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便是如今的雜役院最強(qiáng)者,圓靜大師伯!
然而,當(dāng)圓靜師伯踏天而起,踏天而至?xí)r,看到這一幕的人,都不由呆住了。
一個個目瞪口呆,目瞪口呆。
甚至有些和尚,身體都在微微的發(fā)顫,滿臉的興奮之色。
在他們看來,這簡直就是奇跡!
這就是武道巔峰的體現(xiàn)。
“飛天遁地!竟然真的在空中飛行!!!”
“師弟,你終于踏上了外景之路!”
“恭喜大師弟!這么多年了,我終于如愿以償了!”
“真有一位外景!”
一直沉默不語的圓城,在看著圓靜師兄那如同天神般的一擊時,渾身都在發(fā)顫,雙目瞪得老大,聲音都在發(fā)顫,無法保持鎮(zhèn)定。
這是何等的歲月啊!
沒想到今天,圓靜師弟竟然打破了自己的瓶頸,踏足了那個境界!
“恭喜元靜大師!”
這一刻,雜役院的僧人們都在高呼,每個人都很興奮。
圓靜師伯的出現(xiàn),讓他士氣大振。
因?yàn)檫@位掌門的氣息,實(shí)在是太可怕了!
“飛行!就像是一位神仙!這就是我的實(shí)力?”
蘇信也是一臉的不可思議,因?yàn)檠矍暗囊荒唬瑢?shí)在是太震撼了。
只見圓靜一腳踏在空中,就像是踏著一片平坦的土地,緩緩而來。
武者達(dá)到了先天境界,擁有了強(qiáng)大的力量,可以在空中飛行一段時間,不過卻必須要借助一些大樹和建筑來支撐自己的力量。
但是,在達(dá)到了先天境界之后,他的內(nèi)力已經(jīng)達(dá)到了一個臨界點(diǎn),可以釋放出自己的真元。
但絕不會像現(xiàn)在的圓靜一樣。
這簡直就是在空中飛行??!
一步跨出!
這種無法形容的震撼,唯有親身經(jīng)歷,方能體會。
唯有那名叫圓解的老者,滿臉的不可思議,喃喃自語:“這是什么?不會吧?圓靜果然是個外景?!?/p>
直到現(xiàn)在,圓解都不敢置信。
不過當(dāng)他看到袁靜一步步走過來的時候,臉上的高傲已經(jīng)蕩然無存,取而代之的是恐懼。
他的臉上有著汗水。
“圓解,不知在下是否有這個權(quán)利,在你這位掌門面前,重復(fù)一次?”
袁靖緩步而來,雖然沒有散發(fā)出任何可怕的氣息,但他的眼神,卻死死的盯著圓解。
圓解渾身一震,仿佛被一股巨大的恐懼鎖定。
他連忙止步,抹了一把臉上的冷汗,壓下心中的驚駭,語氣中充滿了尊敬:
“圓靜學(xué)長突破到了外景,真是可喜可賀?!?/p>
“什么條件?他絕對有這個實(shí)力,有這個實(shí)力!”
“是,是圓解失禮了,我們這就去,這就去!”
圓解此時哪里還有半點(diǎn)剛才的模樣,滿臉的驚慌,躬身對著袁靖躬身說道。
以前,就算圓靜再強(qiáng)大,也不可能做到這種程度。
可現(xiàn)在,他已是外景!
元靜一出手,就可以輕松鎮(zhèn)死他。
這等修為,只有少林寺的掌門,甚至更高一輩的長老,方元都能做到。
一踏入這一步,他就已經(jīng)超越了凡人的境界,擁有著撼天動地的力量,舉手投足之間,都有一種天神下凡的感覺,無比的可怕!
而那些雜役院的和尚,卻是被圓靜的身影給驚出了一身冷汗,瑟瑟發(fā)抖。
而他的姿態(tài),更是和以前截然不同,簡直是天壤之別。
甚至還求著圓靜師伯放了自己!
"圓解,我們雜役院不能隨意進(jìn)出,上次你打傷了我們?nèi)齻€雜役院的人,總得給個交代!
圓靜神態(tài)從容,淡漠的望著慧通三人被圓解用真氣打成重傷,這才淡淡說道。
聞言,圓解渾身一震:“知道了知道了!圓靜前輩……”
說著,他從身上拿出三個白色的瓶子,朝著慧通三人扔了過去。
圓解一臉心疼地將三個白花花的瓶子扔了出來!
蘇信一目了然,這白玉瓶中的藥丸絕對不是普通的東西。
“圓靜前輩,你覺得我們的倉庫能不能離開?”
“那就去吧,以后別讓我聽說我們雜役院的金豬被搶,這事要是傳出去,那就麻煩了。
"我剛晉升了外景,需要有人陪我練功。
說不定,你還能成為我的勁敵?!?/p>
袁靜面無表情的說著。
嗤!
而周圍的和尚們,在聽到他的話語后,都是一陣驚呼!
很顯然,這件事若是處理的不夠好,那就不會有人來找他們了,反而會讓他們的圓靜師叔,親自前往了倉庫。
饒是如此,他也不敢多說什么,強(qiáng)顏歡笑的說道:“我知道了,我知道了!你不用擔(dān)心,我保證!”
說到這里,他的背后已經(jīng)是一片冰涼。
圓靜這話顯然不是開玩笑,要是真的將雜役院的人給得罪死了,圓靜還會跑到自己的倉庫里來。
他不敢去想。
不過有一件事,那就是他們的掌門未必是圓靜的對手。
畢竟,他們這位掌門才剛晉升外景沒多久,可在這方面,他們的根基還是很扎實(shí)的。
傳聞中,他能夠在二十多劍之內(nèi),擊敗菩提院的首席玄苦大師!
雖然沒有借助外景之威,但也能看出她的根基之深。
雖然同為外景,但顯然,圓解自認(rèn)打不過圓靜。
此時的袁靖,雖然沒有散發(fā)出絲毫的氣勢,但給人的感覺,卻是要恐怖得多。
這讓他怎么可能不害怕!
最終,袁靜點(diǎn)了點(diǎn)頭,一群人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走出了院子。
“元靜,我做的不對!”
而就在圓解等人離開的時候,蘇信看到,那圓成老者,卻是走了過來,拱手行禮,低頭道歉。
“你做了什么,圓城?”
袁靜淡淡的說道。
“都是因?yàn)槟阏`會了圓靜,所以才鬧出了這樣一個荒唐的事情,如果沒有你,我們這些雜役院恐怕會成為一個笑話!"
很明顯,他誤會了!
“圓城兄弟,你別這樣!"元靜說道:"你終于明白了,也不枉我一番苦心!"
“那就麻煩你了!”
圓成一抱拳,再次跪下!
“你說,這位圓靜師叔,到底想要做些什么?我怎么覺得他很神秘呢?”
“你說什么,我怎么會明白,你的意思,不是我們這些人能理解的!”
“有道理!我覺得你說得對!”
可是佛寺之中,其余和尚們都是一臉懵逼,甚至有人開始詢問身邊的和尚。
聽到周圍人的議論,圓城剛要發(fā)作,圓靜揮了揮手,示意眾人安靜下來,他的目光從眾多雜役院的學(xué)員身上掠過,最終落到了一向沉穩(wěn)的蘇信身上。
“慧妙師尊,你可知曉,我為何要這么做?”
一聽到此言,眾和尚頓時都是豎著耳朵,等著這個英姿颯爽的師弟說些什么。
要知道,這位葉平的實(shí)力,可是非同凡響??!
蘇信一怔,沒料到圓靜會突然發(fā)難,不過看到圓靜和圓成似乎做了什么錯事的樣子,他想起了之前從倉庫中逃出來的那群人,嘆了一口氣:
“我的規(guī)則,就是規(guī)則!”
這話一出,所有和尚都愣住了!
一臉錯愕地望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