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英卻不知道什么時(shí)候站到了他們身后,伸手摘了李元毓身上的圈,冷冷地看著他們。他們隨后就被叫到了書房。
元英你們還真是心大。
元英都這時(shí)候了還帶著他們玩。
元英都已經(jīng)是十五日了,按照最不樂觀的計(jì)劃也該有眉目了。
元英按我原本所想,下個(gè)月我都能回金川了,可如今連府都出不去了。
李元毓巴巴地走到元英旁邊哄她,可是元英又冷冷地看了她一眼,嚇得李元毓不敢再有動(dòng)作。
而川主,近日又因三少主多次呈報(bào)夜市執(zhí)勤人手不足,讓五少主和七少主一起管轄此事。
宋舞所以三少主管轄夜市,是你們?cè)诒澈蟆?/p>
宋舞想了想像是恍然大悟一般,看著尹崢和李元毓他們,尹崢淡然地應(yīng)道。
尹崢父親犧牲我是為了平息本朝元老們的怨氣。
尹崢而我還是一枚有用的棋子,可若是想再度用我,就得讓人覺得不是偏袒,而是一視同仁。
尹崢說完,各位都送來敬佩的眼神。
尹崢我那位二哥并不懂得如何管轄這夜市,而這夜市偏偏又是川主看來十分重要的。
所以尹崢定然還會(huì)被重用,等著開府只是時(shí)間問題。元英總算放心了些,放下了筷子。
元英我吃好了,你們繼續(xù)。
李元毓卻也趕緊放下筷子,去攔她。
李元毓你明明沒有吃。
元英沒想到李元毓眼疾手快到如此程度,又拿起來筷子吃了口菜,扯出一個(gè)笑容,摸了摸李元毓的頭。
元英吃了。
李元毓一時(shí)石化在原地,用完膳后,李元毓陪著尹崢在書房寫夜市的管轄之策,忽的蘇慎高興地走進(jìn)來。
蘇慎少主,宮里來人了。
蘇慎宣您昏定問安呢。
聽罷,李元毓與尹崢相視一笑,既然已經(jīng)宣尹崢昏定問安,那就意味著,離開府的日子也不遠(yuǎn)了。
尹崢去了宮里,李元毓便無聊地陪著圓圓玩,而此刻元英身邊的婢女著著急急地跑了過來。
龍?zhí)?/a>側(cè)夫人。
龍?zhí)?/a>您救救夫人吧,她看著賬本子忽然就暈倒了。
龍?zhí)?/a>我們想出府請(qǐng)郎中,被攔下來了。
李元毓一聽,直接把圓圓放在地上,直接朝著府門走去,那里的婢女正在同看門的士兵推搡。
李元毓都讓開!
李元毓夫人可是金川的郡主,出了事你們的腦袋保的住嗎?
那士兵卻道。
龍?zhí)?/a>旨意還沒到不能放你們出去。
李元毓更用力地同他們推搡起來,到最后沒辦法,只能從士兵身上抽了他們的佩劍出來,那士兵卻依舊不肯放。
龍?zhí)?/a>側(cè)夫人,我們是川主派來的人,你傷了我們可是違抗旨意。
李元毓卻笑了笑,把劍架在自己脖子上,看著他們。
李元毓我不傷你們。
李元毓若今天因?yàn)槟銈?,府里兩位夫人都出事,這責(zé)任你們扛得起嗎?
士兵似乎也沒想到她會(huì)出此主意,眼見這劍已經(jīng)劃破了她脖子邊的皮膚,滲出些血來,他們終于讓開些。
李元毓快去找郎中!
李元毓對(duì)著一旁的婢女說道,她仍然不肯放下那把劍,若是放下了,這些士兵再無所畏懼,便沒有辦法了。