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來人往的繁華街道中。一輛黑色卡車突兀地停在小巷口。
道上有名的愛玩愛折騰愛錢如命的黑爺,最近竟然收工不做活了,開始了天天擺爛的生活。
沒人知道,這所謂的黑爺,是想男人了,想到瘋癲了,卻沒法找到男人,只好了無生趣地開始擺爛。
我的花兒爺,你去哪兒了呢。
黑眼鏡眼皮微耷,一副很沒精神的樣子望著前方,兩眼放空。
就連剛剛這巷口街道上發(fā)生的引人注目的夫妻大戰(zhàn)、貓狗大戰(zhàn),都沒讓他心靜如水的眼眸發(fā)出一絲高光。
黑眼鏡內(nèi)心麻木,毫無生氣地看著前面。
嘿,好像看到花兒爺了。
最近肝火太旺、熬夜太多了嗎?都開始出現(xiàn)幻覺了。
黑眼鏡轉(zhuǎn)動眼珠,了無生氣地想把剛剛沒打完的哈欠補上。
只是哈欠打到一半,他的動作再次停下,面部表情在半空停滯。
一直打開著透氣的車窗,讓他能有機會,精確地在空氣中捕捉到一絲絲若有若無的香味。
絕對沒錯,是他最心軟最可愛最迷人的小花兒獨有的體香。
情人眼里出西施,在黑眼鏡心里,解雨臣就是世上最完美的人了,就連解雨臣的毒舌,他都能時?;匚恫⒔蚪驑返馈?/p>
黑眼鏡的車前是一家很難預(yù)約的老字號食館,食館門前,解雨臣的身影早已消失,只留下一絲絲若有若無的香氣,提醒著黑眼鏡他的曾經(jīng)路過。
食館門口,可以看到幾個身體健壯,眼睛狹長有些兇狠的人在防守。
解雨臣是一個人進去的嗎?
黑眼鏡蹙眉。
果斷偷偷翻窗潛入。
黑眼鏡也算是了解雨臣的精致龜毛,知道青年一定會選擇最貴的VIP房。
沒過一會兒,就在最VIP的房廳找到了解雨臣。
許是等的人還沒那么快來,解雨臣竟仰坐著睡著了,對男人的潛入毫無知覺。
握住解雨臣的手,青年的手骨肉均勻,纖細(xì)柔長,這是長年累月演花旦唱戲練就的手,黑眼鏡禁不住顛了顛,眼底浮現(xiàn)一絲滿足。
花兒爺啊,今兒可算是被我賺到了。
冷光燈下,青年的皮膚白得發(fā)透,眼瞼下帶著些青黑,許是累極了,竟沒有及時打掉那亂動的手。
黑眼鏡眼中柔和,竟也難得變成了正人君子,只是給解雨臣蓋上外套,側(cè)躺著,用視線細(xì)細(xì)描摹著青年的精致眉眼。
怎么這么招人呢?
同樣都是一個鼻子,一雙眼睛,一個嘴唇,怎么就這么招人呢?
念及嘴唇,黑眼鏡竟然情不自禁地咽了咽口水。解雨臣的唇,紅艷飽滿如枝頭上的水蜜桃,沾上晨露,似乎下一秒就要破皮,十分誘人。
靠,這家伙還精致地抹上了唇膏,油亮亮地發(fā)著光。
是你成心招惹我的,花兒爺。
得了,在不講理的黑眼鏡眼里,解雨臣連安安靜靜地睡覺都被解釋成了勾引和招惹。
房間內(nèi),高大挺拔的黑衣男人,小心翼翼地附在了白衣青年的身上,用他最大的溫柔,正細(xì)細(xì)地描摹著青年的眉眼。
嘴唇描摹著描摹著,竟又是到達(dá)了最初肖想的地方,猶豫片刻,終究抵擋不了人間極致的誘惑。
輕輕吮一口水蜜桃,不夠滿足,再吸一口,激發(fā)了野獸的貪欲,一口又一口。
令人面紅耳赤的聲音,仿佛將這空寂的房間也染上了曖昧的色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