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天邊還未泛白,木葉村旗木小院內(nèi)便已經(jīng)燈火通明,一盞盞燈光斑駁的投射在地面上,影子互相交織,映照出那個小小的身影。
旗木白此刻正站在旗木小院正中,雙手握著千本櫻平舉,身軀筆直挺立,銀白色頭發(fā)被汗水染濕,牽星箝也黯淡無光。
三更燈火五更雞,旗木白晨練已經(jīng)進行了不短時間了。
“散落吧,千本櫻!”
話音剛落,旗木白便感覺自己和手中千本櫻之間有了一絲聯(lián)系,但卻總有最后一絲隔閡,給他一種萬事俱備只差東風(fēng)的感覺,汗水再次涔涔而下。
“呼!又失敗了?!?/p>
旗木白皺眉,自那夜握住千本櫻之后已經(jīng)一個月有余,但感覺就差一步,結(jié)果卻失之毫厘差之千里,難道自己真的要向那些不老不死的死神一樣養(yǎng)刀百年才能始解?那還不如找個棺材把自己放下去,百年后剩一對枯骨再來對千本櫻始解好了。
右手腕再次因為旗木白對斬魄刀千本櫻的誹謗而刺痛。
“旗木流居合斬!”
旗木白牙齒緊咬,刀光傾瀉,水銀般的刀氣一掠而過,迎面一排燭火炸裂,只剩下燃燒過的燭芯散發(fā)著黑煙。
“白少爺,你已經(jīng)過量了,肩胛骨的傷口又裂開。”
千葉從黑暗中走出,手里拿著繃帶幫旗木白重新把傷口綁好。這是一個面容冷傲的男子,約莫十五六歲的模樣,眼睛鼻子小小的擠在一起,極為普通。
“早知如此,當(dāng)初那個云忍你不出手收拾掉?”肩胛骨上的傷口讓旗木白齜牙,自己的這個保鏢爆炸傷口不知道輕一點嗎?
“生死之間,你才能得到成長。這句話是你親口告訴我的,千葉深以為然?!鼻~一本正經(jīng),即使是在幫自己的主子包扎傷口,也腰背挺直,如若劍松。
“你就這么不想呆在木葉村,這么想去找真一?”旗木白聽出千葉口中的不滿,微微挑眉。
“生于憂患,死于安樂。這句話也是你告訴我的?!鼻~不動如金剛。
“好了好了,滾吧滾吧,木葉村子里我就不要你保護了,真一姐那里我會去說的?!?/p>
旗木白有些跳腳,別人穿越的系統(tǒng)是個親爹,時不時客串一下親媽;自己穿越卻給了個后爹,好不容易培養(yǎng)了個手下保護自己,還養(yǎng)成了個大爺。
“遵命!”千葉眼中閃過一絲亮光,冰冷的面頰有所緩和。
…
洗漱完畢后,天邊已經(jīng)泛白,旗木白閑適的吃完早餐,總覺得心底忘了什么東西。
“白少爺,今天是你入學(xué)的日子?!逼炷玖值穆曇魶]有任何起伏。
“糟糕!第一天上學(xué)就遲到了!”旗木白擔(dān)心的想到,趕緊加快速度向忍者學(xué)校奔去。
此刻的忍者學(xué)校中。
忍者老師木村夜正講述著忍術(shù)課程,勵志做一個完美忍者教師的他此刻心情有些憤怒,甚至沒有意識到自己好幾次講錯了課程。
講臺下面,宇智波鼬臉上沒有一絲一毫年幼該有的稚嫩和好奇,看著身旁空空如也的座位處,腦海中浮現(xiàn)出一個銀發(fā)白衣的身影。
“奇怪了,父親說的那個已經(jīng)有著下忍實力的旗木白居然還沒有來!很難想象看起來那么一個一絲不茍的人居然會在第一天上課就遲到。虧父親專門找人把自己旁邊的位置空出來,真是白忙活。”
想到這里,鼬的神色就有些沉重,聽族里人說,宇智波一族新建的駐地在村子邊緣,族里已經(jīng)有了不少了紛爭,父親最近的脾氣也不是很好。
“不是說有一個帥哥插班生嗎?”一旁犬冢花想著,雙眼泛出兩顆桃心,儼然一副火影世界特有的早熟少女模樣。
……
“啪!”
教室的門被重重推開。
“不好意思,我遲到了!”旗木白努力的調(diào)整好自己的呼吸,沉著的說道。
“旗木白啊。這次看你新來不知道路就算了,不過下次再遲到我可就要懲罰了。”木村夜皺眉,隨后重重拍了拍手說道。
“各位同學(xué)注意一下,這是新來的同學(xué),大家歡迎一下,旗木白你也做一下自我介紹吧。”
“大家好,我叫旗木白?!逼炷景椎淖晕医榻B非常簡潔。
“哇,好帥啊,比鼬還帥…”
“哇,旗木白和鼬我選誰啊,好糾結(jié)啊…”
旗木白一臉冷汗,是該說不愧是早熟的火影世界嗎,這才六歲?。?/p>
“咳咳,好了,下去吧,你就坐在鼬旁邊的空位置好了。”木村夜咳嗽兩聲說道。
“知道了,這次打擾您了,木村老師?!逼炷景锥Y貌的回答道。
對于這個火影大人打招呼讓自己關(guān)照一下的孩子,木村夜從一開始就很不喜歡,雖然這個孩子家世顯赫,據(jù)聞實力又很優(yōu)秀;但此刻看來,倒是謙遜有禮的很,他也略有改觀。
但,學(xué)校就是學(xué)校,外界家族的那些腌事情不能進入學(xué)校。
旗木白剛剛坐下,便收到了鼬傳過來的紙條。
“你好,我叫宇智波鼬。”
旗木白轉(zhuǎn)過頭,迎著鼬有些羞澀的臉頰笑了笑,眉毛一挑,笑容非常得意,未來的鼬神親自給自己傳紙條啊,心底有些小激動。
……
“下午,進行入學(xué)的第一次小測驗!現(xiàn)在,下課!”木村夜說完這句話后,看到了教室內(nèi)一片哀嚎十分滿意的笑著離開了。
下課后。
“喂喂,你這把刀是真的嗎?好大?。 比;ǖ谝粫r間就占據(jù)了旗木白另一側(cè)的位置,盯著旗木白身側(cè)的千本櫻,說著就要伸手去抓刀柄。
“這把刀可是我的第二生命哦?!逼炷景讉?cè)身躲過,笑著說道,看著眼前這個女孩,精致的面孔,臉頰上兩抹和犬冢牙如出一轍的紅色倒三角面紋,此時的性格倒和犬冢牙相似,而不是后來那副冷靜、沉著、聰明的樣子。
“切,小氣鬼!還是鼬要帥一些!對吧,泉美!”犬?;ㄊ峙⒆託獾帽ё△磉叺暮诎l(fā)女孩,女孩背后也有著一個宇智波族徽。
宇智波泉美,被稱為鼬嫂的人,面容嬌俏可愛,也是一副美人胚子的模樣。
不過可惜落花有情流水無意了,看上了嚴重弟控的鼬。
時間很快就到了一天的下午,忍者學(xué)校的廣場上,一群少年少女們都已經(jīng)準備就緒。
旗木白仍舊獨自一人站在旁邊,笑容有些冷淡,拒絕不少湊上來的同班同學(xué)。
入學(xué)測試正式開始!
經(jīng)過一系列的抽簽之后,旗木白看著自己的對手,宇智波鼬!果然,這個抽簽的背后有黑幕??!看那個叫木村夜的老師臉都氣紅了還歉意的看著自己,還真是一個盡職盡責(zé)的好老師啊。
如果不出他所聊的話,視線再遠一點,火影顧問、宇智波家族、日向家族…都會有人關(guān)注這一場小小的測試。甚至就連三代目火影猿飛日斬的那個水晶上面,也顯露出自己和鼬的兩張臉。
木葉小白牙,旗木白不知道自己到底能不能背得起這個半個月以來在木葉傳出來的稱號。
至于來源,想必是那個懶散不靠譜的旗木家族長卡卡西了。
感受著那個黑發(fā)俊雅少年的注視,眼眸中發(fā)散著一種宇智波家族獨有的冷傲。
對此,旗木白拂過羽織的褶皺,眼底露出一絲冷色。
雖然是一個麻煩的家伙,但自己還是要干脆利落的擊敗他,木葉白牙榮譽而死的傳聞已經(jīng)在木葉傳的紛紛揚揚,但一定要抓住這次旗木刀法崛起之名的機會!
很快,一場場的入學(xué)測試正式開始,大多都是貴族忍者碾壓了平民忍者,鮮少有大蛇丸、波風(fēng)水門那樣出彩的平民忍者,用天賦將因為血脈而導(dǎo)致資源傾斜帶來的勝負逆轉(zhuǎn)。
“下一場,旗木白對宇智波鼬!”木村夜大聲喊道,眼睛里蘊含著慢慢地怒火。
旗木白站在場上,看著對面的宇智波鼬。
他的臉上掛著笑容,溫潤如玉,這是靈廷要他保持的一貫狀態(tài),從容不迫,不卑不亢,就好似那個千年家族族長的朽木白哉一樣。
“你要換一把刀嗎?這把刀似乎你現(xiàn)在還用不了吧。”木村夜看著比旗木白都高過一尺的千本櫻說道。
“當(dāng)然…不用?!逼炷景仔Φ?,“換刀,太過于不尊重對手了,對吧,鼬!”
“固所愿也,不敢請耳!”
鼬滿臉認真,兩人對立之印后,煙塵翻滾!
旗木白靜靜地站著,看著突然出現(xiàn)的煙塵,腳步輕輕挪動側(cè)身,兩股勁風(fēng)從臉頰擦過,臉上已經(jīng)沒了笑容。
牽星箝在日光下閃出三道銀光,下一刻千本櫻出鞘,一刀直斬?zé)焿m,隨即反手握刀,擊落那枚回旋而回的手里劍。
廣場上一片驚呼,就連在一旁的中忍都沒能想到鼬射出來的手里劍居然會回旋而回;更加讓人吃驚的是,旗木白居然連頭都沒回,便已經(jīng)擊落手里劍。
“火遁,豪火球之術(shù)!”
煙塵散去,鼬并沒有因為手里劍戰(zhàn)術(shù)落空而氣餒,雙手在眾人驚異的目光下嫻熟的結(jié)印,一個C級別忍術(shù),從他空中噴涌而出。
“C級忍術(shù),可惜就是結(jié)印速度慢了點!不過鼬才剛?cè)雽W(xué)而已,還有時間練習(xí)?!边h遠的天臺上,宇智波富岳睜著一對寫輪眼,滿意的笑了。
面對著撲面而來的豪火球,旗木白眼神冷靜沉著。
頭一偏,微微一閃躲過藏在豪火球的苦無,單手握刀,瞬斬而出。
“旗木林,居合斬!”
凜冽的刀光“唰”地將豪火球劈開,隨即雙手握刀,向著視線中的那個鼬一腳踢了過去,勢大力沉!
“結(jié)束了!”鼬冷淡的聲音從背后響起。
旗木白臉色不變,腳下目標不變,自己眼前的鼬“砰”的一聲化作替身木,冰冷的苦無緊緊地貼在他的后頸。
“是啊,結(jié)束了,宇智波鼬,是你輸了?!?/p>
千本櫻被旗木白反握,刀刃向后,扎入宇智波鼬的大腿。
旗木白臉上重新浮現(xiàn)出笑容,收回千本櫻,刀尖上的鮮血被他甩掉。
如果剛才他沒有將千本櫻略微收回的話,那么千本櫻就已經(jīng)切斷鼬的左腿,那么鼬的苦無也抵達不料旗木白的后頸。
“旗木白勝利!”
木村夜臉色復(fù)雜的說出最后一場測試的勝負,看著獨自遠去的旗木白和被一群少女圍住的宇智波鼬,心底一聲苦笑。
虧自己之前還為這個剛剛?cè)雽W(xué)的旗木白擔(dān)心首敗受挫,連之后怎么安慰他的話都想好了,沒想到會是這么個結(jié)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