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天鵝“公子,你醒了”
仇天鵝端著熬好了的湯藥回來了,見敖子龍醒了,一臉驚喜。
敖子龍“我,我這是怎么了”
仇天鵝“你暈倒在路邊,我怕出現(xiàn)什么危險,就把你帶回來了”
仇天鵝“你應(yīng)該是中了暑熱,喝一些解暑的湯藥吧”
仇天鵝將湯藥遞給他,敖子龍便一口飲了下去。
敖子龍“不知恩人尊姓大名,在下敖子龍,多謝恩人相救”
仇天鵝“我叫仇天鵝”
敖子龍“多謝仇姑娘”
敖子龍從來沒有感受過人間的溫暖,對天鵝產(chǎn)生了莫名的好感,同時也讓天鵝有了再次心動的感覺,她這回沒有自卑,大大方方與他相交,因著天色大變,很快就下起了雨,一想到爹爹今日出門未曾帶傘,仇天鵝有些著急。
仇天鵝“敖公子恕罪,今日天鵝還有要事,還請公子見諒”
仇天鵝知道他是龍宮太子,根本不需要傘,但為了避免讓他懷疑,還是給了他一把傘,而自己懷里拿了傘,在送敖子龍離開后,她一路小跑著,趕往藥鋪。
也不知爹爹有沒有淋濕,敖子龍見她著急,便一路跟著她,到了一間藥鋪,跟上去才得知,原來她是為了接她爹爹回去。
仇父“下這么大的雨,你怎么來了”
仇天鵝“爹爹出門忘了帶傘,這雨也是,說下就下,女兒這不是擔心您嘛”
仇父“爹爹沒事,反倒是你,有沒有淋到”
仇天鵝“我沒事的,爹爹”
莊府的家丁說女兒隨著莊夫人去靈隱寺了,要不是藥鋪有些忙,他也想去一趟靈隱寺,早就聽說了靈隱寺有位圣僧法力無邊,他想去求圣僧幫幫女兒,治一治她臉上的疤。
他已經(jīng)老了,不想百年之后,女兒還是一個人,因為這道疤痕,都沒人敢來下聘,這些年也就這么過來了,可他不能陪著女兒一輩子啊。
仇天鵝“爹,我們回去吧”
仇父“也好”
父女二人看著天色已晚,便關(guān)了藥鋪回去,雨漸漸小了一些,不知怎的,仇父總覺得今天的雨好像偏愛他們父女二人,他們所行之處,無論鞋襪還是衣衫,都沒有淋濕的地方。
見他們到了家,身后跟著的敖子龍這才離開。
初凰“他走了”
看著屋里的藥碗,是中暑的藥,仇父不放心的給女兒把了把脈,仇天鵝知道他是誤會了,她便將今天救了敖子龍的事情告知了自家爹爹。
女兒做善事,他是一直支持的,他并沒有說什么,仇天鵝洗手去做晚飯,今天荒廢了一天,一會兒先侍弄一下草藥,然后磨成粉,最后制成藥丸,不過她沒有很累,自從跟著初凰修行,她這身體很是輕快,就算是忙活一整天,都不會很累。
仇天鵝不想自家爹爹太累,便找了兩個小藥童在藥鋪幫著自家爹爹,小藥童是她在城外救治的乞兒,他們能吃苦,看著機靈,她便也愿意給他們一口飯吃,他們的年紀才七八歲,若是能有一席安身之所,也好過在外流浪,學一些偷雞摸狗的行當。
他們沒有名字,仇父便給他們?nèi)×藘蓚€字,一個叫川柏,是一種喬木,有很好的下火功能,希望他長大以后成為棟梁之材;另一個叫南星,天南星,是一種草本植物,寓意長大之后不怕吃苦,做一個敢于擔當、頂天立地的人。
仇父“你不是還要去靈隱寺嗎?”
仇父“快去吧”
仇父“這里有他們在”
仇天鵝“爹爹,我還是下午……”
仇父“拜佛要誠心,若是能見到圣僧就好了,咱們求求他……”
仇天鵝“爹爹~”
仇父“好好好,爹爹不說了,快去吧”
她哪里沒有求過圣僧,如今她已經(jīng)對圣僧不報任何希望了,又怎么會去求他。
來到靈隱寺,照常給赑屃送了鮮花,她便去大殿上香,雖然沒有看見圣僧,但她見到了廣亮和必清,這兩位師父倒是好心腸,天鵝對他們印象很好,便去見了禮。
仇天鵝“天鵝見過廣亮師傅,必清小師傅”
廣亮“天鵝姑娘好”
必清“天鵝姑娘,你還不知道吧,你在飛來峰種的花已經(jīng)開了”
仇天鵝“真的嗎?”
仇天鵝“那太好了”
敖子龍“天鵝姑娘”
仇天鵝“敖公子”
廣亮和必清忍不住嘀咕著,這人長的真是俊朗非凡,一表人才,原來是天鵝姑娘的朋友。
敖子龍“兩位師傅好”
必清“這位公子看起來面生啊,是第一次來我們靈隱寺吧”
敖子龍“在下第一次來,請小師傅多多指教”
必清“指教不敢當,我們靈隱寺的飛來峰景色一絕,我可以帶施主過去”
廣亮“你有時間嗎?”
廣亮“該去挑水了~”
必清“這……”
仇天鵝“兩位師傅既然有事要忙,不如我?guī)О焦舆^去吧”
必清“這樣也好,那就有勞天鵝姑娘了”
仇天鵝“不礙事的”
仇天鵝“敖公子,請~”
人走遠了,必清才反應(yīng)過來,他好端端的,挑什么水???
廣亮無奈的嘆了口氣,這個必清,跟在自己身邊的時間也不算短了,怎么這反應(yīng)這么慢?。?/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