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嘉祺站在高臺(tái)之上,他的身邊站著賀峻霖,兩個(gè)人都如同高嶺上綻放的雪蓮一樣,不容褻瀆?;蛟S成年人總會(huì)思考是放棄自由還是放棄面包這一類的問題,但在這個(gè)世界的大環(huán)境里,他們?cè)趦烧叨际サ那疤嵯?,已?jīng)沒有什么可再失去的了。
所以不給自己留活路的沖鋒陷陣,成了他們所向往的。
馬嘉祺一雙眸子如同烈火一般熊熊燃燒,他舉起雙手帶著所有的起義兵宣誓。底下群眾渾厚的聲音融著怒火和亢奮,群眾們揭竿而起,在那個(gè)可以被載入史冊(cè)的日子,踏上了一條不知是明是暗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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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幼初迷迷糊糊地從桌子上爬起來(lái),自己昨晚失眠了,愣是睜著眼睛在床上躺了一夜,她實(shí)在太困了,趴在桌子上就起不來(lái)。
客串(同桌)“陳幼初?醒醒了,老師來(lái)了?!?/p>
感受到同桌的小聲提醒,她不情不愿地頂著倆黑眼圈抬起了頭,同桌看見她這幅鬼樣子都嚇住了。
客串(同桌)“你昨天晚上干啥了?你這是熬夜把甄嬛傳看完了?”
陳幼初擺擺手。
陳幼初“失眠了?!?/p>
她從自己桌子上的收納盒里找出提神劑,放在鼻子下面聞著試圖讓自己清醒起來(lái)。
似乎是注意到陳幼初的心不在焉,他們的地理老師,一個(gè)被他們?cè)谒较陆凶觥暗刂泻!钡闹心昴腥?,扶了扶自己跟酒瓶底一樣厚的眼鏡,凝視著陳幼初。
而她還在跟不受自己控制就往下垂的腦袋作斗爭(zhēng)。
客串(老師)“陳幼初,你來(lái)回答一下這個(gè)問題。”
陳幼初聽到自己名字的那一刻猛的清醒了一點(diǎn),她噌地站起身,看著白板上放著的一張西亞的局部圖,也不知道他讓回答什么。
正手足無(wú)措,她余光掃到了窗外的一個(gè)人影,她脖子一僵。
劉耀文正驚喜地沖著她笑。
陳幼初“劉...劉耀文?”
陳幼初的眼前突然氤氳出了層層水汽,她腳都站不穩(wěn)了。
客串(老師)“陳幼初你在看什么!”
老師生氣地把頭看向窗外,卻什么都沒有看到,他都懷疑陳幼初這孩子最近是不是精神壓力太大了。
陳幼初不顧老師的怒氣,奪門而出,一股腦抱住了劉耀文,管不了那么多了,她實(shí)在是太想了,太想了.......她控制不住。
可是劉耀文怎么會(huì)在這兒,是幻覺嗎?
陳幼初“劉耀文...”
陳幼初剛想問但是想到了什么,后怕地回頭看看教室,還是心一狠牽著劉耀文就去到了操場(chǎng)的看臺(tái)。
這節(jié)課沒有別的班下來(lái)上體育課。
周圍很安靜,只有風(fēng)聲。
陳幼初“劉耀文你...你怎么來(lái)這兒了?!?/p>
劉耀文“我做了個(gè)夢(mèng),我知道都是假的...”
劉耀文留下了汩汩的淚水,咬著顫抖的下唇,看著陳幼初。
劉耀文“可是能再見到你,真好...真的...”
男孩拿手背蹭著淚水,像一只受傷的小獸。
劉耀文剛才太累了,趴在陳幼初的冰棺上就沉沉睡去了,然后他做了個(gè)夢(mèng),夢(mèng)到了朗朗的讀書聲,然后他心里有強(qiáng)烈的感覺。
姐姐就在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