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水之國南部,一處占地甚大的島嶼,便是現(xiàn)如今輝夜一族的族地。
輝夜一族現(xiàn)如今相比于戰(zhàn)國時期,已經(jīng)完全趕不上同為四大族的日向、宇智波兩族,僅僅比人脈凋零,只剩下綱手一人的森之千手境遇要好。
不同于宇智波一族在木葉村的自給自足;輝夜一族在水之國的待遇,頗有仰人鼻息的味道;一切都源于輝夜一族的血繼限界,尸骨脈血繼限界。
就似從來沒有完美的忍術一般,血繼限界也從來不是完美無缺的;輝夜一族在享受著尸骨脈強大的戰(zhàn)爭裨益之時,同樣也遭受著因為尸骨脈而來的血跡病。
而緩解血跡病的諸多藥草、食物等物資僅僅憑借族人不多的輝夜一族是難以滿足整個輝夜一族的,所以諸如各種奶制品的等補鈣的食材、緩解血跡病的諸多藥材物資便成了輝夜一族拿捏在霧隱村的操控把柄。
水之國輝夜駐地以北面,一連串島嶼群中間藏著一條彎彎曲曲的商道。
一個處于商道上的商船停靠在這個無名島嶼旁,艙門打開,碼頭上螞蟻似得碼頭工人熟練地爬上貨船甲板,毛遂自薦的說著自己搬運貨物是多么的穩(wěn)妥迅速,價格是多么的便宜。
在嫻熟得塞給商船船長幾張花花綠綠的鈔票后,這一班碼頭工人如愿以償?shù)牡玫搅诉@一艘商船上的搬運權利。
這種商船在水之國十分常見,攜帶著各種物資從水之國商道的一頭一直到另一頭,將一處的貨物運送到另一處,或是互通有無,或是委托攜帶,其中蘊含著的暴利,足以讓貨船的船長賺的盆滿缽滿。
這艘商船上的貨物大多用白布包裹著,白布上有著專屬霧隱村的標志,是霧忍護額上的四滴雨水,就好似“雨”字里的四個點。白布包裹的并不嚴實,露出了里面需要卸下的物資。
“哇,居然是霧忍村里的忍者大人們的貨物,這么多東西,是運送給哪個大家族嗎?”
“新來的吧!沒瞧見里面多事奶酪啊、奶塊之類的補鈣物資,一定是送往南邊的那個家族的…”
“南邊的那個家族!”
“噓,小聲點,別讓那些人這聽到了,就是南邊的那個瘋子家族,渾身長骨頭,不多喝點奶補鈣怎么行…”
“哈哈哈,說的也是!”
……
由霧隱村運送往輝夜家族的物資很快就被卸下商船,緊接著來了一隊頭戴霧忍護額的忍者小隊上前來接受了這隊物資,嘴里罵罵咧咧著說些什么,不情不愿得拉著一溜馬車往南邊行走而去。
在他們二十公里處,有著一個無名的山谷。
……
此時的無名山谷里,兩旁的樹林中旗木白和止水臉上帶著面具,僅露出一對眼睛,伏低身子隱匿在樹叢之中,靜靜地等待著計劃中的那隊物資小隊的到來。
在他們一公里外的樹上,日向剎那相同的一身大半,面具下的眼睛周圍經(jīng)脈虬結,顯然已經(jīng)開啟了白眼,正在觀測著慢慢走進無名山谷的物資小隊。
而在山谷入口的地下,則有著新源太一躲著,氣息完全融入大地,極為隱晦,很難讓人想象這就是那個平日里大大咧咧的新源太一。
“來了。”止水低聲喝道,面具上的寫輪眼中,三枚勾玉緩緩地流轉著,散發(fā)著不祥的氣息。雖然在偵查方面寫輪眼趕不上白眼,但也僅僅是比白眼差而已。
物資小隊的帶隊忍者不多,除了幾個駕車的平民之外,僅有著四個忍者小隊十六個忍者前來護送,畢竟沒人會想到會有別國忍者前來打劫這支物資小隊,就連這四個忍者小隊也不過是避免屋子被水之國境內(nèi)強盜搶劫而已。
旗木白臉上帶著面具,千本櫻被他用黑布包裹著背負在背后,頭上的牽星箝在日光照射下反射出一道光芒。就如他所猜測那般,在他心底打算不會過度使用查克拉之后,千本櫻才愿意被黑布包裹,而牽星箝則繼續(xù)做著最后的保障。
這讓旗木白心底很是不安,他不禁懷疑,自己的力量,究竟是不是真的屬于自己!
太陽在頭頂慢慢移動,終于,物資小隊走進了止水和旗木白兩人的伏擊范圍。
“車隊左邊十名忍者交給我,其余六名忍者和平民交給你,直接動手!”止水迅速的吩咐道,目光有些糾結的瞥了一眼旗木白頭上的牽星箝。
其實現(xiàn)在的距離還不是最好的伏擊距離,不過旗木白頭上牽星箝反射的那道光芒已經(jīng)引起了對方那個帶隊上忍的警覺。
“火遁,鳳仙火之術!”
止水脫手便是宇智波一族最為拿手的火遁忍術,九團熾熱的火球破空而出,齊齊落在物資小隊的頭頂。
“小心,有人襲擊商隊,用水遁!”物資商隊中領頭的上忍遇變不驚的大聲喝道,隨即率先雙手結印。
“水遁,水陣壁!”
“水遁,水陣壁!”
……
連續(xù)九個水遁水陣壁出現(xiàn),堪堪擋在鳳仙火之術落在物資上的前一刻,物資小隊忍者吐出一口氣,隨即心底勃然大怒。
這趟簡單至極地任務若是失敗了,回村子怕是難逃一死。
血霧之鄉(xiāng)的名頭,不只外人恐懼,連霧隱村內(nèi)部也同樣令人膽寒。
鳳仙火之術被水陣壁阻擋,水陣壁自然也被劇烈的火屬性查克拉蒸發(fā)為茫茫的水蒸氣,一片白霧中,一道銀光率先出現(xiàn),凜冽的寒光橫掃,一抹血色便猝然涌起。
旗木白得手后一擊即退,放緩自己的呼吸,將自己隱藏起來,以少打多,自己不能被霧忍包圍住。
不經(jīng)意間,旗木白瞥了一眼另外一邊,瞳孔不由得一縮。
不愧是瞬身止水,這么短的時間內(nèi)居然已經(jīng)得手三人,一眨眼的時間內(nèi),他又一個瞬身之術又閃到第四人身邊,手中苦無鮮血綻放。
旗木白收回視線,雙手握住千本櫻,一步邁出,看來是自己太謹慎了。
……
五分鐘后,無名山谷被鮮血染紅,僅剩下止水和旗木白兩個身影站立。
止水示意旗木白跟上自己跳上山谷高出,面具下的聲音有些嗡嗡的,“你的刀又快了幾分,不落窠臼,進步很大?!?/p>
旗木白不置可否,輕輕一笑,自己努力的血和淚和大多是在夢中。
隨即,止水面向山谷,雙手所結之印繁復。
“火遁,豪火滅失!”
灼熱的火焰好似要將空氣都點著,山谷內(nèi)一片“噼里啪啦”的燃燒聲音,火焰過戶后,整條綿長的山谷內(nèi)只剩下滿目漆黑。
就好似陽光下的另一面,揮散不去的陰影在攀爬蔓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