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邪很快便沒時間糾結(jié)阿寧那陰暗扭曲又熟悉的眼神了,因為下面黎簇那小子快不行了。麻溜的掀開木板,拉著繩索就滑了下去,提溜著人的后頸脖。
聽著他們對話,阿寧也跟著跳了下去,恰逢蘇難來了,也就跟著離開。但黎簇這小子是有點倒霉在身上的,人都要離開了,還是中了招,捂著脖子人就倒了。
記憶的碎片連成了畫,但對于吳邪怎么變化這么大,又為什么要做這一切,阿寧還是有些懵的。但聯(lián)合起來她老板的事情,也大概知道緣由——無非長生。
自古以來,追求長生的人便源源不斷的冒出來,跟地里的韭菜一樣,一茬接一茬的,即便到了唯物主義的現(xiàn)代,也依舊有如他老板一般信仰長生的人,為了追求長生可以不顧一切。
而同寧愿拋棄自家老爹的仇恨和他老板合作也要坑自家獨苗苗侄兒的吳三省,甚至吳家就很有些意味了。
就她看到過的吳家二爺?shù)馁Y料,吳三省那些動作不可能瞞得過他,所以坑吳邪這件事,也是他默許的了。
曾經(jīng)的她猜測過吳家這么費盡心思冒著獨苗苗折了、吳家絕后的風險也要拉吳邪踏進這泥潭,估摸著也是為了長生。
可是,塔木陀那一行,又冒出來了一個陳文錦和一個不明勢力——它,再加上當初那個收錢不辦事兒的狗賊長生種對于吳邪的態(tài)度,吳家是否追求長生暫且不提,但一定還有另一股同樣追求長生的勢力躲在暗地里,同吳家、甚至是九門,還有黑瞎子他們都有仇。
至于吳邪,看他現(xiàn)在這樣,阿寧也就想明白了,這人怕不是就是吳家一顆對抗那股勢力的棋子哦。
嘖,想想這人曾經(jīng)驕傲叉腰,說自己吳家是吳家獨苗苗的樣子。阿寧就復雜,獨苗苗?就這?
想通了一切,阿寧就回了神,這才發(fā)現(xiàn)吳邪還在分析前路,黎簇那小子卻不知道哪兒去了,環(huán)顧了一下四周,不見蘇難,也就明白了過來。
果然,不過一會兒,就在吳邪分析出來他們目前所在的地方與之前進入的清涼殿是一個鏡面,完全對稱相反的時候,蘇難便帶著人回來了。小朋友眼睛紅紅的,怕是又受了委屈。捋了捋小朋友的腦袋以示安慰,別說,沒有弟弟的好捋。
跟著吳邪的步伐走,他們果然找到了一具尸體以及兩宮的連接點,穿過枯藤遮擋的通道后,正是一處清涼殿,殿中的一切同之前他們到過的那處的擺設(shè)裝潢都一模一樣。
根據(jù)殿中的一處石雕,吳邪順利分析出了主殿以及出去的方法,聽從著他的話,眾人來到一處懸崖,在黑暗的遮掩之下,懸崖顯得頗有些深不可測的感覺。
吳邪提及主殿就在懸崖之下,阿寧看著他帶著黎簇系好繩子利落向下的樣子,真是一點兒也找不出當初在塔木陀被尸蟞追著也硬是不敢下的模樣了。
也不知道那不愛說話的小哥和那個護崽子的雞媽媽到底出了啥事兒,不然就他倆護著,能讓吳邪成這樣了才怪。
作者咯前一章突然忘了阿寧還不知道小哥在青銅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