叱云南常茹,你……還好嗎?
叱云南忍不住將她直接抱到自己懷中,好一會兒,李常茹的身體才漸漸的平緩下來,輕吐出一口濁氣。
李常茹以后,我們便是一根繩上的螞蚱!
叱云南常茹
一切的關(guān)心皆在不言中。
李常茹叱云南,日后,莫要和拓跋余走的太近,此人及其陰險,與之交談,更是能避則避!
叱云南好
李常茹還有,相信我
叱云南我相信你,我只信你。
翌日
李常茹也不知叱云南是何時離開,不知道為什么,這一覺她睡得異常安穩(wěn),很久沒有睡的這么安穩(wěn)了。
蓉兒小姐許久未睡的這般安穩(wěn)了。
李常茹他昨日,是何時走的?
蓉兒調(diào)笑打趣著自家小姐,叱云將軍昨日對小姐真溫柔,眼里都快溢出水了。
蓉兒叱云將軍是在小姐睡后才走的,還特地囑咐我們,不要吵到小姐休息。
蓉兒小姐,您一直抓著叱云將軍的袖子,叱云將軍很寵小姐呢!
李常茹你這丫頭,慣會貧嘴。
李常茹再多說一句,我便將你早早的嫁出去。
蓉兒小姐,又笑話奴婢~
主仆兩個打鬧了許久才停下來,收到紅羅的傳信,她已經(jīng)在馮心兒身邊,成功的取得了她的信任,那位叫明叔的北涼暗衛(wèi)也和她取得了聯(lián)系,待到一個時機,她同殤櫟一起合作,將那人拿下。
紅羅辦事很利索,更為重要的是, 她對叱云南的感情,對叱云家的忠心,不會允許她有所背叛的,這一點李常茹很是放心。
李常茹殤櫟呢?
蓉兒回小姐,殤櫟姐姐去排查我們手里能用之人了。
蓉兒她讓奴婢轉(zhuǎn)達小姐,至晚方歸,小姐不必擔(dān)心!
李常茹好
李常茹待她回來,讓她立即來見我!
蓉兒是,小姐。
李常茹拓跋余那邊呢?
蓉兒派出去的探子已經(jīng)查探到他私兵養(yǎng)在何處,此人真是狡猾,將那些私兵都養(yǎng)在了東平王的封地。
蓉兒這樣一來,到時候也查不到他的身上。
李常茹這不是我們該操心的事情,如實匯報圣上,請他的指令。
蓉兒是,小姐。
蓉兒聽到吩咐,就立即去與接頭人會面。拓跋燾聽到消息,也是氣不打一處來,他這兒子,從前是自己小看他了,小看閭昭儀了,這娘兒倆都不是省油的燈!
后宮中,皇后早就想收拾閭昭儀了,可一直礙著拓跋燾對她的寵愛,可如今寵愛不在,還不是任她拿捏嗎?
一大早,皇后便浩浩蕩蕩在閭昭儀處搜了大半天,以大不敬之罪處置了她,究其原因,圣旨上并沒有細說,拓跋余在宮外也是如此,被拓跋燾足足禁足了一個月!
這一個月內(nèi),他的私兵被不明江湖人士刺殺,已經(jīng)死傷大半了,就連劉宋那邊也與他切斷了聯(lián)系。
以至于這些日子,拓跋余整個人更加低沉了些許,沒有母族外戚的助力,猶如困獸之斗,就算他再想有什么詭計,都無處施展,唯一的出路便是結(jié)交軍方,最有利的人選,便是叱云南和李蕭何了,可這二人如今卻結(jié)為了姻親,更是難以對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