僅僅不到三分鐘,全性兩大張狂死亡,整個過程中,夏河不費吹灰之力的輕松愜意,讓穿腸毒竇梅瞳孔縮緊。
竇梅的目光落在地上散落的白紙,回味上面的“張靈玉”三字,若有所思地挑起眉頭:“你是因為張靈玉,才殺的他們?”
原來,是他們?nèi)颂砸詾槭橇?,以為夏河年紀小,是枚好棋子,殊不知,他們?nèi)咳?,都一直被夏河無視。
“他們本就該死,現(xiàn)在更該死了?!毕暮蛹氈碌夭潦米约旱氖种?。
“放過我,我原本什么都不知道。”竇梅冷靜道。
“當然,我很善良,不隨便殺人。”夏河紅著眼眸,給對方下了一個禁印,“只不過,你得學會閉嘴!”
好一會兒,看到眼前干干凈凈被收拾好的地面,夏河輕嘆:“小玉玉。真想把你帶走,鎖起來。”
但他答應過的,不做壞事。
殺壞人,應該不算壞事吧?
——
夜幕低垂,某處小酒吧。
人類的美貌在夏河身上一覽無余。
天生的粉色長發(fā)柔軟輕盈。
呂良走近,想要匯報一些什么。
夏河抬手,喧囂的酒吧頓時噤若寒蟬。
呂良:“夏河哥,你去找了張靈玉?”
夏河雖然身為全性四張狂,卻不愛動彈,很少出門惹事,除非是為了張靈玉之事。
他伸展開慵懶的身子,還不忘繼續(xù)仔細打理自己的長發(fā):“是啊,還順便拍打一些不該覬覦的小蟲子?!?/p>
呂良扶著眼睛的食指一抖。
惡貫滿盈的全性四張狂憑著強大實力,讓異人界哪都通無可奈何,而今天,兩大老張狂僅僅三分鐘就被滅的消息傳遍了全性,一時間,驚起無數(shù)波瀾。
肆無忌憚的全性異人們,甚至有不少被嚇得退出全性。
而這始作俑者,這兩天卻反倒事不關己的樣子,只喝悶酒。
以呂良悟透人心的高超智商以及對夏河本人的了解,他知道,這人又是在想自己的白月光——張靈玉。
“也是,誰不想擁有白月光呢?!眳瘟夹睦锷罡姓J同。
夏河斜眼一瞥以示警告:“呂良……你的表情我很不喜歡?!?/p>
“夏河哥,你是知道的,我只想找到妹妹?!眳瘟蓟琶忉?,這才從無形的壓迫感中獲得呼吸。
夏河瞇瞇眼睛,瞳孔泛起奇異的光芒:“你說,我的頭發(fā)要不要染成和他一樣的銀白色?”
呂良訝然不解,夏河哥明明特別喜歡自己的頭發(fā)。
“這頭發(fā),他摸過兩次?!毕暮有腋2[眼。
夏河捋了捋頭發(fā),突然又冷冷地冒出一句:“他似乎對你很感興趣,想要見你。”
呂良膽子很小,瞬間嚇得魂飛魄散。
呂良吞咽了一下口水,神情無奈道:“也許他是想借此機會,再和夏河哥見一面?!?/p>
夏河不知何時變紅的眼眸,聽聞此話,緩緩眨動回黑色,懶懶地吐著字說:“他真是可愛,令人——想干!”
“想干”兩個字挑得很輕,似乎和主人的心思一樣,已然開始纏綿悱惻。
呂良臉上閃過一絲欲言又止,這就是夏河哥拒絕當全性掌門的理由吧?忙著偷窺,忙著覬覦,忙著癡漢,總之,夏河沒有一顆搞事業(yè)的心。
也罷,這樣一心想著張靈玉的夏河,至少是全性人中最正常的一個。
夏河無視呂良心中的彎彎道道,他眼眸閃動,還在想著張靈玉。
突然,他湊近呂良,眼眸又轉(zhuǎn)化成了詭異的紅色:“呂良,你還在想著張靈玉,他是我的,你知道吧?”
呂良忍住本能的恐懼,神情局促,勉強微笑了一下:“夏河哥,那你答應他了嗎?我什么時候跟著你見他?你要不要先提前想好約會地點?”
“約會?”夏河話鋒一轉(zhuǎn),莫名地被這兩個字取悅了,眼眸終于完全回歸黑色,泛著無比愉悅的光澤。
撿回一條命的呂良,果斷收回自己剛剛說夏河正常的話語。對,至少這個正常得加個前提,有靈玉真人的情況下,夏河才會是全性人中最正常的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