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shí)我出來并沒有什么正事?!痹录柭柤?,“就是想提醒你一下,出來那么久,是不是該回云瀾宗了?”
“我回不回去跟你好像沒什么關(guān)系吧?”唐羽柔毫不在意道。語畢,她又想到了些什么,轉(zhuǎn)頭認(rèn)真給月姬科普,“我們云瀾宗有門規(guī),門下弟子修煉至魂尊境界后需下山歷練一年,一年之后方可回歸?!?/p>
“哦,原來是這樣,所以你現(xiàn)在還在歷練期嘍?”
唐羽柔點(diǎn)頭:“沒錯?!?/p>
“還有多久?”
“將近半年?!?/p>
“好吧——”月姬直挺挺的躺在草地上,“短時間內(nèi)是回不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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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兒?!?/p>
待月姬回到畫像里后,焱從草地上站起來,走到唐羽柔身邊。
“那個叫月姬的是不是……”焱說著,抬起手,用食指點(diǎn)了點(diǎn)腦袋,“這有問題?”
邪月聞言,抬眸看向唐羽柔,一雙冷冽的眼睛里染上了幾分好奇之色。
唐羽柔和胡列娜看著他們倆這副滑稽的樣子忍不住笑了出來。
“這個問題……我也不清楚?!碧朴鹑釓?qiáng)行忍下笑意,“不如我現(xiàn)在把她叫出來,你問問?”
“算了,算了?!膘突艁y的擺擺手,“我們還是別打擾她了,讓那位月姐姐好好休息吧?!?/p>
“那好吧?!碧朴鹑岬σ宦?,“就聽你的,不打擾月姐姐了?!?/p>
胡列娜也憋不住,再次笑了出來。
就算是四人中最高冷的邪月也輕笑了幾聲。
焱無奈的撓撓頭重新坐了回去,最后他實(shí)在耐不住寂寞從魂導(dǎo)器中拿出幾壺酒,拔出塞子,散發(fā)出一股醇厚的酒香。
距離焱最近的邪月率先聞到酒味,轉(zhuǎn)頭看去:“拿酒了?”
“嗯,你們喝嗎?”
“喝!”
三人應(yīng)聲,人手拿了一壺酒。
靜謐的夜里,冷月當(dāng)空,樹葉沙沙作響。
四位意氣風(fēng)發(fā)的少年在夜空下開懷暢飲,談笑風(fēng)生。
銀白色的月光透過婆娑樹影,照射在四個少年身上,給這幅畫面更添了幾分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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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清晨,柔和的陽光透過樹木均勻的揮灑在院子里。
昨夜從酒酣耳熱到把酒言歡的四位少年,此時還沉浸在夢鄉(xiāng)中不肯醒來。
院子里散落的東倒西歪的酒壺正是他們昨晚的杰作。
一縷清風(fēng)掠過,院中的樹葉沙沙作響,隨風(fēng)飄落。
邪月抬手蹭了蹭鼻子將落在自己臉上的樹葉拿了下來,此時的他只覺得口干舌燥,便隨手拿起一壺酒,一仰頭,醇香的美酒悠然的劃過舌尖,流入喉嚨。
灼熱的感覺讓邪月瞬間清醒,他猛的坐起,往四處看了看。
此時,他的周圍有十幾個酒壺躺在平日里十分干凈,有條不紊的院子中,其中幾個酒壺里的酒并未被喝干凈,剩余的順著瓶口一滴滴落在草地上。
還有一個酒壺被風(fēng)吹動,滾了幾圈,碰上了另一個酒壺發(fā)出叮的一聲脆響。
“你們到別睡了,快起來?!痹S是喝太多酒的原因,邪月清冷的嗓音中多了幾分沙啞。
莫名的有穿透力。
地上躺著的三人成功被他叫醒,相繼睜開眼睛揉了揉腦袋,當(dāng)看到院子里的慘狀時,他們瞬間清醒。
他們昨夜,好像,喝的太多了。
喝著喝著……就睡著了。
“清醒了沒?”邪月拍了拍焱的肩膀站了起來居高臨下的看著他,“清醒了就趕緊起來跟我一起打掃的院子。”
語畢,他又看向兩個女孩:“娜娜,柔兒,你們兩個回去收拾收拾,洗個澡,吹了一夜的風(fēng)可能會著涼。”
兩人點(diǎn)點(diǎn)頭,一邊揉著腦袋一邊往房間走去。
“那個,邪月?!膘蛽u搖晃晃的站起來,“我有點(diǎn)不舒服,應(yīng)當(dāng)是著涼了,想先回去沐個浴,要不你先辛苦一下,自己打掃?。”
“不行?!毙霸履闷饍蓚€掃帚毫不留情的拒絕了他,順便把其中一個掃帚遞過去,“你酒量沒那么差,身體更沒那么差,先打掃,老頭要是知道我們把他的院子弄臟了估計(jì)會瘋。”
“好吧……”
推辭無果的焱只得接過掃帚,一臉幽怨的開始打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