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灣灣時(shí)不時(shí)偷瞄一眼江渝白,見他一直緊繃著臉,終于在看他第十次的時(shí)候出口詢問
余灣灣渝白
江渝白怎么了?
余灣灣沉默許久,不敢與他對視,撇開視線
余灣灣渝白,你記起來些什么了嗎
江渝白身子一怔,腦海里再次劃過那么身影,如同夢里的那個人影,仙衣飄飄,卻始終看不清她的臉
江渝白搖了搖頭
江渝白沒有
余灣灣可是我總覺得你記憶中的那個她出現(xiàn)了
江渝白轉(zhuǎn)頭不解地望著她,沒有出聲,似乎在等著她的下文
余灣灣不敢與他對視,聲音聽起來有些別扭
余灣灣自從黎小姐的出現(xiàn),你就變得怪怪的
余灣灣渝白,如果你的她也在尋你,看到你這現(xiàn)在這樣和我在一起,一定會傷心的
這番話讓江渝白聽的心臟猛的皺縮
江渝白抱歉,灣灣,我不是一個合格的男朋友
余灣灣卻只是笑了笑,搖著頭說
余灣灣不怪你
余灣灣我本就是一個小偷,只是在你沒有記憶的時(shí)候出現(xiàn)在你的身邊
余灣灣避開他的目光,盡量不對視,看向他脖頸間掛著的懷表
余灣灣我想答案就在這里面,打開看看吧
江渝白的手指輕輕握住懷表,許久他又松開手
江渝白算了,我不記得密碼了
余灣灣卻是搖搖頭
余灣灣不,你記得
她不止一次看到江渝白對著懷表喃喃自語,如果這塊懷表真的對他很重要,那么就算他失憶了,但人是有肌肉記憶的
她撿到江渝白的時(shí)候見他一只手死死的護(hù)住懷表,從那刻她便知道這塊懷表的寓意
人總是在死亡關(guān)頭,護(hù)住對他來說最重要的東西
江渝白微微怔愣片刻,依舊是沒有打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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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顏司宸吐露心聲后,黎嫻覺得渾身輕松,只是覺得顏司宸愈發(fā)的不對勁
黎嫻走在前面,顏司宸安靜的跟在她身后,知道的知道他們沒什么,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小情侶鬧別扭
盡管黎嫻努力讓自己顯得不在意,可那道目光依舊落在她身上,她想不注意都難
口袋中的手機(jī)倏地響起來,黎嫻掏出手機(jī)屏幕上閃爍的名字,令她下意識看了一眼身后的顏司宸
顏司宸沒有在往前,站在距離她只有2米的距離停下來
黎嫻喂
楚惜年你可算是接電話了
黎嫻怎么了?
楚惜年我查到你男人當(dāng)年出事,不是意外
顏司宸不知道對方給黎嫻講了什么,在看到黎嫻臉上表露出的陰郁和周遭逐漸變得冷的氣息,顏司宸猜測一定是說了讓她生氣的話
楚惜年你還在聽嗎
黎嫻查出來是誰了嗎
楚惜年沒有
楚惜年你有沒有什么仇家
黎嫻瞇起眸子思考許久
仇家?不可能啊
腦海里倏地浮現(xiàn)一個人,簡明月?
很快將這個想法拋之腦后,不可能,簡明月如此愛江渝白怎么可能會害他,就算想讓他失憶,目的肯定是將他帶回去,就在身邊,而不是給他人做嫁衣
可如果不是簡明月又會是誰呢?
黎嫻在腦海里搜尋半天,依舊是找不到
黎嫻記憶里是沒有的
楚惜年那江渝白呢
楚惜年他有沒有什么仇家
楚惜年就比如,你的追求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