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是不能在背后語人是非。
幾人剛回到路上一轉(zhuǎn)頭就看到了他們想要避開的人。
蘇暮雨.方才的事情,你們看見了多少?
百里東君.額,我們什么都沒看見,什么都沒看見。
百里東君急忙的辯解,生怕面前這人一言不合就把他們給宰了,說話聲音那叫一個快。
司空長風·什么都沒看到,你信嗎?
蘇暮雨不答,視線卻透過面具不受控制的,落在了一直望著他的身影,不說話的人的臉上。
蘇暮雨.你看見了嗎?
他問。
溫雨落扯著扯嘴角:
溫雨落我若看見了,又如何?
說實話,在知道她這一兩年來心心念念的劍客哥哥蘇暮雨便面前的暗河執(zhí)傘鬼時,但是有一些失落的,畢竟暗河殺人如麻,且是收錢辦事,若是哪天有人要殺她,他會如何?他會劍下留情嗎?
理智告訴她他不會,可是,心底卻有一個聲音堅定的告訴她他會的。
那一瞬間心如亂麻,是以聽見他說話便毫不留情的懟了回去,或許是為了出氣,也或者是為了心中的那一點被隱瞞的委屈。
但是轉(zhuǎn)過頭來一想,自己也從未透露過自己是溫家的人,或許他們也扯平了。
蘇暮雨.不如何,今日的事,你們就當沒看見吧,還有,趁早離開這座城。
說罷,便帶領(lǐng)著身旁的兩個白發(fā)侍女,再次如同煙霧般的消失,直接看愣了身旁的兩個人,司空長風看了看消失的那個說是暗河執(zhí)傘鬼的人又看了看老板的姐姐,總覺得吃到了個大瓜,嘴角下意識的抽了抽。
百里東君.哎呦,嚇死我了,怎么走到哪都能遇到殺手???
百里東君的話打亂了兩個人的思緒。
溫雨落走吧,回酒肆。
溫雨落撐著傘回望了方才蘇暮雨消失的地方,一轉(zhuǎn)眼視線便落在了兩人身上。
司空長風·好嘞。
百里東君.走走走走走走,這里不吉利。
百里東君大概是比誰都想走的一路上就他走的飛快。
可惜剛一回去,便看到了從里面出來的人,以及那門口碎了一地的碎片。
百里東君.不是吧,這可真是東家起事西家著火啊?
百里東君,不可置信。剛要沖進去,就看到里面走出了幾個手提闊刀的人,滿臉的兇相看起來很不好惹,當然,最最最重要的是他們腰間掛著晏家的令牌,金錢坊顧家,木玉行晏家,這便是西南道與顧家爭勢力的另一家族了,也是此次西南道洗牌當中的兩張王牌之一。
“嘿,正愁找不到你呢,沒想到小東家自己送上門來了,正好,一起解決了。”說話的是個賊眉鼠眼的人,他的視線繞了一圈,隨后又色瞇瞇的視線牢牢鎖定在了百里東君身后的一道風姿綽約的藍衣身影上。
男人舔了舔嘴巴,對身旁的一個刀疤臉說道“ 沒想到還有個小美人啊,這個真是意外的收獲。”而后一刀揮出猛地沖向了百里東君,似乎就那么想就地解決了百里東君。
其他人也在這里打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