的哥哥也是無可奈何。
蘭月侯人是會越長越變的,明明小時候?qū)ξ覀兡敲葱湃蔚母绺?,到最后卻成了孤家寡人一個,世事無常啊。
柳月天子本就是孤獨的,如若他信任臣子,信任兄弟的話,就不會出那么多亂子,也不會讓他最愛的兒子硬生生的躲了他五年。
柳月對蕭若瑾并沒有什么好感,數(shù)落起來也是最不留情的,刀刀直指要害,雖然有自己的小心思,但也無傷大雅,因為那本來就是皇帝的錯,若非是他,蕭若風(fēng)何至于要躲那么久?若非是他派去的援軍不及時,雷夢殺又豈會在戰(zhàn)場上身受重傷,差那么一點命隕落沙場。
蘭月侯說的都對呀,不過哥哥終究是哥哥,起碼到那最后一刻,他是后悔的。
蘭月侯回想起種種,也不得不承認(rèn)面前這對夫妻他們說的對,他們都是當(dāng)年的親歷者,一言一行都被看在眼里,記在心里,現(xiàn)在當(dāng)初的那個人都不在了,也總算是可以發(fā)泄一番了。
林菱(染青)好了,這事翻篇, 咱還是商量一下關(guān)于明德帝的旨意算了,他當(dāng)初寫了兩封,你應(yīng)該知道的吧?
蘭月侯這個我知道,當(dāng)時白王這里有一封,然后永安王那里也有一封,只不過他們都沒打開看呢,就被派出去了。
林菱(染青)后日他們抵達(dá)天啟的時候,直接把他們帶去平清殿的后殿讓他們自個兒商量了,畢竟是在皇宮里,還是我們幾個見證的,到時候不管哪個登上皇位,都不會引起旁人的猜疑了。
他們的分量早已不同于當(dāng)初任曉年輕的時候了,如今跺一跺整個天啟都得震一震了,況且還有瑯琊王蕭若風(fēng)和蘭月侯蕭月離這兄弟倆相較佐證,除非是不要命了想來個九族消消樂了,才會質(zhì)疑皇位的歸屬性。
蘭月侯也好,不過你就這么肯定是他們兩個之中的一個?
蘭月侯想到曾經(jīng)被明德帝派出去的皇子們抬眸看了看夫妻兩個。
當(dāng)今明德第一光是兒子都有整整十一個,公主十個,除了七皇子被廢,九皇子,十皇子和十一皇子未成年之外,另外幾個可都是成了年的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