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轟??!
烈風過后便是巨響,在之后便是恍如流星綻放的那一束光芒,隨即所有一切消散,原本漂浮在空中的傀儡完全不見了蹤影,那曇花一現(xiàn)的三重羅生門更是讓人以為那不過只是幻覺。
赤砂之蝎已經(jīng)沒了蹤影,而大蛇丸則慢慢從一旁不知何時出現(xiàn)的蛇口中鉆了出來,與之一起的還有已經(jīng)昏迷過去的千葉,而作為實力最弱的音忍四人眾不知是不是旗木白完全沒有將其放在眼里,居然毫發(fā)無傷。
大蛇丸也沒有了多少查克拉,一次又一次的使用替身秘術(shù),對他的消耗極大,更不要說他現(xiàn)在雙手已經(jīng)不見了蹤影,這次看似是他救了千葉,實際上則是千葉用前不久才學習得到的替身秘術(shù)救了自己。
“做個交易,旗木君!”大蛇丸被音忍四人眾攙扶著,臉色蒼白,眼眸中的光芒卻更甚,他勉強說道:“我告訴你…”
“破道之四,白雷!”
旗木白根本不耐聽完大蛇丸所說的話,耗費巨大的他此時也只能勉強射出這般低號位的鬼道。
“通靈術(shù),一重羅生門!”
大蛇丸的最高防御手段被音忍四人眾合力使出,而此時,藥師兜的身影再次出現(xiàn),圓框眼鏡下的眼睛看著眼前的慘狀滿是驚駭。
“那個叫真一的女人在隊長你和大蛇丸大人最初相遇的地方。”
藥師兜一口氣將所有的話說完,直接說出真一的位置,哪怕旗木白根本沒同意所謂的交易,生怕旗木白沒有耐心聽完他所說的話。
哪知旗木白竟似沒有聽到,雙手十指交疊,結(jié)印如翻花。
當旗木白的印剛結(jié)束之時,會場的廢墟之上開始發(fā)生了一些細小的變化。
“呼呼呼…”
一圈一圈的小旋風似雨水落入平靜的湖面,緊接著不過兩呼吸時間,突然加速劇烈旋轉(zhuǎn)起來。
原本緩慢下落的如夢櫻花花瓣突然旋轉(zhuǎn)如刀割,攜帶著滔天的氣勢拔地而起,櫻色的天空瞬間粘稠起來,使得整個天空陷入到一片血色的風暴之中,再看不到絲毫天的青云的白。
一旁才協(xié)助分散了觀眾席觀眾的忍者們立時看著這血色的天空久久說不出一句話,即便是心里早就知道旗木白實力很強的豬鹿蝶三家和卡卡西亦不敢相信眼前這遮天蔽日的一幕。
血色的穹頂下,道道櫻色的風暴接連天地,地面之上的斷壁碎石開始震顫脫離地心引力般漂浮到空中再融入到颶風之上。
緊接著,龍卷風升騰攪動天地,大風叫,紫電接龍卷。
旗木白眼神一寒,右手并指如劍指向天空,輕聲說道:“忍法,風度櫻佐能乎!”
櫻色脊椎骨顯現(xiàn),接著便是裹挾著靈能查克拉的脈絡從從各個骨節(jié)中中射出,虬結(jié)著包裹住每一條骨節(jié),然后櫻色大天狗面具咬合骨節(jié),巨大的櫻色櫻佐能乎傀儡將旗木白整個人包裹在其中,再其外便是那道作為屏障的接天櫻色龍卷風。
“喝!”
旗木白呵斥一聲,這巨大的櫻佐能乎竟然靈活的蹦跑起來,徑直撞向大蛇丸等人。
一旁被水戶門炎攙扶著才勉強能夠站立起來的猿飛日斬耳邊盡是呼嘯的風聲,他連忙問身邊的水戶門炎和轉(zhuǎn)寢小春兩人發(fā)生了什么事情,水戶門炎只得臉色難看的吐出四個字。
“須佐能乎!”
作為二代目火影千手扉間的弟子,他們自然知道宇智波一族天才二人宇智波斑和宇智波泉奈兩人縱橫戰(zhàn)國須佐能乎地威力,再經(jīng)過通讀二代目火影的研究筆記,自然不難知道須佐能乎是宇智波一族所獨有的萬花筒寫輪眼才能擁有的東西。
若非旗木白此時的瞳孔仍舊是漆黑如墨,再加上調(diào)查確認了宇智波泉美的眼睛的確是宇智波鼬取走,否則定要認為是旗木白取走了宇智波泉美的寫輪眼并進化成了萬花筒。
另外一邊,藥師兜和赤砂之蝎兩人看著眼前這頃刻之間便造就的煌煌天威,面色難看。蝎不再顧忌一旁還存在著的砂忍等人,手臂從背后一抽,便已經(jīng)將三代風影的傀儡卷軸拿在手上,迅速無比的取出,竟然是讓三代風影包裹在重重的鐵砂內(nèi)不退反進,裹挾著一個巨大的鐵砂尖椎刺向迅速而來的旗木白。
轟隆
爆炸的轟鳴再次刺痛了眾人的耳膜,甚至若不是幾人反應迅速,飛濺而出的鐵砂必回將在一旁圍觀著的幾人重傷甚至殺死。
煙塵落定,三代風影和櫻佐能乎都似曇花一現(xiàn),唯有遠處旗木白那氣喘吁吁的背影證實著剛才那場忍術(shù)的對決是的的確確存在著的
“三代目!”馬基咬著牙齒說出這三個字,作為砂隱村現(xiàn)在的上忍,他自然經(jīng)歷了三代目風影的年代,哪怕他當時的年齡還小,但作為最強風影三代目的消失導致了第三次忍界大戰(zhàn)他還是能夠牢記在心的。
更何況三代目風影作為大部分砂忍的精神領(lǐng)袖至今在砂隱村都還口口相傳,但他萬萬沒想到三代目居然會被那兩位長老的孫子,砂隱村曾經(jīng)的天才赤砂之蝎所殺甚至做成了人傀儡!
略去砂隱村馬基等人在短短十幾分鐘內(nèi)便知道了自己忍村兩代風影的真正死因不談,另一旁的旗木白在頭一次使用出這招風度櫻佐能乎后,心底還有些失望,櫻佐能乎的堅韌度和真正的須佐能乎完全不能比,這讓他的心底的某些想法有些詫異。
不過這一切也是在之后在說了,看著手段盡出的大蛇丸等人,旗木白再次五指在半空中握住,一把櫻色長刀凝形,一點粘稠得近乎固體的殺氣自刀尖顯現(xiàn)。
“等等!還有一分鐘,那個女人便會被注射細胞病毒!”
旗木白的瞳孔微縮,右手用力不禁將手中的千本櫻捏碎成一地櫻花花瓣,他凝視藥師兜那圓框眼鏡后的眼睛,沒有任何猶豫的轉(zhuǎn)身便離去,在真一生命安危的面前,所謂的仇敵性命根本不值得他側(cè)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