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鈺,你要是覺得實在太困可以站著上課?!睆埨蠋煱櫫讼旅迹瑢嵲谑侨滩涣肆?。前幾次他睡覺就算了,怎么還天天睡覺呢?這家伙到底是怎么進的a班。話音剛落,一個粉筆就精準落到陳鈺的桌子上。
“老師,你這準頭不去投籃可真是委屈你了?!标愨晳袘械奶痤^,不耐煩的站了起來。眼神都黯淡了下來,白瑾抬起頭看了他一眼,心里暗想到真是活該,叫他上課睡覺。白瑾沒忍住輕笑了一聲,陳鈺歪頭睨這她,“怎么笑的那么開心,我被罰站了你很高興啊”“那可不,誰叫你天天睡覺,你就是該,活該”白瑾說著還朝陳鈺做了一個鬼臉,吐了吐舌頭。埋頭吃了一口小餅干,想著這草莓味的餅干還挺好吃,下次要多買一些嘗嘗。
又一只粉筆飛了過來,準確無誤的落在了白瑾的腦門上,白瑾吃痛的腦袋往后一仰,用手揉了揉有些微微泛紅的腦門。“白瑾,也不是我說你啊,你上課吃東西又是怎么回事,閑著沒事干嗎?你們同桌兩個都給我站教室外面去?!?/p>
白瑾應(yīng)了聲,直接拿起書就往門外走,端端正正的立在門外,相反,陳鈺就很隨便,一只手插在兜里,慵懶的靠著墻,“呦,好學(xué)生怎么也被罰站啊”白瑾沒有回話,只是翻開英語書背內(nèi)容,其實白瑾已經(jīng)將高三的內(nèi)容學(xué)完了,只是不能直接跳到大學(xué)。白瑾看了幾行句子后,將書本合上,抬起頭望著白花花的墻壁背書,一口純粹的英文從她嘴里傳出。陳鈺在白瑾停頓的地方順其自然接了下去,看都沒看一眼書。陳鈺其實是一個大學(xué)霸,在學(xué)校是與章靳同排名-年級第一。但是陳鈺也是大家眾所周知的懶,但也是天才,天天不聽課也能將內(nèi)容學(xué)好。鈴聲在張老師的講話聲中響起,廖廖甩下一句下課后,老師就會辦公室了,走出教室時還不忘叫陳鈺白瑾兩人回教室。白瑾回教室后還不忘將剩下的草莓餅干吃完,接下來又上了幾節(jié)課之后,就到了吃飯的時間。白瑾慢悠悠的晃到食堂,拿起飯卡刷了一下自己喜歡吃的菜,今天竟然還有紅燒肉,白瑾的心情大好。白瑾喜歡吃肉,不長吃餓,但是偶爾吃吃對白瑾來說別有一番滋味。白瑾低頭咀嚼這飯菜,用余光看見對面坐下來一個女生。抬眼一看,女生抓著高馬尾,用淡粉色的皮筋抓著。臉圓圓的,很可愛。白瑾沒有說什么話,繼續(xù)吃飯,倒是女生輕輕說了一句“你好,我叫林吣,跟你是同班同學(xué),我想跟你交個朋友,可以嗎?”白瑾想也沒想就點頭同意了,這還是她來到這個學(xué)校交到的第一個同性朋友。林吣見白瑾同意,眼睛一下子就冒出了星光,開心極了,握著白瑾的手激動的詳細介紹著自己。
只聽見林吣說自己十分喜歡白瑾,覺得白瑾長得很可愛,很早就想跟她交朋友了,但是一直沒找到機會,今天鼓起勇氣來找白瑾跟她交朋友,沒想到白瑾會同意。林吣越說越激動,臉因為興奮染上了一絲粉色,白瑾越看越覺得林吣可愛,性格也十分開朗,越發(fā)喜歡這個小姑娘了。
坐在不遠處的陳鈺看到了,也真心替白瑾高興,這可是她在學(xué)校交到的第二個朋友,白瑾不怎么主動跟人交談,也習(xí)慣單獨一個人,本來是不在意的,但是交到朋友也是一件好事。白瑾跟林吣成為好朋友后,兩個人就天天黏在一起,恨不得成為連體嬰。
這天下課,林吣又來找白瑾了“妗妗,你看這道題怎么寫?。课也粫??”林吣的臉已經(jīng)變成了苦瓜臉,不知道該怎么辦了,眉頭緊緊鎖成一個川字,這道題挺難的。白瑾大致看了一下題目,纖細白皙的手拿起筆在草稿紙上演算這過程,“這個是這樣寫的.......把這個代入進去.......”白瑾寫的字一點也不小家碧玉,反而很瀟灑,帶著筆鋒,很好看。白瑾寫字是也有一個習(xí)慣,每次寫完就要點一下。在白瑾猛烈進攻下,終于將林吣也講懂了,林吣一拍腦袋,我懂了,原來是這樣寫啊,妗妗也太厲害了吧!隨后就坐回位置上解題了。白瑾則將頭埋在臂彎里,小憇了一會兒,眼睫毛還一顫一顫的。沒過一會兒,林吣便又來了,白瑾也不惱,就這么給她講題,誰叫她可愛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