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那個男人和榕晨他們生活,榕晨給他取了個名字叫:墨離,名字雖然不好聽,可是墨離也沒說什么,他還挺滿意的,現(xiàn)在墨離的傷好的也差不多了,也能劈柴挑水了,榕炎也不用太辛苦。
這個墨離細皮嫩肉,手上一點繭子也沒有,肯定是哪個富貴人家的公子,不過干活還不錯,吃的也不多。
阿隸也老是跑來和他玩,墨離看上去挺高冷的,但是和阿隸的時候感覺好幼稚,現(xiàn)在三人去哪里的形影不離了。
“墨離哥,你會不會武功???”
“不會?!?/p>
“不是吧,墨離哥,你連武功都不會?!?/p>
阿隸又說:“不然讓我叫你吧,我會武功?!?/p>
墨離上下打量了他一下:“你…會武功?”
“會啊,是我?guī)煾附涛业??!?/p>
“你師父是誰呀?” “是榕晨姐姐他爹爹啊?!卑㈦`說的時候可驕傲了呢,搞得榕晨哭笑不得,“你笑什么?”墨離不解的問。
“沒什么,沒什么?!?/p>
北秦
一年一度選妃大賽開始了,不少人擠破頭都想嫁給皇上,可真正能入的了皇上眼中的人也沒多少,頂多給個名號,放在后宮里,齊誠也很少去后宮,就算嫁進來了也很少能見到齊誠,選妃時齊誠也沒在,都是太后在挑選,挑好了就封號。
“今天母后看了幾個較好的姑娘,有時間你就多去后宮見見,早日生個皇子?!?/p>
“嗯,兒臣知道了?!?/p>
“你總是說知道了,知道了,可你哪次來過后宮看看了?!碧竺看温牭淖疃嗟木褪驱R誠這句話了。
齊誠放下茶杯:“兒臣自有分寸,母后也少操心,兒臣會處理好的,朕先回去了?!?/p>
太后無奈地嘆了口氣,孩子大了,管不了了。
“皇兄,怎么有時間和我出來玩了?”齊誠兩人穿著便裝來茶樓聽戲,說書的人比較年輕,這還是第一次見,平時都是年紀大一些的老頭。
“宮里太悶了,出來透口氣?!?/p>
“常風沒來嗎?”平時齊誠去哪兒常風的會跟著,今天卻沒來,“我叫他去辦事了?!饼R誠抿了一口茶,搖頭:“這茶不怎么好?!?/p>
“肯定沒有你宮里的茶好啊?!?/p>
“皇兄,你宮里那么多妃子,你怎么還不立皇后呢?李言幾人可是一直催著要封許嫣兒當皇后呢?!?/p>
齊誠不屑的說:“許嫣兒還不配封為皇后,她不過是李言的棋子而已,得不到寵愛,李言便會放棄這枚棋子?!?/p>
“這李言啊,就不是什么好東西,十年前要不是他榕家上下也不會被滅門?!饼R仁憤憤地說。
齊誠陷入了回憶,那時候兩人總是喜歡去榕府和小榕晨玩,小榕晨笑起來很漂亮,他們一起練字,還將隔壁家的蜂窩捅爛,蜜蜂蟄了他們臉又紅又腫,還被隔壁家的女主人罵了,榕炎滿臉笑著賠不是,等人走后也沒怪三人。
有一次去游玩,齊誠不小心掉到了河里面,小榕晨就用盡了吃奶的力氣拉著齊誠邊喊著齊仁:“阿仁哥哥,救命啊,你哥哥掉水里面去了?!饼R仁匆匆忙忙的跑了過來和小榕晨一起把人拉了上來,三人癱坐著地上相視一笑。
“皇兄,皇兄?!?/p>
齊誠這才回過神來:“怎么了?”
齊仁說:“聽說當年檢查尸體的時候并沒有發(fā)現(xiàn)榕晨和榕大人的尸體,說不定兩人還活著呢?!?/p>
“希望如此吧!”
“好想知道小榕晨現(xiàn)在變成什么樣了,還記不記得我?!饼R仁漫不經(jīng)心的說,齊誠睨了他一眼:“她變成什么樣了,回來你也不一定還認識?!?/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