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可惡,你這個該死的惡魔,我殺了你!”
凄厲的慘叫猶如來自地獄最深層的嘶吼,井上水生看著眼前這個惡魔般的身影,那沐浴在鮮血中的惡魔,手里的刀緩緩從窗簾上的人影身體中拔出,帶出一大團(tuán)血液碰灑在他的胸口上。
“你終于來了啊,水紋眼井上一族的族人?!逼炷景茁D(zhuǎn)過身,手中千本櫻挽出一個刀花,血液四濺,千本櫻刀鋒在此回到雪亮森寒的模樣。
“水遁,大瀑布之術(shù)!”
井上水生悲憤的大喝一聲,十指結(jié)印,狂暴的水屬性查克拉從他背后涌起,如遠(yuǎn)古兇獸一般的大瀑布之術(shù)邁著洶涌的步伐,朝著旗木白沖去。
旗木白腳尖一點(diǎn),跳到屋頂上,渾身染濕鮮血站在皎潔的月色下,好似故事中的吸血鬼。
“嘖嘖嘖,用這種強(qiáng)大的水屬性忍術(shù),真不愧是水紋眼血繼限界啊,不過這可是你的家鄉(xiāng)啊,你居然下得去手?”旗木白嘴里調(diào)笑著,臉上沒有一絲一毫笑意,眼眸中滿是冰冷。
“你他媽,難道就沒有作為忍者的尊嚴(yán)嗎!他們沒有任何力量,沒有任何能力可以對你們造成傷害??!”
井上水生雙手握拳,緊咬著雙唇,齒縫中滲透出一股股鮮血,一團(tuán)查克拉在他拳頭上凝聚,居然一個跳躍就跳上了屋頂,拳頭狠狠地砸向旗木白的臉。
旗木白見狀腦袋微微一歪,伸手拉住井上水生的手腕,然后側(cè)身,抬起右腳,迅猛的一腳,將井上水生踹飛,拓印在墻里面。
“忍者的尊嚴(yán)?別說笑了,忍者怎么會有那種可笑的東西?!逼炷景桌淅涞目粗h(yuǎn)處癱坐在地上的井上水生,眼神十分冷淡。
隨即雙手握住千本櫻,身體向前踏去,毫不猶豫的揮刀砍下。
井上水生沒有任何反應(yīng),眼神木然的看著不遠(yuǎn)處街道上橫七扭八的尸體,那雙驚恐不敢的雙眼沒有任何活力。在半個小時前,他們還是活生生的人啊!會說會笑;會跑會跳,他甚至能夠說出他們每一個人的名字,每一個人的愛好。
“吟…”
輕輕地刀鳴聲在耳畔響起,在這個血色的黑夜中輕輕地回響著,聲音十分微小。
旗木白冷冷的看著恍若死尸的井上水生,手中千本櫻穩(wěn)穩(wěn)地停在他的脖頸上,只差半厘米的距離就能切開他的血管,在這個夜晚在此上演一番血液的噴泉。
只需要再萬千移動分毫,鋒利無比的千本櫻便會帶走他的生命,然后旗木白將要去繼續(xù)自己的殺戮。
但旗木白雙手僵硬,看著井上水生木然無神的雙眼,手中千本櫻猶如機(jī)械般精準(zhǔn)的??吭谀抢?,不前進(jìn)分毫。
殺一個人,在此時是如此的容易,只需要輕輕一揮,他連反抗都不會的就被抹消了存在。
旗木白收回千本櫻,慢慢轉(zhuǎn)過身,手中千本櫻微微顫抖著,他的聲音沙啞。
“嘁,還以為有什么不同呢,原來是一樣一樣的,那么我就繼續(xù)去砍西瓜了!”
隨后,旗木白五指抓緊千本櫻,用力后甩,向井上水生的脖頸砍過去。
“砰!”
金鐵交鳴的聲音響徹,旗木白順勢腳步騰挪,站在最開始的屋頂上,轉(zhuǎn)過身來,雙眼冷冷的看著手里舉著苦無的井上水生,嘴角露出一個難看的笑容。
“嘿!”
旗木白率先脫手甩出三枚手里劍,自己卻不急著動身,他不明白自己現(xiàn)在處于一種什么狀態(tài),甚至對自己感到一絲可笑。
這算什么?在雙手沾滿鮮血后在表現(xiàn)出可笑的憐憫?圣母病犯了?
惺惺作態(tài),虛偽可笑,連自己都在唾棄自己!
所以,來吧,用我手中的刀來告訴自己!
殺!
旗木白臉上浮現(xiàn)一抹狂躁的笑容,雙手握刀,看著眼神漸漸恢復(fù)清明的井上水生,身影瞬間消失,連隱瞞了許久的瞬步都直接使用出來,一用便使出全力。
“轟?。 ?/p>
屋頂瞬間坍塌,房頂瓦片碎裂一地,滾滾的狂風(fēng)呼嘯而過,連投射下來的月光都因為極致的速度而產(chǎn)生了偏移。
下一刻旗木白出現(xiàn)在井上水生的背后,手中千本櫻高舉,然后銀色的匹漣瞬間滑下,滿頭的銀發(fā)高揚(yáng),似水草在風(fēng)中飄搖,好似鬼怪傳說中的夜叉修羅。
“砰!”
白煙冒出,銀漣霎時碾碎替身木。
再看井上水生已是飄然遠(yuǎn)遁,六道水流拔地而起,死死地纏繞在旗木白握刀的雙手手腕上,水流虬結(jié)好似水蛇根根纏繞。
“破道之一,沖!”
“破道之四,白雷!”
連續(xù)兩擊破道順發(fā),前者擊碎水鎖,后者打在井上水生疾馳而來的身影。
旗木白二話不說,提刀便上,翹起的嘴角輕微顫動,好似梵唱一般的呢喃在夜空中響起,火焰于空中綻放。
“君臨者!血肉的面具,萬象、振翅高飛,冠上人類之名的東西!焦熱與爭亂、隔海逆卷向南,舉步前行!破道之三十一,赤火炮?!?/p>
現(xiàn)今自己掌控最高數(shù)字的破道,以吟唱詞加持,才勉強(qiáng)能放出來的赤火炮。
霎時間,一團(tuán)熾熱的火球從旗木白平展開來的手掌心顯現(xiàn),氣勢滔滔地將井上水生包裹吞噬。
但,戰(zhàn)斗還沒完,耳畔還有水聲。
“水紋眼!水遁水襲剛流豪雨!”
火焰中屬于井上水生的聲音傳出,被赤火炮炙熱氣流完全灼燒的他,面頰上沒有一款完整的皮膚,唯有那對白色的近乎透明的眼睛,里面一圈一圈水紋滌蕩起來。
隨后,漫天的水柱出現(xiàn),最后匯聚成一只身體巨大的怪物。
“殺了他!”
井上水生大喊,身體一邊抽搐一邊倒下地面,血沫從他口中噴出,雙眼迸射出鮮血,仍舊死死地頂著旗木白。
水襲剛流豪雨形成的怪獸高聲咆哮,強(qiáng)大的氣流四散而去,一只長滿尖刺的手高高揚(yáng)起,隨后拍下。
旗木白腳下一點(diǎn),水藍(lán)色氣罩出現(xiàn),瞬間出現(xiàn)在怪獸上方,右手持刀柄,左手壓在刀背,奮力向下,一刀斬盡,怪獸被一分為二,最后化作純粹的水流散去。
“噠噠噠…”
旗木白走到井上水生面前,千本櫻插在他身前,眼睛看著只剩最后一口氣的井上水生。
“殺了我,殺了我!殺了我你就贏了!哈哈…咳咳咳…”
井上水生猛地抓住千本櫻刀刃,已經(jīng)沒了光澤的眼睛看著旗木白,猛地身體竄動,張大嘴巴咬向旗木白。
長刀揮過,生命停止。
旗木白一甩千本櫻,最后將雪亮不然塵埃的刀刃放入劍鞘,在他背后,止水三人早已經(jīng)站在那里等著他了。
“不好意思,耽誤了點(diǎn)時間,我們走吧。”
說完,旗木白率先邁開步子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