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西里斯也那天去!我和他一起!”
雷古勒斯歡快的說,一旁的西里斯立刻打斷他。
“我什么時候說要去的?”
“你會去的,我們一起去對角巷!”
雷古勒斯氣鼓鼓的瞪著西里斯,大有他不答應(yīng)就要鬧了的架勢,我伸出腳踢了西里斯一腳,示意他趕緊答應(yīng)。
西里斯被我踢的嘴角一抽,他抱怨的看了我一眼,還是順從的道:“是的,是的,都聽你們的。”
這時,有仆從過來通知我們婚宴要開始了,孩子們立刻紛紛告別彼此,往自家大人那里去了。
西里斯在我站起來的時候,十分順手的又提起了我的裙擺。
“走吧,我們送你過去?!蔽骼锼拐f,雷古勒斯跟在另一邊,還在和我嘰嘰喳喳說著話。
“芙洛拉,斯萊特林的宿舍大嗎?冬天會不會冷,我很怕冷……”
“那你來格蘭芬多,斯萊特林的宿舍在地窖,冬天肯定很冷!”西里斯壞笑道,被雷古勒斯瞪了一眼。
我也白了西里斯一眼:“你們格蘭芬多的宿舍在塔樓,冬天北風(fēng)刮過的時候肯定吵死了!”
“就是就是!”雷古勒斯立刻響應(yīng)我的話:“我可是要去斯萊特林的!我才不去格蘭芬多!”
“你要是來格蘭芬多,哥哥罩著你,我保證以后再也不欺負(fù)你,真的?!?/p>
西里斯說的感人肺腑,情真意切,雷古勒斯呵呵一笑,不為所動。
“感謝盛情相邀,大可不必?!?/p>
雷古勒斯冷笑的時候,還真有幾分冷酷的樣子,看的我直樂。
我們就這樣一路拌著嘴和大人們匯集在了一起,我們被安排在白色綢緞的帳篷里入座,進(jìn)入斗篷的時候,我還忍不住嘲笑了站在外面迎賓的拉巴斯坦。
噢,他的頭發(fā)被妮蔻姨媽用發(fā)蠟全部梳起來真是太奇怪了。
我坐下來環(huán)顧四周,還看到了不遠(yuǎn)處的伊麗莎白和艾米麗也跟著她們的父母,但是我們來不及湊近交談,一支樂隊(duì)已經(jīng)進(jìn)了帳篷開始了演奏。
我們的座位周圍實(shí)在沒有什么可以讓我交談的熟人,我左手邊還坐著穆里爾·普威特夫人,一位一直點(diǎn)評我的裙子太長,顯的我腿短的夫人。
我已經(jīng)裝啞巴來逃避和她對話很久了!
演奏終于結(jié)束,姨媽和姨夫順著通道慢慢走來,朝親戚們揮手致意。妮蔻姨媽夫人穿了件嶄新的酒紅色禮服長袍,戴著配套的帽子。
羅道夫斯和拉巴斯坦也在此后順著鋪好的地毯走進(jìn)了斗篷,拉巴斯坦跟在他哥哥身后,兩人都穿著禮服長袍,胸前插著大朵的紅色玫瑰。
接著響起了音樂,似乎是從那些水晶燈里飄出來的。
噢!”穆里爾·普威特在座位里轉(zhuǎn)過身看著入口處說,她露出一種非常迷醉的神色。
貝拉特里克斯挽著她父親的手順著通道走來,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她們身上,她的父親布萊克先生表情十分嚴(yán)肅,貝拉特里克斯臉上似笑非笑。
她的兩個妹妹跟在她們身后,穿著銀灰色的簡單禮裙,安多米拉面無表情,納西莎的微笑有些僵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