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聲宣泄而出。
并不是柔和的曲調(diào),甚至有些再明顯不過的氣勢洶洶,布萊克夫人的談話也一下子被打斷了。
她嘗試著想再開口,可我們的目光已經(jīng)被西里斯吸引了過去。
西里斯甚至回頭看了我一眼,他挑了挑眉,眉眼帶著些挑釁的意味。
“好了,西里斯,帶芙洛拉去四樓看看她的房間吧。”
布萊克夫人面色不虞的說。
似是還嫌不夠似的,西里斯甚至故意又隨便按了幾下琴鍵,才不情愿的起身,看向我。
我趕緊起身跟了過去,和他一起上樓。
我的客房臥室在四樓較靠里的一間,門上已經(jīng)掛了一個銘牌,上面寫著我的名字“芙洛拉”,西里斯打開了房門。
和外面緊湊的房門間距不一樣,臥室里被神奇的擴大了空間,我的行李已經(jīng)被擺在了床邊。
“到了,這是你的房間?!?/p>
西里斯站在房門口,示意我自己進去,就轉(zhuǎn)身準備離開。
“嘿,西里斯。”
我叫住了他,他停住看向我。
“你的琴彈得不錯?!?/p>
我純屬沒話找話說,說完這句話,我又局促的補了一句:“謝謝你帶我到房間里來?!?/p>
他盯著我看了看,又看了看門外,果斷的走了進來,關上了我的房門。
“好吧,讓我們長話短說,”西里斯手抄著馬甲口袋,大步的走到我跟前。
“我,不喜歡你,也不會娶你的。”
我瞪大了眼睛,有些吃驚他的長驅(qū)直入。
“所以你最好也少白費功夫做那些…不必要的事情,”西里斯頓了一下,“你明明也不喜歡那些,什么寒暄,宴會,還有那該死的束腰禮服…”
這下我不僅是瞪大眼睛了,我吃驚的嘴巴都張開了。
他是怎么發(fā)現(xiàn)的?
純血們的寒暄讓我小心翼翼,時不時舉辦的宴會讓我無所適從,至于那要把人勒死的束腰,就更別提了!
西里斯可能是覺得我的樣子很好笑,他咧了咧嘴,…露出笑來,湊近了我。
“再看看我,你喜歡我嗎?”他問道。
作者這里是分線的地方,不同的回答會開啟不一樣的線,這一篇是西弗勒斯篇,所以回答的會是到西弗勒斯線的。
幾乎是沒有猶豫的,我坦然的回答:
“我不喜歡你?!?/p>
西里斯的笑容更甚了,他似乎有些高興,片刻,又不怎么高興起來,緊接著,他又反復的高興了起來。
他看著我一會笑,一會不笑,又一會兒笑,讓我反而摸不著頭腦。
“你沒事吧?”
我已經(jīng)在懷疑他有沒有精神疾病了。
“我很好,謝謝?!蔽骼锼勾舐暤幕卮鹞?,他拍了拍我的肩膀,似乎我的回答也讓他松了一口氣。
“總之,既然我們都看不上彼此,那這就是最好的,大家做個朋友,怎么樣?”
做朋友?
那倒也不壞,我點了點頭,和他握了握手。
如果那個時候我知道和西里斯.布萊克做朋友是一件多么冒險的事情,我一定會拒絕這件事。
但世上并沒有后悔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