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
承光殿內(nèi),眾大臣不可一世的看著肖宸瑾和王硯初。
“喲,這不是肖尚書家的嫡子太府寺卿肖宸瑾大人嗎?往日里皆稱病不上朝,今日怎的來了?”水司郡路寄陰陽怪氣道。
肖宸瑾笑道:“今日身子稍稍好了些,便想著入朝聽政,水司郡若是不高興,便可向皇上闡明,且看皇上是否會因為你而除下官官籍?!?/p>
“你!”
肖都見肖宸瑾已然罵完了,便立刻出聲道:“小兒病體初愈,水司郡大人可莫要氣壞我兒身子,否則老夫便不知道會做出什么事來了?!?/p>
“哼!”
“皇上駕到——”
“臣等見過皇上,皇上萬安?!?/p>
“眾愛卿平身?!?/p>
皇上欣賞的看了一眼王硯初,“硯初這一路實在辛苦了,你保衛(wèi)邊關(guān)三年余載,殺敵三千,該賞!”
“臣謝過皇上。”
皇上點了點頭,“今日宸瑾竟然也來了,讓朕好生欣慰?。 ?/p>
“皇上!您要為老臣做主?。 必┫喟孜纯拊V道。
“哦~白相且說說,有何事是需要朕做主的?”
“皇上,王硯初仗著軍功,竟……竟將臣的嫡子打成了重傷!連牙都掉了兩顆!還請陛下做主!”
皇上皺眉,“硯初,此事當(dāng)真?”
王硯初即刻跪下,“回皇上,當(dāng)真,只是臣實在并非故意。”
“臣只不過是見那白相嫡子進(jìn)了那尋歡樓,覺得丟了朝廷顏面,這才教訓(xùn)了他一番?!?/p>
“皇上??!犬子在怎么說也是臣的兒子??!臣只是叫他去尋歡樓找老鴇拿以為三日前便說好價錢的藥材罷了!王硯初怎的……”
肖宸瑾聽了急忙向前道:“皇上?!?/p>
“宸瑾,你說?!?/p>
“皇上,白相此言差矣,若是真是買賣藥材這般簡單,大可讓尋歡樓派人到丞相府便是,何需丞相嫡子親自前往尋歡樓,白相此話似乎是在抹去嫡子流連花街柳巷之事吧。”
“肖宸瑾!你血口噴人!你一個病秧子大門不出,二門不邁如何知道我兒尋花問柳,你這完全是栽贓!京城之人皆知你與王硯初關(guān)系最好,你說這些話,也只是為他開脫罪責(zé)罷!”
“白相此言差矣,當(dāng)時下官去尋茶,正巧遇見白相嫡子衣衫不整的從尋歡樓跑了出來,簡直……”
“好了!別說了,聽得朕頭疼,白相,你的嫡子什么性子,想必在座的諸位都有所聽聞,你也別再與硯初置氣了,他雖說有做得不對的地方,卻也是為了保全你的顏面?!?/p>
白未憤恨的咽下了這口氣,下朝后,他卻去了皇上的御書房。
“白相,如何了?”
“回皇上,如今外界已有傳言說王硯初宮高勞苦,他回京之路上,有不少百姓跪拜,說……”
皇上道:“你說便是,朕恕你無罪?!?/p>
“說天下該易主了?!?/p>
“荒唐!他們是當(dāng)朕死了嗎?白相可有法子!”
白未想起了肖宸瑾的臉,瞬間想出了一個荒謬的法子。
“若是皇上賜一道圣旨讓肖宸瑾嫁給王硯初,一切便都解決了,世人不可能會擁護(hù)一個有龍陽之好的人做王的?!?/p>
“此話……倒也有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