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然聽到這道聲音,霍去病立馬就松開了掐著女人脖子的手。
扭過頭有些慌亂的看著她,“姐,姐姐?”
“你怎么過來了?不再睡會(huì)兒了嗎?”
“這都幾點(diǎn)了,我還睡啊?”,施微嗔了他一句。
而霍去病這時(shí)候也放松下來,看來姐姐沒怪他。
“她怎么你了?下這么重的手,都快把人家掐死了。”,這話是對著霍去病說的,但施微卻看著霍去病身后的楊倩。
“她該死?!保f起楊倩,少年在施微面前柔軟澄澈的眼眸,一瞬間變得狠厲。
被他用這種視線掃過的楊倩,捂著自己的脖子,驚恐的往后退。
施微走過去,居高臨下的看著她,沒有像上次對沈冰一樣,蹲下身摸摸她的傷口。
撿起一旁地上的玫瑰花。
這束花沒有處理好,里面還摻著一只帶刺的玫瑰。
施微把那只玫瑰抽出來。
順著楊倩的臉拉了一下。
瞬間,女人那張精致的小臉的上,立馬出現(xiàn)一道血痕。
楊倩疼的握緊了手,卻不敢叫出來。
看著玫瑰上粘上的鮮血,她甩了甩,將上面的血甩干凈。
“這么好看的玫瑰,可惜了呀,粘上這么惡心的血?!?/p>
霎時(shí)間,楊倩恐懼的看著她。
她,她聽到了?!聽到了多少?
就連霍去病都訝異的看向她。
“鳶尾,我這福能享多久,我不知道,但我知道。”
“你的好日子啊,是到頭了?!?/p>
說完,她就扔下那朵玫瑰花,轉(zhuǎn)身離開。
霍去病在施微離開之后,也緊跟著離開了。
沒有再去看地上的女人一眼。
他小跑著追上施微,討好的說,“姐姐,去洗洗手吧,她太臟了,洗完手我陪你去吃飯?!?/p>
“你這個(gè)鬼機(jī)靈的?!?/p>
兩人互相調(diào)笑的聲音還飄著傳入楊倩的耳朵里。
跪坐在地上的楊倩,低著頭,頭發(fā)散亂。
眼神怨毒憤恨,雙手?jǐn)€緊,指甲深深地陷進(jìn)手掌。
施微,你這個(gè)賤女人,我不會(huì)放過你的,總有一天我要你血債血償!
另一邊,許明碩每天早上送完花之后,其實(shí)并沒有離開。
授他家爺?shù)拿睿緛硎亲屗纯?,每天的花到底送沒送到施微手里。
這女人怎么都沒個(gè)動(dòng)靜。
之前都是霍去病來領(lǐng)的。
今天卻換了個(gè)人。
許明碩一下就精神了,從駕駛座上站起來。
砰的一聲,“哎呦哎呦~,我的個(gè)頭啊?!?/p>
許明碩看了眼車頂,揉了揉頭。
“該死的,爺他要是不給我漲工資都說不過去?!?/p>
他從車上下來,本猶豫著要不要喬裝一番偷溜進(jìn)去。
就見一個(gè)形容狼狽的女人抱著一束凋零破敗的花走了出來。
許明碩認(rèn)出那是他今早上送過來的花,就開車跟了過去。
“啊——啊——!”
許明碩皺著眉捂住了耳朵。
這女的怎么回事兒?亂叫什么呢?
他看著那邊行為瘋魔的女人,把那束玫瑰花的包裝扯爛,將花瓣摘下。
揚(yáng)天一撒,漫天的花瓣飛舞。
女人大聲叫罵著,“啊啊啊,老天爺,你憑什么這么不公平?那個(gè)女人有什么?不就是有一張比我好看的臉嗎,你就這么偏袒她?”
“明明我更慘一點(diǎn),我還有恒兒和安兒要養(yǎng),你為什么不能眷顧眷顧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