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么正經(jīng),溫雨落還是握上了他的手。
溫雨落.一旦做了可就沒有回頭路了,你應(yīng)該清楚的,知道我沒那么愛你,也沒有辦法,很快的愛上你,而且。
前面的話,蕭若風(fēng)點了點頭,后面知道他要說什么卻也不介意。
蕭若風(fēng).我知道你與他的事情,那三年我未曾參與,所以我就當(dāng)那三年不存在,要說不介意是假的,但也只能怪我沒有早些追到你,所以哪怕你的第一次給了他,我還是娶了你。
皇族子弟子婚前不曾納妾的也只有他,再說他未曾參與那三年又有什么資格評論呢?
溫雨落.你這樣只會弄得我很愧疚。
溫雨落有些不敢看他的眼睛了,因為只要看到這雙眼睛她就會覺得自己辜負(fù)了兩個人。
蕭若風(fēng).那就不要愧疚,從今往后,你只是我的妻,這一點,足夠了。
他站起身來,俯下身,手穿過溫雨落的臂彎和腿彎將其打橫抱了起來,走到了婚床上,放了下來,親吻了她的額頭。
蕭若風(fēng).我的妻子是最美好的女子,就是雨落,所以你真的不要愧疚,我是自愿的。
話是這么說的,但其中的辛苦和忐忑,他是一點也不提的。
溫雨落.若風(fēng),謝謝你。
蕭若風(fēng)不是旁人那般咄咄逼人,反而溫和有禮,這是長期形成的習(xí)慣,讓人一見便心生喜愛,本來按照瑯琊王的受歡迎程度,哪怕出去游個街,身后都能跟著好些個姑娘,可最終他還是娶了她,盡管她曾與別的男人有過關(guān)系。
蕭若風(fēng).娘子,還是別說話了,我怕我會更用力。
此時的聲音透了些許沙啞之色,眼中欲望翻滾,微微偏頭親在了溫雨落的脖子上,呼吸灼熱,讓她微微偏過了頭,剛想做點什么,就發(fā)現(xiàn)雙手都被束縛住了,身上的衣裳也被丟出了床榻。
溫雨落.有點冷…。
視線看向床上之外,下一瞬,大紅色的床簾就被內(nèi)力震了下來,遮蓋住了里頭女子銀白如玉的肌膚的和女子婉轉(zhuǎn)的音調(diào)和男子別樣的呼吸聲。
纖細的手臂透過床簾抬了起來,下一瞬便被捉了回去,演奏著動人的樂曲。
屋內(nèi)的紅色龍鳳喜燭燃燒了一夜,而床榻上的溫雨落則是是哭了半宿,直到下半夜被抱去清洗了之后才被哄著睡下。
清晨醒來看到對方身上的印記,蕭若風(fēng)有點尷尬,下一瞬就和對方來了個兩眼對視。
溫雨落.……………。
實話說,有點疼,一夜七次可還行?人都快散架了,蕭若風(fēng)看著溫和有禮,甚至于說常年被寒癥折磨看著甚至有些虛弱,怎么這么強?
溫雨落甚至不敢回憶昨天自己哭著求著讓對方停下來的樣子,太丟臉了。
蕭若風(fēng).…………咳…我給你揉揉。
他的錯,他的錯,一時心急,一時間沒注意到。
此時看著對方控訴的眼神要多心虛就有多心虛,直接過去把對方抱在懷里,輕輕揉著腰,心中安定了下來。
溫雨落.需要時候我都懷疑你是不是第一次了。
她明明也有過一次經(jīng)驗啊,但依舊被對方整得像咸魚一樣。
作者有話說逃不過啊逃不過,就這么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