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日山聽到卿卿還沒用晚膳,本就不好的臉色,沒有一下就皺了起來,
張日山小姐!您怎么能這么不愛惜自己的身子,我會擔(dān)心的!
張日山大概是神經(jīng)太過緊張,一下子顧不得那么多了,明目張膽的關(guān)心之語脫口而出,不過這話說完他自己也怔了一下,臉色倒是沒變,一臉不贊同的看著卿卿,
卿卿見他這般,也不好解釋,只能無奈的搖頭妥協(xié),
齊卿卿(蘇卿卿)別不高興了,我等下就吃了。我這不是聽說你們兩個吩咐了不準(zhǔn)別人進(jìn)來,特意來看看嘛。你且安心。
說話間就見到茶幾上剛好擺著幾盤點心,指了指點心,
齊卿卿(蘇卿卿)反正張啟山現(xiàn)在也吃不了,我吃上幾塊總可以了吧。
張日山聽著這話,也再沒說什么,身體倒是誠實的將茶幾上的點心都擺到了小格格面前,任她挑選。
卿卿隨意的看了幾眼點心,只找了看著好看的吃了幾口,畢竟她唱不出味道,看著好看吃下去就行了。
吃完了點心,又喝了幾口茶順了順,張日山才緩和了神色,貼心的遞上了小手絹。
卿卿也沒矯情,結(jié)果手絹在嘴角擦了擦,誰想到倒是沒擦干凈。張日山接過小人兒還回去的手絹,又湊了過去,細(xì)心的將卿卿嘴角還粘著的點心碎一一擦掉。
兩個人貼的很近,溫?zé)岬暮粑虻搅饲淝涞哪樕?,霎那間,卿卿從脖子紅到了耳朵尖,眼神有些羞澀。張日山確實不明白自己做了什么,讓小格格這般害羞。這也許就是撩而不自知了。
卿卿有些害羞,糯糯的開口,
齊卿卿(蘇卿卿)你……你離我遠(yuǎn)些,太熱了……
一邊斷斷續(xù)續(xù)的說著話,一邊用小手沖著自己的那張嬌顏扇著風(fēng)。又哪里是太熱了呢,不過是被撩動了心弦罷了。
張日山倒是聽話,順從的坐遠(yuǎn)了一些,不過也只有一些罷了。只是從貼著做,變成了貼的不那么緊了。哈哈哈哈,小副官也開竅了。
張日山小姐,這般可以嗎?
卿卿胡亂的搖了搖頭,
齊卿卿(蘇卿卿)再遠(yuǎn)些,太熱了~
張日山確實不愿意了,假裝不開心道
張日山我?guī)托〗悴亮瞬磷彀?,小姐就嫌棄我了。連坐在一起都不愿意了……
卿卿正慌著,這時候那里聽得出張日山的話是在開玩笑呢,連忙轉(zhuǎn)過身擺擺手,
齊卿卿(蘇卿卿)不是這樣的,不是~
一邊說著,一邊又朝著那滾燙的身子貼得更近了些,
齊卿卿(蘇卿卿)這樣……這樣總行了吧。
張日山低著頭的臉上,嘴角勾一抹笑容,嘿嘿,欲擒故縱~
張日山好吧,那就這樣吧……小姐可不許再嫌棄我了……我會傷心的。
卿卿聽了這話,如釋重負(fù),松了口氣,胡亂的點頭,別扭地轉(zhuǎn)移這話題,
齊卿卿(蘇卿卿)張啟山,張啟山怎么樣了。
張日山連忙轉(zhuǎn)頭去看他的上司,就見到張啟山此時已經(jīng)不再皺著眉頭,拳頭也松開了。
想來是挺過了那最痛的一陣了,兩個人都松了口氣,
齊卿卿(蘇卿卿)這下好了,看樣子,這藥效也快結(jié)束了。
張日山是啊,佛爺終于挺過去了。
又過了一會兒功夫,張啟山睜開了眼睛,站起了身,伸了伸肩膀,一轉(zhuǎn)身就看到兩雙亮晶晶的眸子一眨不眨的看著自己。
張啟山頓時有些失笑,
張啟山好啦。別擔(dān)心了,都過去了,我現(xiàn)在覺得神清氣爽,確如副官所言,我覺得我的暗傷都好了。
張日山松了一口氣的同時,還關(guān)心著,
張日山佛爺,那別的地方呢,可有什么不適?
張啟山沒有。一切安好。
卿卿瞇著眼睛笑,
齊卿卿(蘇卿卿)那當(dāng)然,這藥相當(dāng)珍貴,你的血脈經(jīng)過提純,不可同日而語。放心,只有好處沒有壞處。
張啟山見天色如此晚了兩個人還守著自己,對著張日山道
張啟山好了,天色已經(jīng)晚了,快回去休息吧。
張日山是,佛爺。
在張啟山的吩咐下,張日山回頭看了一眼沙發(fā)上的小人兒。佛爺吹就再也沒回頭的出了房間,
張啟山又對著那小人道,
張啟山你也先上床吧,我先去洗漱,你上床等著吧。
他指著自己一身血污,
張啟山我不好抱你,乖乖,自己去吧。
卿卿也只好聽話的穿上自己的小拖鞋,向著柔軟的大床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