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房間,看著這束占據(jù)了整個桌面的玫瑰花。
兩個人都沒開口,心理各自想著事。
“冰冰,你看這束花里夾的賀卡了嗎?”,施微從花束的中心抽出一張信封。
聽到這個稱呼,霍去病無動于衷,毫無波瀾。
一看就是被喊習(xí)慣了。
“沒看,當(dāng)時還沒發(fā)現(xiàn)里面放了其他東西?!?/p>
霍去病語氣里夾雜著淡淡的后悔和酸氣。
早知道當(dāng)時就看一下了。
聽霍去病說完,施微點了點頭。
拆開信封讀了起來。
……
“哈哈哈~”,突然,女人放下了信紙,笑了起來。
引來霍去病好奇的發(fā)問,“姐姐,怎么了嗎?”
他還試探著,“是那信,有什么問題嗎?”
施微將讀完的信紙遞給他,“你自己看看吧?!?/p>
霍去病不動聲色的接過信紙,讀了起來。
越看,他越生氣,臉上隱隱有繃不住的趨勢。
這個家伙,一個花叢浪子,搞些什么把戲。
追求?這個詞他從哪兒學(xué)來的?
霍去病沒有表態(tài),將信紙還給了施微。
“怎么樣?是不是很搞笑?”,施微接了信紙,有些迫不及待的問。
霍去病摸不清她什么意思,只點了點頭。
施微也沒發(fā)現(xiàn)他的異常,自顧自說了起來。
“你看,昨晚我說他連我的名字也不知道,就冒昧地讓我跟著他,還反問他,我們什么關(guān)系?!?/p>
“你瞧,全給我答回來了?!?/p>
“也不知這些主意誰給他出的?!?/p>
施微在心里猜測著。
殊不知,這是畢辭源一晚上沒睡,才想出來的結(jié)果。
昨晚,老宅。
畢辭源坐在書房。
心頭的火久久的下不去。
現(xiàn)在他還記得,當(dāng)他半認(rèn)真的說出,讓她跟著自己的話后。
女人驚訝又匪夷所思的眼神。
他設(shè)想過施微的很多反應(yīng)。
唯獨就沒有想到,她會不愿意。
“畢爺,你開什么玩笑呢?這個玩笑可不好笑?!?/p>
“您什么身份,我什么身份,哪兒配得上跟著您啊。”
畢辭源聽出了她話里的意思,眉間微蹙道“你不愿意?為什么?”
“不愿意?那可沒有,您可別亂給我扣帽子?!?/p>
“就跟我之前說過的,您要錢有錢,要權(quán)有權(quán),要顏有顏,要身材有身材,我怎么會不知好歹的拒絕您呢?!?/p>
女人話音一轉(zhuǎn),“但是……”
“雖然我做不了那高空中展翅翱翔的雄鷹,但也不會是那甘于下落筑巢的麻雀?!?/p>
“就像您不甘居于人下,您懂嗎?”
明明她臉上帶笑,那笑意卻不達(dá)眼底。
冰冷又拒人于千里之外。
畢辭源一時間不知道怎么回答。
按他往常的行事作風(fēng),自己看上的東西,一定要得到,即便不擇手段。
可是看著女人,他卻不愿折斷她的翅膀,讓她棲息在自己腳邊。
這種情緒來的很強烈,卻不讓人討厭。
“你,叫什么名字?”,他聽見自己這樣問。
話說出后,他就后悔了。
可施微接下來的話,更讓他氣憤。
“名字?我說我沒有名字你信嗎?”
“而且,你現(xiàn)在是以一個什么樣的身份,來問我這個問題的?”
“只見過幾面的陌生人,有過聯(lián)系的朋友,還是看著一個漂亮女人想要占為己有的金主?”
還不等畢辭源答話,施微又接著道。
“我想,這三種關(guān)系都不適合我們吧?!?/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