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后兩人各自回了院子休息,畢竟之后可不會太平靜了,烏云遮月,有大事出。
然而第二日天才剛亮溫雨落就提前見到了此時已然精神有些萎靡的葉鼎之,她看向了跟隨李先生而來的蕭若風(fēng)時,思緒瞬間明悟了起來。
看來他的事情已經(jīng)談完了。
收斂眼神,溫雨落的目光重新落在了葉鼎之的身上,并邀請在場的人坐了下來,也不在乎旁人在了,直接就開門見山的說道:
溫雨落.我知道你想做什么,但是我只能告訴你,此時并不是好時機,況且你此時如果動手,在旁人的眼中,在世人的眼中,青王便是英雄,滅了叛國賊的英雄,你想讓你的父親一直背負(fù)這個罵名嗎?
葉鼎之我……,只是不甘心,我的父親是萬人敬仰的大將軍,可最后他沒有死在戰(zhàn)場上,而是死在了人心的算計里,何其恥辱。
對于行軍打仗之人來說,戰(zhàn)死沙場是最好的歸宿,也是最常見的死法,但是葉鼎之的父親卻死在了皇帝的算計里。
李長生無畏的笑了笑,眼中是難得的看盡一切事物的荒涼和嘲諷:
李長生(南宮春水)少年意氣揮斥方逑,這是歷史長河之中被記錄下來是好事,但在沒有那個能力之前,這一切如果被人所察覺并扼殺,后人還會再記得這個人嗎?
蕭若風(fēng)接過了師父的話:
蕭若風(fēng).青王必須不知死,但絕對是不能死在現(xiàn)在,更不能在一切未曾真相大白之前死在你手里,否則你父親的冤屈永遠(yuǎn)都會被人詬病。
蕭若風(fēng)太了解他的父皇以及野心勃勃的那位二皇兄了,才智比之四皇子落羽王還有所不足,只不過占了一個貴字,所以才得他父皇所看重罷了。
葉鼎之所以呢,我就這么無助的等待著嗎?
溫雨落.三年,我會親手將人送到青州,屆時任你處置,在那之前,你父親身上的冤屈,定然不夠存在。
溫雨落定定的看著他,而就這樣的安靜的情況下,一人替葉鼎之回答了。
是雨生魔,依舊是一身紫衣,這回倒是沒打傘了,那面若好女的容貌是冷肅的,眼神頗不在意的掃視幾人,但被眾人所忽視的眼角之處有著對徒弟的關(guān)切。
雨生魔契約成立,到時候可別忘了,不然我這徒弟要是做出什么過激的行為,我可管不著。
這也算是一個隱性的威脅,畢竟自己徒弟的根骨如何,他這個做師父的能不知道嗎?
蕭若風(fēng).前輩放心,稷下學(xué)堂之人從不負(fù)約。
雨生魔哼!她可不是李長生的弟子吧。
為什么發(fā)出了一聲冷笑,隨即沒等眾人說什么,李長生就慢悠悠的道:
李長生(南宮春水)沒錯,確實不是我徒弟,但她是我七徒弟的媳婦啊,還差幾日就要大婚了,你要不留下來吃個喜酒?
李長生挑了挑眉,最后這句話純屬在扯淡,畢竟這倆要是留下來吃喜酒,整個天啟城都不安寧了。
雨生魔……………,走了。
說完他直接扯走了還有些沉默的葉鼎之。
蕭若風(fēng).他們這沒事吧?如今,皇城里貼滿了通緝的告示,只怕盤查會非常嚴(yán)格。
溫雨落.劍仙是什么人啊?萬人之中來去自如,只要不是那幾個老妖精出來作怪,自然是攔不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