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木葉五十年秋。
時隔多月,水之國內(nèi)沸沸揚揚的輝夜一族政變之事終于落下帷幕。
在旗木白點了把火,添了兩把柴之后,生性沖動的輝夜一族毫不猶豫的選擇政變,然后被鐵腕的霧影村高層武力鎮(zhèn)壓,在四代目水影矢倉的倡議下,輝夜一族雞犬不留。
頓時,水之國各大家族嘩然,不過在經(jīng)過合理分配原本屬于輝夜一族那份蛋糕以及在輝夜駐地查找出來的幾具尸體后,所有異議聲音頓然停止,所有人選擇沉默了下來。
自此,從戰(zhàn)國傳承至今的戰(zhàn)斗一族,以輝夜為姓氏,忍界僅剩一人。
清晨六點三十分整。
旗木白四人依舊以那個山洞作為駐地,長期駐扎在里面,方便在在霧隱村周圍打探情報,也有山洞位置進可攻退可守的緣故。
不過在近一年時間在這陰冷潮濕的山洞中,生活是枯燥無味的,長時間的這樣緊繃生活讓幾人快要發(fā)狂,除了一向樂觀的新源太一,用旗木白在心底的吐槽來說就是,那個單細胞生物體只要給一張畫著暴露的性感小姐姐的紙片,他就能活到??菔癄€。
旗木白準時睜開眼,深吐出一口濁氣,經(jīng)過這段時間不斷的修煉白打,自己身體的反應(yīng)速度已經(jīng)能夠在三萬六千把刀中游走,不至于像前段時間那般每次一清醒過來,渾身皮膚稍微一觸碰便鮮血爆流。
以至于日向剎那日夜守在旗木白身邊,雖然他不是很介意,甚至心底也還有些欣喜。
走出山洞,深吸一口濕冷的空氣納進肺部,旗木白腦海里潛藏的暴虐氣息消散了不少,白日里不間斷的躲藏、暗殺,夜晚無休止的躲閃、砍殺,沒有調(diào)度期,看不到任務(wù)完成的盡頭,心底日復(fù)一日的堆積著負面情緒。
此時也唯有清晨的空氣和夜晚的星辰能給人一絲觸動心弦的感覺了,讓他不那么認為自己是一塊冷冰冰的石頭。
山洞外,出乎意料的是習(xí)慣于睡懶覺,在山洞中不知日夜的新源太一居然出現(xiàn)在這片空地上,一板一眼的揮拳,做著晨間的體術(shù)修煉。
“早啊,太一?!?/p>
旗木白揮揮手打過招呼,轉(zhuǎn)身走向另一塊整理出來的空地。新源太一也不是沒有說過豪言壯志和像今天這般努力的樣子,不過總是三分鐘熱度罷了。
這不,新源太一瞧見止水回來,鬼鬼祟祟的走向之術(shù),嘴湊到止水的耳邊,悄悄話恰好能被旗木白聽到。
“喂,隊長,完啦完啦,出大事了,白他可能受傷太重,血流過多,腦子不正常了!”
“嗯?”止水詫異,瞥視一眼停下動作的旗木白,滿眼疑惑。
“我給你說我觀察很久了,白他總是在晚上一個人在那里仰天大笑,又不發(fā)出聲音,估計是傻了,這樣的白癡以后就讓他負責(zé)清洗我們的衣服好了,也算是廢物利用?!?/p>
…
旗木白面容呆滯,眼角不停的抽搐,斜著眼睛看向新源太一那張獨眼龍的面孔,嘴角向下一撇。
“縛道之一,塞!”
“?。√厶厶厶邸让£犻L!白他真的瘋了!”
新源太一頓時慘叫,雙手背負在背后好似被一種無形的物質(zhì)封鎖了雙手。
“算了吧,白。”止水輕笑道,難看的面容有了些許笑意,“不過你這種特殊的封印術(shù)用的越來越純熟了啊。”
“那沒辦法,誰叫我們這里有一個白癡在!”日向剎那也恰好回來看到這熟悉的一幕,手里提著一把潮濕的衣物。
那是她自己的換洗衣物。在這里他們幾人到是住除了世外桃源自給自足的日子。
“解?!?/p>
旗木白無奈的打了個響指解開縛道,瞬間就看到了新源太一立馬變臉,一副你能奈我和的賤賤模樣。
唉,這個白癡!
旗木白無奈,結(jié)束自己的晨練,跟在止水后面進入到山洞,從剛才止水回來之時難看的面容,他讀懂了除了一些不好的意外。
“怎么了隊長,輝夜一族的事情有了什么變化嗎?不是已經(jīng)塵埃落定!”
“嗯,輝夜一族已經(jīng)徹底湮滅在歷史之中過了,但是除了別的問題,前線上霧隱村的不對沒有減少,反而增多了?!敝顾欀碱^說道,從懷里拿出細小的一枚卷軸。
“這是我今天在霧隱村外攔截下來的霧隱村前線情報,里面說那些血繼限界家族并沒有因為輝夜一族的覆滅而減少兵員,反而反常的增兵了,這是怎么回事,我們的計劃暴露了嗎?”
旗木白聞言凝眉,計劃應(yīng)該不存在暴露的可能性,知道這次任務(wù)的除了自己小隊四人之外,恐怕只有火影及火影顧問,和曉組織的人,這些都不大可能暴露計劃,那么只可能…
“應(yīng)該是這次霧隱高層對輝夜一族蛋糕的分配讓那些家族嘗到了甜頭,投桃報李的加大了前線的增援?!?/p>
“怎么回事,難道他們先前對于輝夜一族滅族的不滿都是假的嗎?聯(lián)名上書水影也是假的?”
旗木白嗤笑一聲,揉了揉眉骨,“自然是假的,那些不過是會哭的孩子有糖吃,加大自己對那份蛋糕的分配而已?!?/p>
政治嗎!止水眼眸中閃過一陣厭惡,凝著眼眸看著面前才剛剛七歲,成為忍者才一年的旗木白,他真的看不透這到底是怎樣一個人,七歲懂得的事情比自己還多。
“呵呵,止水隊長為什么用這樣的眼神看著我?莫不是以為其實我體內(nèi)的是一個活了幾十年的老妖怪?!逼炷景组_玩笑的說道。
“嗯!”哪知止水鄭重的點頭,滿臉認真。
“我可是從帝都那個泥潭里走出來的,別看七歲,家父當(dāng)初的財政部長得來的可是很不容易的。不過我們還是結(jié)束這個話題,繼續(xù)有關(guān)我們下一步任務(wù)該怎么做!”
旗木白心底發(fā)毛,暗罵自己嘴賤,如果自己穿越者身份這一最大秘密被發(fā)現(xiàn)了,怕不是被忍界眾人強者去切片研究。
“哈哈,我開玩笑的?!敝顾畤烂C的神情頓時解凍,實際上早在木葉的時候,旗木白的資料就在暗部里存檔了,有關(guān)他從出身道進入木葉村為止的每一件事情都記載的清清楚楚,也恰如他所說那般,火之國帝都那個骯臟的政治泥潭里,取得財政部長這一位高權(quán)重的職位,可是很難的。
“現(xiàn)在看來,計劃的后續(xù)我有兩種方法供以選擇?!逼炷景淄蝗幻嫔幻C,眉宇間縈繞著揮散不去的不明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