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公寓的伊寧在門口竟然看到一個人。
伊寧你怎么過來了?
余非墨為什么不接電話?
伊寧在和熱巴辦事情
伊寧開了門之后,見余非墨不說話,就側(cè)身說了句。
伊寧進來說吧
等余非墨進去后,伊寧又去倒了杯水給他,這樣的客氣讓他心頭莫名一緊,說不上來,就覺得有點不安。
余非墨我其實可以自己倒水的
伊寧你是客人
余非墨我是你男朋友
伊寧余非墨,其實我昨晚就想和你說的
伊寧我們分手吧
余非墨你對我哪不滿,你可以說出來,別用這樣的借口來讓我煩心
伊寧沒有不滿,當(dāng)初和你在一起為了什么你也知道。
余非墨伊寧,你一個人說了不算,開始是你開的口,那結(jié)束必須由我來決定,這次得我答應(yīng)了才行
他氣火不小,直接站起身了,他看著熟悉的人,看著熟悉的地方,胸口悶悶的,仿佛想找什么發(fā)泄一樣。
伊寧我利用你,難道你不應(yīng)該高興我提出來分手嗎?按理說,像我這種蛇蝎心腸的女人,就配不上你啊
余非墨少說那些氣我的話了,誰配得上我,只能由我說了算
余非墨看伊寧轉(zhuǎn)身離開不想理他,步子邁開上前,然后走近之后,從身后將人抱住。
余非墨別忘了,讓你利用我,也是我心甘情愿的
伊寧余非墨,我們好聚好散不行嗎?
余非墨昨晚才睡了我,然后跟我說好聚好散,你是想當(dāng)渣女么?
他很不高興,動作很快地把伊寧轉(zhuǎn)過身來,不給她掙扎的機會,就把人困在懷里,另一只手輕易抬起她的下顎。
伊寧我都喝醉了,你確定要跟一個醉鬼計較?況且,你自己不也占了便宜嗎?
余非墨那我再讓你占回來
伊寧可別,我已經(jīng)膩了
她說完動作毫不含糊地推開離自己很近的那張臉,手指落在他的領(lǐng)帶上,垂下眸子,秀挺的鼻子還輕輕一皺,面上毫無波瀾。
余非墨哦,是嗎?我對自己的身材還是挺有自信的,要不試試?
伊寧手感欠缺,真想問,你的自信哪來的?試就不用了,畢竟我不喜歡
她說著,眸光盯著余非墨的臉,看他臉色變了,也硬是咬著牙,就想笑。
余非墨被說得額頭突突的跳,但他知道這是她的計謀,不會上當(dāng),不會讓她滿意的,于是貼近她的耳,薄唇扯了扯。
余非墨不喜歡,還留這么多痕跡,果然女人都喜歡口是心非
伊寧痕跡也不是我故意留的,也或許是你太不溫柔造成的
伊寧看著那張臉,那些本已經(jīng)斷片的記憶,忽然拼接起了一些畫面,在她腦子里橫沖直撞的。
差點臉紅,但她別開了頭,不想讓他得意。
余非墨是你太,敏感了
這話曖昧至極,伊寧差點接不住,她穩(wěn)了穩(wěn)心緒后,睨他一眼。
伊寧談戀愛什么的,我不稀罕,余非墨,我給你機會離開,別不知道珍惜
伊寧的話落下,放在桌上的手機忽然響了,這次,她又推開了余非墨。
看到那上面顯示‘領(lǐng)導(dǎo)’兩個字,余非墨就放手了,工作的電話,他不會插手。
打電話來的確實是伊寧的領(lǐng)導(dǎo),只不過,他打來是要跟她說,迪麗熱巴最近的工作的。
迪麗熱巴之前跟你說的,拍完《落雪》后先別接其他的工作了,《金簪》年后進組,我打電話過來,是想提醒你一下
伊寧那領(lǐng)導(dǎo)之后是有什么安排嗎?
伊寧也沒聽迪麗熱巴說完什么,忽然有些好奇。
迪麗熱巴這也我也不知道,應(yīng)該是張總另有安排吧
伊寧那行,我知道了
伊寧聽到這里,就不想知道具體是什么安排了。
只能說,張藝興當(dāng)老板,還挺會利用自己的職權(quán)。
余非墨見伊寧掛斷電話了,走過來有些嚴(yán)肅的問。
余非墨那你稀罕什么?
伊寧也不在他的眼神,拿起杯子,喝了一口后,之后漫不經(jīng)心的勾起紅唇來,笑意明顯,突顯了她所有野心。
伊寧如果我說,我想要‘余太太’的位置呢?
余非墨大概沒有想過她會這么說,當(dāng)下也是被愣住了,好一會后,他才回神,似嘲諷一樣笑了下。
余非墨伊寧,你可真夠貪心的
伊寧謝謝夸獎,真話不好聽,是因為你不愿意相信
余非墨離開了,門關(guān)上那一刻,伊寧也知道他們結(jié)束了。
當(dāng)晚,肖清一直等到十一點,都沒有等來迪麗熱巴,他唇角扯了抹涼薄冷意意十足的笑容。
看著一晚沒有響過的手機,一向冷靜自持的他,忽然覺得煩燥不已。
大概是覺得不甘心,入睡前,肖清還是發(fā)了一條信息過去警告迪麗熱巴。
肖清【聽說你還沒找到人,最后輸了官司,可別哭】
迪麗熱巴在看書,而看到這條信息的張藝興,根本沒有想告訴她的意思,關(guān)了燈后,欺身而上。
迪麗熱巴的抗議聲,也在燈光滅掉之后響起。
迪麗熱巴張藝興,你媽在這邊,明天我要早起的……
漸漸,她的聲音淹沒在旖旎的黑夜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