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家娘子是我請來的貴客,你這女娘怎可隨意出手傷人?”汝陽王妃居高臨下的問。
“這明明是互毆!怎么到你們這里就成了我們出手傷人了?”萬萋萋打抱不平的說。
“是程少商先動的手!哎呦!”王泠邊吆喝邊說。
“是!是我先動的手!”我本是趴著的說話間立了起來,白皙的臉上清晰可見有一個巴掌印,非常的醒目。
“瞧把少商妹妹打的!這打人不打臉,實在是太過分了吧!”萬萋萋看著我紅腫的臉頰的說。
“是王家娘子先推堂姊下水的!我方才路過花園,她們把堂姊推下了水,還想用絆馬繩把我絆下水!”我說著事情的起因經(jīng)過。
“方才在用膳是,她們還說我們武將沒見識,粗鄙不堪呢!”萬萋萋說。
“這不過是小女娘間的玩意罷了!程伯夫人應(yīng)該不會當(dāng)真吧!”淳于氏說著看向蕭夫人。
“玩笑歸玩笑,這出手傷人就是不對,得罰!”沒等蕭夫人開口汝陽王妃說了起來。
“要罰可以!那得兩個一起罰!”蕭夫人說。
“沒證據(jù),怎么證明,我動了手!”王泠說。
“是??!這沒證據(jù)的事!可不能妄下定奪!”淳于接著王泠的話說。
“凌將軍到!”外面喊道。
王泠又倒在了樓璃身上裝可憐,我見狀也倒在萬萋萋身上裝可憐。
凌不疑又進(jìn)來,看了我一眼,然后把手中斷掉的絆馬繩拿了起來讓眾人瞧見,“這絆馬繩是方才我手下侍衛(wèi)在花園中撿到的,上面還有府上印記!有人害人不成,還把手磨破了,此舉甚愚!”說完把絆馬繩扔在了地上。
聽到凌不疑的話,王泠連忙用袖子擋住樓璃被磨破的手。
“這哪里找來的繩子?。 贝居谑险f。
“我說了這是絆馬繩!”凌不疑眼神犀利的看向淳于氏,淳于氏不說話了。
“老王妃可要好好徹查此事!如若查不出來,明日廷尉府,我親自審問!”凌不疑說完轉(zhuǎn)身意味深長的看了我一眼然后離開了。
“這泠兒的母親,文修君都不在!我看這事兒就算了吧!”淳于氏說。
“這證據(jù)都找到了,不查豈不是對不起凌將軍的辛苦尋找了!”蕭夫人說。
“都說是小女娘間的玩意罷了,真要查也要等雙方的家長都在才差,下次等文修君來了再說。今日這事就到這吧!我也乏了!”汝陽王妃說。
回府的馬車上,蕭夫人看著我紅腫的臉甚是心疼,“嫋嫋!下次遇到這種事兒早著告訴阿母,阿母替你撐腰!別再傷了自己了!”
“我知道了阿母!我也沒有吃虧!那王家娘子才是被我打的慘!估計好些天都要起不來床了,我這傷是我自己打的,我心里有數(shù)!用不了兩天便會好的,阿母你不用擔(dān)心!”我說道。
“你呀!”蕭夫人寵溺的用手指戳了戳我的額頭,“你三叔父不日便要去驊縣上任了,你跟著去看看,順便可以避避風(fēng)頭!最近你風(fēng)頭太甚了!”蕭夫人說。
“驊縣!好!我去,我都聽阿母的!”我靠著蕭夫人的肩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