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一眼就撇見下面小腿的傷口,朱志鑫邁開長腿拿出藥丟給她沒再多說什么
朱志鑫你先回去吧
朱志鑫給你請假了
忱喜明顯一怔,她不知道朱志鑫這次又在搞什么鬼把戲,她顧不得那么多,能遠離這個惡魔就遠離
一分鐘后忱喜消失在他們的視線里
朱志鑫喝點嗎
他從桌子底下抽出一箱酒,看向張極挑挑眉,后者沒說什么,咬碎口中的糖拿起一瓶酒開蓋兒
張極不是說戒,怎么,又喝了?
手上動作倒是實誠,打開瓶蓋就往嘴里灌酒,朱志鑫輕笑,繼而拿起酒瓶跟著張極一起喝
說實話上一世這個時候確實已經(jīng)戒了,甚至之后很長時間沒再碰酒,他現(xiàn)在喝居然有點不會喝了
?
隨著喝的酒越多,朱志鑫的意識越發(fā)模糊,晃晃悠悠中他看見了上一世的忱喜
“放過我好不好”
“看著我被羞辱你又在想什么呢,朱志鑫”
那張慘白的臉,無數(shù)次扯著嗓子求他,還有那個倒在血泊里的畫面一一重疊,他重心不穩(wěn)往旁邊倒去桌上的酒瓶碰落在地上
滿地都是碎片
朱志鑫的手臂也被扎破了
喝酒喝的正興的張極被嚇了一跳,剛剛酒他也沒少喝,朝朱志鑫那個方向走過去還略有些踉蹌
朱志鑫我是不是很混蛋
無厘頭來了這么個問題,張極撓撓后腦勺,意識清醒了些,想把朱志鑫扶起來帶去包扎傷口,后者忽然開始笑
笑了一會兒又開始哭,反反復復,張極已經(jīng)徹底被他這一遭給弄的清醒
那人嘴里還在嘟囔,湊近了聽才發(fā)覺在喊忱喜,還是在道歉
張極咂咂嘴,看著朱志鑫手臂,還流著血總不能這么放任不管,把人帶去房間翻出醫(yī)藥箱,小心翼翼地給他拔掉那些在肉上的碎玻璃
朱志鑫煙頭燙在皮膚上肯定很疼吧
張極...
張極發(fā)瘋給我到忱喜面前發(fā)去
張極要道歉也給我在她面前道
手上的力度不經(jīng)用力了幾分,朱志鑫哼唧一聲皺皺眉,酒精消毒的時候還疼的紅了眼尾,張極真后悔沒有給他拍下來
打起架最不要命的就是他,怎么消個毒就疼成這個樣子,張極嫌棄地把他推到一邊,細細思索今天的朱志鑫為什么這么反常
特別是在西街打起架那干勁兒,靠,很不要命了一樣,身上的戾氣蓋都蓋不住,難不成良心發(fā)現(xiàn)他之前那么混蛋了?
對于他霸凌忱喜,張極只能說全程沒有絲毫參與,充當一名旁觀者,也只能說忱喜可憐,偏偏惹上朱志鑫這個不好惹的主兒
對于朱志鑫忽然的悔改他真的想不明白,想的太過于認真,旁邊還在醉酒的朱志鑫不知道什么時候爬到墻邊用頭去砸墻
咚咚咚的聲音惹煩了張極,轉過頭這才發(fā)現(xiàn)朱志鑫還在發(fā)酒瘋,把他拉開時腦袋已經(jīng)撞出紅紅的印子
張極...
張極fuck
他真的會謝
朱志鑫醒來是在深夜,他打開燈發(fā)現(xiàn)這里一團糟,到處都是空酒瓶,還有打掃碎玻璃的痕跡
一看就是張極打掃的,好歹給他打掃干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