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jīng)過李未央的照顧,拓跋浚的身體好了不少,二人在這段日子的相處中也漸漸生出了不少感情。
拓跋浚“未央,你跟我一起走吧~”
拓跋浚“我們一起回平城~”
李未央“我不能走,我是被家中趕到莊子上的,我阿娘還在家中,我不能留她一人在那虎狼窩~”
拓跋浚滿眼欣喜,這么說來未央也是平城中人,如此那便妥了,等自己回到平城讓母妃出手相幫,她便可以脫離苦海了。
二人正說著話,就聽到門口傳來一道尖酸刻薄的聲音,未央慌忙將拓跋浚藏起來,這才出去開門。
#李未央“劉媽媽~”
劉婆子“沒聽見敲門聲啊,大白天關(guān)著門干嘛呢?”
劉婆子掐著未央的胳膊,在屋里好一陣打量,未曾見到什么人后,這才攤開手問她要這個(gè)月的月錢。
未央取了錢過來,見劉婆子還算滿意,趁機(jī)討了些她家不用的舊棉衣,快要到冬日了,也該準(zhǔn)備著些了。
劉婆子“你說說,你一個(gè)尚書府的千金,淪落到這副田地,真是同人不同命啊,你看看人家李家大小姐,那可是平城第一美人啊~”
劉婆子“尚書府嫡女,又是公主伴讀,還得了太子妃的青眼,外祖家又是朝廷重臣~”
劉婆子“你呀,沒那個(gè)福氣呦~”
直到劉婆子罵罵咧咧的離開,拓跋浚這才從里邊出來。
拓跋浚“未央,你是李尚書的女兒?”
#李未央“是啊~”
拓跋浚沒有覺察到未央的低落,很是開心,這樣一來母妃喜歡長樂,肯定會(huì)愛屋及烏喜歡她的妹妹的。
拓跋浚“咱們回平城吧,我可以護(hù)著你和你的阿娘~”
#李未央“真的嗎?”
未央漸漸有些動(dòng)心,可盡管如此,她還是有些猶豫,拓跋浚像是知道她的顧慮,便連忙亮出身份。
拓跋浚“你救了我,就是我的恩人,將來我可以護(hù)著你~”
拓跋浚“我是景穆太子之子,當(dāng)今圣上親封的高陽王~”
#李未央“高陽王殿下”
李未央有些局促,想要下跪拜見,可還未跪下就被被拓跋浚扶了起來。
拓跋浚“無妨的,你救了我,還收留我,日后我們就是朋友了~”
#李未央“可,可是……”
拓跋浚“好啦,我恕你無罪~”
沿著線索,承德找到了拓跋浚,一眾護(hù)衛(wèi)將其包圍,拓跋浚拿了銀子給了劉婆子,讓她好生照顧李未央,將來他是要接她回平城的。
身份懸殊,未央從未對拓跋浚有所期待,只是他說要將自己和阿娘救出來,那番話著實(shí)讓她動(dòng)心,劉婆子趕忙將事情報(bào)給叱云柔。
叱云柔“什么時(shí)候高陽王也要管我李家的事情了?”
李長樂“母親何需動(dòng)怒?”
李長樂“不過區(qū)區(qū)一個(gè)庶女,就交給女兒吧~”
聽女兒如此說,叱云柔這才收了自己的脾氣,前些日子李老夫人再次提及要將李未央接回來,她心底那是一個(gè)氣,看來老東西是沒長記性,既然如此說來,她不介意再將她送去鄉(xiāng)下“休養(yǎng)”。
長樂自然也知道這個(gè)消息,就等北涼那邊的消息了。
叱云南血洗河西王府后,便去了太守府,太守馬均死后,紅羅將一本他藏于花瓶里的奏章交給了叱云南,看著那奏疏化為灰燼,叱云南這才離開,答應(yīng)表妹的衛(wèi)子夫玉玨已然拿到,接下來就看表哥將那北涼公主殺了,便可以回去了。
李敏峰追出去后,那女子并非北涼公主,而是北涼公主的死士。
李敏峰“這事兒,是我大意了~”
叱云南“無妨”
叱云南“紅羅,讓人畫一幅北涼公主的畫像,帶一堆人馬,速去追殺!”
紅羅“是,將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