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出宮后便聽到太安帝傳旨了,青王德行有污,丟損皇室顏面,禁足府中半年,罰奉祿一年,侍衛(wèi)應(yīng)弦處死,青王妃賜予珍寶無數(shù),權(quán)作安撫。
回到府中,溫雨落一下子撲到了蕭若風懷中,在他懷里尋了個舒服的位置靠著。
溫雨落.本來是沒那么重的,畢竟就像你爹說的,只是個女侍衛(wèi)而已,要是真看上了收做妾室也不是不可以,可惜呀,是被青王妃給捉奸了的。
蕭若風.這一招確實很好用,當著那么多人的面,就算是父皇想偏袒他也偏袒不得半分了,畢竟那殿中的人可不止我們幾個,就在那一路過來的,也無數(shù)宮人看著。
溫雨落悠悠的補上一句。
溫雨落.他堵得住一個人的嘴,能堵得住天下的嘴嗎?倒不如果決一些,給眾人表一個態(tài)度,不然有一就有二,之后有的是人效仿。
蕭若風輕聲說道。
蕭若風.帝王心術(shù),父皇倒是應(yīng)用的極好。
暗河
蘇暮雨正在練劍,他的身后是玩著一柄短刃的蘇昌河,蘇昌河看著蘇暮雨這一副似乎要和他的劍地老天荒的樣子,現(xiàn)在已經(jīng)無語了,只是按照他的要求,給他定期傳天啟那邊某個人的消息。
蘇暮雨.有事就說,沒事去忙你的。
蘇暮雨停了下來,微微側(cè)身看向只盯著自己手上短刃的人,那人好似全然沒有注意到一般,聽見這話也只是心疼的看了他一眼,然后又轉(zhuǎn)回去了。像是自言自語似的說道。
蘇昌河唉,你說我這是為了誰呀?漂亮姑娘都嫁人了,還關(guān)注人家干嘛呢?
蘇暮雨皺了皺眉。
蘇暮雨.說人話!
蘇昌河嗯~,要說事的話,有兩件事,你想先聽好事還是壞事啊?當然了,這壞事兒是對你來說是壞事兒,對別人可就不一定了。
蘇昌河笑得一臉邪魅,嘴角始終掛著一抹琢磨不定的笑,讓他看著很是危險。
不過他這一抹的邪魅,對于蘇暮雨來說,跟平常也沒什么差別,只是更騷包了一點。
蘇暮雨.說。
蘇昌河這個是你說的啊。
他揉了揉手腕,還咳嗽了兩聲,這才說道。
蘇昌河好消息呢就是青王倒大霉了,而且他身邊那個時常勸他出計劃對付我們的應(yīng)弦也死了,青王殿下本人測是被罰奉一年禁足府中半年,這對于我們來說,算是件好事,畢竟家里那老頭子想要和腦子不太好的青王聯(lián)手也不是一天兩天了,這下他禁足于府中,一切通往天啟青王府的消息暗線的都已經(jīng)被其他人暗中斬斷,正好方便了我們運作。
早就不爽蕭家的人一天兩天了,如今看見人家倒大霉,蘇昌河那叫一個得瑟。
若是他身后有狐貍尾巴,估計已經(jīng)翹上去了,可能得搖出花兒來。
蘇暮雨.嗯,確實是個不錯的時機。
蘇暮雨想了想,或許趁著此時將天啟的布置全部摸透,若是暗河真的與那位有所關(guān)聯(lián)的話,也可提前布置好一切。
只花了很短的時間想好這一切,他又問。
蘇暮雨.另一個消息呢?
蘇昌河瑯琊王妃懷孕了,最北邊有人似乎想要從這里下手,劫走瑯琊王妃。
蘇暮雨.最北邊?
蘇暮雨.天外天?
蘇昌河沒錯沒錯,就是他們,不過那丫頭武功不俗,又是國師的弟子,那逍遙天境的水平可不是吃干飯的,如今哪怕懷孕也不是一般人能比的,也不知道那群人哪來的腦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