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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書標簽: 現(xiàn)代 

無題

這世界與他我都要

時間一晃而過,很快就到了年二十七,明天傅祁衍就回來了,林清瀾比以往醒的更早,睜開眼睛的時候才五點多一點,睡不著,索性起床,爬起來去外面晨練。

畢竟是軍區(qū)大院,早上起來晨練的人并不少,林清瀾一路上就碰見了好多熟面孔,等她晨練回來,傅靖婷已經(jīng)起床了。

傅靖婷清瀾,你怎么這么早就起來了?

這么早就看見了林清瀾,傅靖婷很是驚訝,現(xiàn)在的年輕人早上多睡一分鐘都是好的,更不要說起來晨練了。

見著傅靖婷一身運動裝的樣子。

林清瀾姑姑這是要出去跑步?

見傅靖婷點點頭,她是已經(jīng)習(xí)慣了,沒事的時候不出去跑兩圈就渾身難受,前兩天是調(diào)整時差沒起來,今天醒的早,就想出去跑跑。

林清瀾那我再陪姑姑跑兩圈。

林清瀾停下腳步,轉(zhuǎn)身跟著傅靖婷出門。

傅靖婷你不是剛回來嗎,我一個人去也是可以的。

林清瀾我剛才跑得并不遠,正好跟著姑姑一起再跑一段。

林清瀾解釋。

她雖然才剛剛晨練回來,但是身上干凈清爽,氣息平穩(wěn),傅靖婷自然是相信了,兩人再次出去跑了一圈。

林清瀾和傅靖婷跑完步回來,剛吃完早飯,就聽見了門鈴響,沒等林清瀾起身,趙姨就站起身去開門。

趙姨直接將客人迎到了客廳,上樓跟傅老爺子說了一聲,然后就回了廚房。

傅靖婷趙姨,來的是什么人?

趙姨說是老爺子以前的部下,趁著年前過來看看老爺子。

傅靖婷也沒有放在心上,每次年前年后,家里經(jīng)常會有老爺子以前的部下過來看望,雖然說老爺子已經(jīng)退休了好幾年了,但是當初好歹也是軍中的一把手,即便退休了人脈關(guān)系也在這里,更何況傅祁衍如今也還在部隊里。

客廳里隱隱傳來說話聲,林清瀾吃完早飯,正打算上樓打掃一下她跟傅祁衍的房間,經(jīng)過客廳的時候,隨意的往里面看了一眼,卻看見了一個熟悉的身影,她停下腳步。

林清瀾連芮?

慕連芮正百無聊賴的坐在沙發(fā)上,忽然聽見有人叫自己的名字,抬頭看去,就看見了林清瀾,臉上一喜。

慕連芮清瀾。

林清瀾走過去,跟傅老爺子打了一聲招呼,看向慕連芮。

林清瀾你怎么在這里?

慕連芮看了一眼自己的爸爸。

慕連芮我跟我爸媽一起來看望一下我爸以前的老領(lǐng)導(dǎo)。

傅老爺子清瀾,這是?

傅老爺子疑惑的看著林清瀾。

林清瀾解釋。

林清瀾這是慕連芮,是我的朋友,也是我大學(xué)室友。

崔芳華原來你就是芮芮口中的清瀾啊。

崔芳華笑望著林清瀾,眼角余光還不忘瞪了一眼慕連芮,認識傅家人怎么不早說。

慕連芮就當沒看到,自從上次跟黎傲明見過一次之后,她媽就時不時將黎傲明叫到家里來吃飯,美其名曰黎傲明在京城舉目無親,理應(yīng)多照顧一點,實際上就是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

母女之間的關(guān)系因此很是有點緊張,慕連芮自然知道傅家是林清瀾的夫家,來傅家采訪很有可能會碰上林清瀾,但是她就是不想告訴自己的媽媽她跟林清瀾的關(guān)系,誰讓她硬要將她跟黎傲明湊在一塊的。

林清瀾阿姨好。

林清瀾開口喊人,看了一眼坐在沙發(fā)上的男子,猜測著這可能就是慕連芮的爸爸。

林清瀾叔叔好。

崔芳華和慕承志笑呵呵的應(yīng)了。

慕承志看向傅老爺子。

慕承志老首長,這位是?

傅老爺子笑呵呵。

傅老爺子這是我孫媳婦,林清瀾,你林首長的孫女。

慕承志驚訝了。

慕承志祁衍結(jié)婚了?

傅老爺子只是領(lǐng)了證,婚禮要等清瀾丫頭畢了業(yè)再辦。

原來如此,難怪他沒有收到絲毫消息。

既然都是熟人,林清瀾也沒有離開,而是在慕連芮的身邊坐了下來,傅靖婷只是過來打了一聲招呼就離開了。

慕承志年輕的時候當過兵,就在傅老爺子的手底下,后來因傷退伍,就從了政,這些年一直外放,也沒有跟傅家走動,現(xiàn)在回來了,自然是要來拜訪老首長的,只是沒有想到自己的女兒竟然認識傅家的孫媳婦,而且看樣子跟對方的關(guān)系還很是不錯。

慕承志要是知道慕連芮不止跟林清瀾認識,關(guān)系不錯,她還去林家做過客,很得林老爺子的喜歡,估計會更加驚訝。

因為慕連芮和林清瀾的關(guān)系,傅老爺子開口留了他們一家人吃午飯,慕承志也就順水推舟的答應(yīng)了下來。

畢竟他現(xiàn)在調(diào)回京城,來傅家拜訪不是沒有拉進兩家關(guān)系的想法,既然如此,一起吃飯的機會又怎么會拒絕。

中午的時候傅靖婷沒有回來,說是見一個朋友去了,所以吃飯的只有慕家一家人還有傅老爺子和林清瀾。

吃完飯,慕家人就告辭回去了,慕連芮倒是想留下來跟林清瀾說說話,但是現(xiàn)在也不是好時候,只能下次再找機會。

出去的時候,林清瀾出去送,卻意外見到林雨桐從一輛車上下來,看臉色似乎并不怎么愉快,林清瀾看了一眼那輛車,只能看見駕駛座上的似乎是個男人,戴著一副墨鏡,看不清長相。

林清瀾轉(zhuǎn)身回家,卻被身后的人叫住。

林雨桐林清瀾你站住。

林清瀾停下腳步,看著林雨桐。

林清瀾有事?

看著她這張清冷的毫無表情的臉,林雨桐就沒來由得不舒服。

林雨桐林清瀾,你現(xiàn)在是不是很得意?

林清瀾面無表情的看著她。

林清瀾有病就去吃藥。

林雨桐林清瀾,你才有病,要不是你橫刀奪愛,我至于整天被逼著相親嗎?

林雨桐三兩步?jīng)_到林清瀾的面前,沖著她吼。

又是這樣的話題,林清瀾都不記得林雨桐就這個話題跟她提了多少次。

林雨桐林清瀾,就因為媽媽偏愛我,你就嫉妒我就這樣報復(fù)我是嗎?可是我有什么錯,又不是我自己自愿進入林家的,是他們收養(yǎng)的我,不是我想搶你的東西。

林清瀾所以你也承認現(xiàn)在所享受的一切原本就是屬于我的?

林清瀾看著她,淡淡的反問。

林雨桐一僵,她當然不是這個意思,她現(xiàn)在的一切都是她應(yīng)得的,才不是林清瀾的,她沒有搶,反倒是林清瀾,搶了原本屬于她的東西。

林雨桐林清瀾,要不是你橫刀奪愛現(xiàn)在我就是傅太太,是傅祁衍的妻子,你面對我難道就沒有一點點的愧疚嗎?

林雨桐看著林清瀾,就像是看一個無恥不要臉的壞女人一般。

林清瀾覺得好笑,林雨桐對這樣的戲碼不厭煩嗎,她表演的人不累,她看的人都累了。

轉(zhuǎn)身就要走,林雨桐伸出手臂,攔住了她的去路。

林雨桐林清瀾,你現(xiàn)在是不是特別得意?

林清瀾我有什么得意的?

林清瀾反問。

林雨桐紅了眼眶。

林雨桐你搶走了我的傅祁衍,我愛了他十七年,從我九歲第一次見到他的時候我就愛上了他,可是你卻搶走了他,他原本是屬于我的,我的,他不是你的。

她有些歇斯底里。

今天的林雨桐看著有點奇怪,在林清瀾的認識中,林雨桐是個很會控制自己情緒的人,尤其是在外面,她的形象一貫良好,現(xiàn)在這副胡攪蠻纏的潑婦樣可不符合她的行事風格。

其實林雨桐今天也是被刺激的狠了,林清瀾跟傅祁衍剛領(lǐng)證那會兒,林老爺子讓楚知瑾給她安排了好多相親,一副要將她立刻嫁出去的模樣,后來因為她加入了楚知瑾的樂團,事情漸漸多了起來,林老爺子也就放下這件事了。

就在林雨桐以為這件事過去的時候,家里人又給她安排了相親,而且這一次提出這件事的人竟然還是楚知瑾,這對林雨桐的刺激不可謂不小。

上次車禍意外,楚知瑾先拉開林清瀾的行為原本就在林雨桐的心中留下了疙瘩,這次明知她不愿意相親還逼著她去,而且對方還是個窮教書的,要說林雨桐心中不怨恨,那是不可能的。

正好看見了林清瀾,林雨桐的理智瞬間全都沒了。

林清瀾不愿意跟林雨桐這樣的半瘋子耽誤時間,她還要回去打掃衛(wèi)生呢,傅祁衍明天就回來了,一想到這里,她的心中忍不住升起一抹急切,看著眼前還欲糾纏的林雨桐也失去了那份耐心。

林清瀾林雨桐,傅祁衍從來都不是你的,也從來沒有在意過你,但凡他有一點點在意你,那么他就不會選擇跟我結(jié)婚。

林雨桐臉上很難看。

林雨桐你胡說,肯定是你使了什么手段逼他跟你結(jié)婚了的,他是在乎我的,一定是你,一定是你用了什么齷齪手段。

林清瀾懶得跟她廢話,轉(zhuǎn)身離開,卻見林雨桐又一次攔在了她的面前,這一次,林清瀾的角色徹底冷了下來。

她冷冷的看著林雨彤,眼睛里沒有絲毫溫度。

林清瀾讓開。

林雨桐對上林清瀾的眼神,下意識的移開了目光,這樣的林清瀾總是讓她有幾分害怕。

林清瀾要走,林雨桐伸手想要拉住她,卻被林清瀾反手握住了手腕,手腕上傳來的疼痛讓林雨桐瞬間白了臉。

林雨桐疼,疼死了,你放開我。

林清瀾沒有放開,反而握緊了一分,看著林雨彤滿臉因疼痛而扭曲的臉一字一句說得清晰。

林清瀾林雨桐,不要惹我,也不要覬覦不屬于你的東西,否則,后果不是你可以承擔的起的。

林清瀾一把甩開她的手腕,揚長而去,林雨桐握著發(fā)疼的手腕,看著上面明顯的紅痕,紅了眼眶。

林清瀾,你又是憑什么這樣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什么是你的東西,我想得到的東西,即便是得不到,我也會毀掉。

林清瀾回了家,傅老爺子已經(jīng)上去午睡了,年紀大了,即便是冬日,傅老爺子也習(xí)慣午睡一小會兒。

她沒有去打擾,安靜的回了自己的房間,開始打掃屋子,其實也沒有什么好打掃的,趙姨每隔幾天都會上來打掃一遍,房間里干凈的很,只是林清瀾總想做點什么。

夜里,林清瀾洗完澡,躺在床上,一想到明天傅祁衍就要回來了,眼底波光閃爍,一絲睡意也沒有,在大床上翻來覆去的,腦海里全是傅祁衍的身影。

好不容易迷迷糊糊睡著了,耳邊卻忽然聽到了一陣腳步聲,林清瀾瞬間睜開眼睛,眼中厲光閃過,猛然意識到這里是傅家,緊繃的身體漸漸放松下來。

房門打開,一抹高大的身影出現(xiàn)在門口,林清瀾一下子坐了起來。

林清瀾傅祁衍。

盡管臥室里漆黑一片,但是林清瀾還是一眼就認出了黑暗中的身影。

傅祁衍沒有開燈,怕林清瀾的眼睛一下子受不了突然的光亮,摸黑走到床邊,在床沿上坐下。

傅祁衍是我,是不是吵醒你了?

傅祁衍林清瀾搖頭,又怕傅祁衍看不見。

林清瀾沒有,我還沒睡著。

傅祁衍也不戳破,林清瀾的睡眠一向淺,哪怕只是些微的聲響她都能立刻清醒,他回來時已經(jīng)刻意放輕了腳步,她依舊是醒了。

林清瀾打開床頭燈,借著燈光,看清了傅祁衍的臉,他的下巴上有些微的胡渣,眼底下也有淡淡的青色,身上穿著一身的軍裝。

她怔怔的看著眼前的這張臉,僅僅只是半個月沒有見,卻似乎隔了好久,原來傅祁衍在自己的心里已經(jīng)這么重要了嗎?

傅祁衍傻了?

傅祁衍抬手摸摸她的臉,笑笑。

林清瀾任由他摸著。

林清瀾不是說明天才回來嗎?

傅祁衍想你了。

傅祁衍定定的看著她,眼底的溫柔似潮水般將她包圍,林清瀾臉頰微紅,垂下了眸。

傅祁衍加班加點的完成了自己的任務(wù),連夜趕了回來,雖然忙了這么久,身體也很疲憊,但是看著眼前的這張臉,他覺得那些疲憊瞬間煙消云散。

傅祁衍我先去洗個澡。

林清瀾掀開被子就想起來給他拿衣服,傅祁衍按住她,將被子給她蓋好。

傅祁衍即便是來了暖氣,到底是冬天,在被窩里好好躺著,不要感冒了。

說著起身自己去衣柜里拿了衣服去了浴室。

傅祁衍洗澡很快,只是幾分鐘就出來了。

林清瀾躺在床上,身上蓋著被子,只露出一個腦袋。

感覺到身邊的床榻陷下去一片,然后自己被攬進了一個熟悉的懷抱里,林清瀾輕輕吸了一口氣,沐浴露好聞的氣息縈繞在鼻尖,那是跟她身上一樣卻又不一樣的味道。

她伸手,將手搭在傅祁衍的腰上,將頭埋在傅祁衍的胸膛,感受著他心臟的跳動,心里竟涌起一股前所未有的滿足。

傅祁衍攬著她,將頭擱在她的頭頂,懷里的人兒真實的溫度也讓他覺得異常的滿足。

林清瀾的手緩緩下移,移到了某個不可描述的位置,傅祁衍身子瞬間緊繃,即便還隔著睡衣,他依舊感受到了手上的溫度

他低下頭,定定的看著她,眼神幽深,似醞釀著狂風暴雨,林清瀾恰好抬頭,與他四目相對。

林清瀾傅祁衍,我想你了

一句話猶如一把剪刀,剪斷了傅祁衍腦中那根理智的弦,濕熱的吻鋪天蓋地襲來。

傅祁衍沒有刮胡子,冒著胡渣的下巴劃過林清瀾脖子上的肌膚,引得她身體一陣顫栗,口中不由得輕吟出聲。

傅祁衍溫柔一笑,低下頭,緩緩的吻上了她的耳垂,長臂一伸,臥室里瞬間一片黑暗,只聽得到男人粗粗的喘息聲,以及女子偶爾的呻吟聲。

——

第二天,林清瀾睜開眼睛的時候?qū)ι系木褪歉灯钛芎Φ难垌?/p>

傅祁衍老婆,早

林清瀾微微一笑

林清瀾晚上好,幾點了?

傅祁衍七點

林清瀾一驚,竟然已經(jīng)七點了,她這是又睡過頭了?

傅祁衍時間還早,你可以多睡一會兒,我已經(jīng)跟趙姨說過了,今天我們會晚點起。

饒是一貫淡定的林清瀾聽了這話也忍不住紅了臉,瞪他一眼,這話一說,誰不知道他倆昨晚干了什么?

傅爺臉皮厚,被老婆瞪了一眼反而笑瞇瞇的在林清瀾的臉上落下一個吻。

傅祁衍我打賭,爺爺對此一定樂見其成。

林小姐臉皮薄,經(jīng)不起逗,直接拿過一邊的睡衣就打算起來洗漱。

傅祁衍一把拉住她,定定的看著她。

傅祁衍這樣就走了?

林清瀾一臉莫名,不然呢?

傅爺幽怨了。

傅祁衍你可真是典型的用完就扔啊。

林清瀾怒了,送給傅爺一個白眼,傅爺溫柔一笑,在她的唇上狠狠親了兩口,這才放開。

傅祁衍好了,起床吧。

林清瀾……

林清瀾和傅祁衍洗漱好下樓的時候,傅老爺子和傅靖婷已經(jīng)散步回來了,看著下樓的小夫妻倆,傅老爺子老臉上的笑容那叫一個燦爛。

他們都是早上才知道傅祁衍回來的,以往趙姨起床的時候,林清瀾也已經(jīng)起來了,可是今天一直到早飯都做好了,林清瀾還沒有下來,趙姨不免有些擔心,怕她身體不舒服,于是想上樓看看,結(jié)果應(yīng)聲的是傅祁衍。

趙姨知道傅祁衍回來了,小夫妻倆小別勝新婚,自然不會那么不識趣的去打擾,下樓時正好遇見傅老爺子,就隨口說了一句,傅老爺子就樂呵呵的跟傅靖婷去吃飯了。

被傅老爺子和傅靖婷看的不好意思,林清瀾加快了腳步去餐廳吃飯,傅祁衍落后一步,看著她落荒而逃的身影,眼底笑意更濃。

傅祁衍爺爺,姑姑。

傅老爺子嗯了一聲,傅靖婷笑笑。

傅靖婷趕緊去吃早飯吧。

傅老爺子你待會跟小趙說一聲,讓她給清瀾丫頭多點湯,女孩子多喝湯身體好。

傅老爺子叮囑傅靖婷。

傅靖婷聽的好笑。

傅靖婷爸,清瀾還小,這事不能急。

傅老爺子變臉。

傅老爺子我急了嗎?我急了嗎?

傅靖婷是是是。

傅靖婷急忙安撫。

傅靖婷您不急,是我急了。

傅老爺子一臉的“本來就是你急了,我可不急”的表情,背著手晃悠悠的走了。

傅靖婷好笑的搖搖頭,老爺子真是越老越孩子氣了。

不過清瀾的年紀確實還小了點,等兩年再要孩子其實也還來得及,只是老爺子估計等不了那么久了。

顧燁知道今天傅祁衍回來,本來并不想來的,但是一大早,他爸就把他叫了起來,美其名曰馬上就要過年了,給他媽送過去一點年貨。

顧燁很是無語,傅家什么沒有,還需要他送年貨,而且前幾天他去傅家的時候不是已經(jīng)給外公帶了禮物了嗎。

顧燁爸,我前天剛?cè)ミ^。

他不想去,今天傅祁衍就要回來,要是碰上他大哥,指不定他會怎么修理他呢。

顧博文對著兒子一向都是溫和的,聞言也沒有生氣。

顧博文你外公現(xiàn)在年紀大了,平時總是一個人在家,孫子輩也只有你跟祁衍,祁衍又是常年在部隊,你理應(yīng)多去看看。

眼看著顧博文又要開始跟他講大道理,顧燁瞬間投降。

顧燁爸,您別說了,我去,我立馬去。

顧博文滿意了。

顧博文這次東西比較多,你一個人拿不了,我跟你一起去。

顧燁……

爸,你想去看我媽你就直說,不要找這么多借口,你兒子我又不是不幫你。

認命的起床,打著哈欠看著他一箱一箱的往車上搬東西。

顧燁我說爸啊,你是打算把整個超市都搬去外公家里嗎?

顧博文手上的動作沒有絲毫停頓,確認將所有東西都搬上車了,他才關(guān)上后備箱的門。

顧博文就是一些日常吃的用的,哪里多了,而且祁衍不是已經(jīng)結(jié)婚了,我做長輩的總不能連個見面禮都不準備吧。

顧燁行行行,爸,你總是有理的,不是趕著去見我媽嗎,走吧走吧。

顧燁坐進車里催促。

顧博文看著兒子,想解釋,可是似乎又找不到合適的理由,于是,閉口不言。

顧家父子到達的時候,林清瀾正陪著傅老爺子下棋,傅祁衍和傅靖婷在一邊看著。

顧燁外公,我和我爸來看你了。

顧燁人還沒進門,聲音已經(jīng)傳了進來。

傅靖婷原本是笑著的,在見到進來的那抹身影時,臉上的笑意消失無蹤,木著臉。

傅靖婷爸,我先上去了。

傅老爺子聽到了顧燁的話,也知道是誰來了,見女兒要走,開口留人。

傅老爺子好不容易回家過個年,就不能好好陪陪我老頭子?

傅靖婷腳步一頓,又坐回沙發(fā)上。

顧博文一進來就看見了傅靖婷的身影,兩年多不見,她似乎又瘦了一些,依舊是記憶中那般的干練。

顧博文爸。

顧博文開口喊人,傅老爺子淡定的應(yīng)了,雖然女兒女婿已經(jīng)離婚了二十多年了,但是顧博文對他的稱呼一直沒有改,傅老爺子也能看出顧博文對女兒的心意,樂的當不知道。

傅靖婷眉頭緊皺,顯然對顧博文的這個稱呼很是不滿,只是沒等她說話,傅祁衍就開口喊了一聲姑父,林清瀾自然是跟著傅祁衍來的。

傅靖婷聽著,看著顧博文的眼神越發(fā)的冷,對上顧博文投過來的視線,直接轉(zhuǎn)過目光,視而不見。

顧燁外公,我爸把整個超市都給你搬來了。

顧燁依舊是一臉的嬉皮笑臉。

傅老爺子見他將頭發(fā)染回來了,總算覺得看著順眼了幾分,聽著他的話,看了一眼顧博文。

傅老爺子人來了就好,帶那么多東西做什么,家里什么都有。

顧博文笑的溫和。

顧博文都是一些日常用品,平日里都是用得到的,您別聽顧燁胡說。

顧燁撇撇嘴,也不拆自家老爸的臺,他剛才可都是看到了,很多東西都是他媽媽喜歡吃的,或者習(xí)慣用的牌子。

傅靖婷從顧博文進來之后就一句話都沒說過,坐在沙發(fā)上,跟個木頭人似的,就連顧燁跟她說話她也沒理。

傅靖婷爸,我去廚房看看中午的菜色。

坐了一會兒,傅靖婷終于忍不住站起身。

傅老爺子倒是沒有再留著她。

傅老爺子去吧,跟小趙說一聲,博文和顧燁中午也在家里吃,做幾道他們愛吃的菜。

傅靖婷的背影一僵,腳步微頓,卻什么也沒說,直接離開了客廳。

顧博文的目光一直追隨著傅靖婷,一直到再也看不見她的身影,他才收回目光。

傅老爺子自然注意到了這一點,心底微微嘆息,其實他并不清楚當年發(fā)生的事,只記得忽然有一天傅靖婷到他面前說她懷孕了,孩子是顧博文的,要跟顧博文結(jié)婚,那個時代,女孩子未婚先孕是要被人吐唾沫星子的,更何況還是他們這樣的人家,他當時氣的差點沒有打死傅靖婷。

但是顧博文來了,在他家門口跪了一天一夜,而傅靖婷也同時表態(tài),即便是傅老爺子將她趕出家門,她也是要嫁給顧博文的,傅老爺子無奈之下,只好同意了他們的婚事。

他們倆結(jié)婚后,顧博文對傅靖婷很好,可以說是百依百順,要什么給什么,老爺子也就漸漸放了心,可萬萬沒有想到,剛生下顧燁還沒有一個月,傅靖婷就鬧著離婚。

等傅老爺子知道的時候,兩人不僅辦完了離婚手續(xù),甚至傅靖婷連出國做駐華大使的申請都打好了,而且還獲得了批準。

傅老爺子剛開始還以為是顧博文做了什么對不起女兒的事,打上了顧家的大門,但結(jié)果呢,看見的是一個喝的爛醉的顧博文,看見他抱著他的大腿哭的像一個孩子,求著他讓傅靖婷不要走。

傅老爺子至今還記得顧博文當時的模樣,胡子拉碴,衣冠不整,眼眶通紅,哭的涕泗橫流,狼狽不堪,即便是他一個大男人看的也于心不忍,問顧博文發(fā)生了什么事,他卻什么也不說,問傅靖婷,結(jié)果人家就是“不愛了,不想過了”。

然后傅靖婷就出國了,幾年都不帶回來一次的。

即便是到了今時今日,傅老爺子還是不知道當年的真相,見顧博文單身多年,傅老爺子甚至勸過他不要等傅靖婷了,遇到合適的人就再婚吧,可是顧博文怎么說的呢?

顧博文爸,靖婷是我這輩子最愛的女人,沒有誰比她更適合我,我會一直在原地等她,為她維持著這個家,等有一天她走累了,回頭的時候,她還能有個家可以回。

這樣的話,傅老爺子聽了也不得不動容,再三勸女兒,可是女兒的性子像他,一旦決定的事情,又豈是別人三言兩語可以改變的?

林清瀾自然察覺到了傅靖婷與顧博文之間的異樣,但是她只是一個小輩,對于長輩的事情自然不能多說什么,再說,她也沒有那么大的好奇心。

倒是今天的顧燁,從一進門跟她打過招呼以后就一直不敢正視她,就連跟她說一句話也是躲躲閃閃的。

知道他在擔心什么,林清瀾也不戳破,而是看了一眼傅祁衍,沒想到顧燁這么怕他。

顧燁心中能不忐忑嗎,林清瀾之前就說了,她會把這次賭場的事情告訴傅祁衍,原本想著自家大哥沒有那么快回來,結(jié)果呢,一進門就看見了他,當時嚇的他魂都要飛了,當即就想撒腿就跑,要不是見傅祁衍遇見他時神色正常,想來是林清瀾還沒有跟他說,恐怕此刻他早就不在這里了。

再一次感覺到林清瀾落在自己身上的目光,顧燁都要哭了,趁著傅祁衍不注意,偷偷給了林清瀾一個祈求的眼神,口中無聲說著求饒的話。

林清瀾雖然是打算讓傅祁衍管管顧燁,但也沒打算現(xiàn)在就說,見著他耍猴似的表情,不禁好笑。

傅祁衍顧燁

傅祁衍是誰,哪里會沒有注意到顧燁跟小妻子之間的“眉來眼去”,淡淡開口。

顧燁到!

顧燁條件反射的喊了一聲。

這么一喊,倒是把從傅靖婷離開以后就一直走神的顧博文的注意力喊了回來。

他看著林清瀾。

顧博文你就是清瀾吧?

林清瀾點點頭。

林清瀾姑父。

顧博文溫和的笑笑。

顧博文知道你跟祁衍結(jié)婚,但是卻從來沒有見過你,前段時間從國外出差回來給你帶了一份禮物,也一直沒有機會給你,這次正好帶過來了,一并給了你吧。

說著從西裝口袋里拿出一個精致的小盒子。

林清瀾接過,卻沒有立馬打開。

顧博文不打開看看?

林清瀾看了一眼傅祁衍,然后在大家的注視下打開了盒子,是一對鉆石耳釘,櫻花的設(shè)計,鑲嵌的卻是兩顆藍鉆,盡管只是小小的兩顆,但是那抹深藍,藍得深邃而純凈。

顧博文不知道你喜歡什么,剛好看見這個,想著你們小姑娘應(yīng)該會喜歡。

顧博文解釋,其實他一個姑父,送這樣的禮物是有點不合適的,但是家中沒有女孩子,他也沒有女兒,實在是不知道二十多歲的女孩子會喜歡什么。

傅祁衍謝謝姑父。

傅祁衍開口道謝。

林清瀾我很喜歡,謝謝姑父。

林清瀾淡淡勾唇。

顧博文聞言,笑了笑。

顧博文你喜歡就好,聽顧燁說你還在上學(xué)?

林清瀾嗯,明年六月份畢業(yè)。

顧博文婚禮是打算畢業(yè)之后再辦?

傅祁衍嗯,她現(xiàn)在畢竟還在上學(xué),等畢業(yè)再舉行婚禮也比較好。

回答的是傅祁衍。

顧博文附和著點點頭,跟傅祁衍和林清瀾隨意的聊著天。

他是個溫和而又風趣的長輩,和他聊天是件十分輕松愉快的事情,時間就在不知不覺中過去。

趙姨過來叫大家吃飯,一群人移駕餐廳,傅靖婷已經(jīng)幫著趙姨把飯菜端了上來。

吃飯期間,顧博文給傅靖婷夾過一次菜,可是傅靖婷只是放在一邊,連碰都不碰一下,顧博文看的眼底神色黯然,面上卻依舊保持著溫和的笑意。

飯后,林清瀾正打算跟傅祁衍出去走走,走到屋子門口,卻聽見院子里傳來傅靖婷與顧博文的說話聲,她與傅祁衍對視一眼,停下腳步。

院子里,傅靖婷站在一棵桂花樹旁,沒有看顧博文,只是冷冷的詢問。

傅靖婷你找我出來,到底想說什么?

顧博文站在離她一米遠的地方,深深的看著她。

顧博文這些年,你過得好嗎?

傅靖婷側(cè)對著他,感受著他落在自己身上的目光,眼神平靜。

傅靖婷很好。

顧博文國外的生活還習(xí)慣嗎?

顧博文又問,雖然每個月他都會飛一趟Y國,遠遠的看她一眼,但是不親口聽她說一句,到底是不放心。

傅靖婷你找我出來,就是為了這個?

傅靖婷沒有回答他,而是皺眉看向他,神色間有些不耐煩。

顧博文臉上依舊是溫和的笑容。

顧博文只是想知道你過得好不好。

傅靖婷顧博文,我們已經(jīng)離婚二十多年了。

顧博文微笑著點頭。

顧博文我知道,但是做不成夫妻,我們依舊是朋友,偶爾關(guān)心一下總是可以的。

傅靖婷顧博文,你到底明不明白,我們之間做不成夫妻,也成不了朋友。

傅靖婷很是不耐煩,二十多年了,每次她回來,都會上演一次這樣的戲碼,這讓她很心煩,但是心煩的同時,心里隱隱的酸疼情緒卻在不知不覺間蔓延。

顧博文靖婷,我沒有惡意,我只是單純的想關(guān)心你一下。

顧博文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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